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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狂野美色(全)-7-9

  

第43章 教你做爱

我点了点头,莹莹骑在我身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脸颊,说:“小启子,这可是你的第一次啊,你想好了吗?”

我犹豫了几秒钟,看着莹莹的眼睛,坚定地说:“我想好了,人生谁没有第一次呢?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亲爱的莹莹姐,我也知足了,谁让莹莹姐这么漂亮、这么迷人呢!”

莹莹笑了,捏了捏我的鼻尖,然后,轻轻地吻着我的嘴唇。她的湿润的嘴唇一接触到我的嘴唇,我就来到了一个极其美妙的世界,身子禁不住颤抖了几下,也用自己的嘴唇紧紧地贴着莹莹的嘴唇,贴着她那柔柔的、软软的、润润的、滑滑的宝贝尤物。

莹莹吻了我几下,就用她那软软的、尖尖的、湿湿的舌头往我的嘴里塞。我不自觉地张开了口,也把自己的舌头伸出来,吻住她的舌头,滑着,舔着,紧紧地、疯狂地纠缠在了一次,吻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

我们吻了足足五分钟才分开,分开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嘴唇和舌头还在被莹莹吻着似的。那种美妙的、快要舒坦死的感觉久久地停留在我的身上,挥之不去。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莹莹。莹莹撩了撩头发,爱怜地看着我说:“别害怕,放松点,宝贝,咱们会达到高峰的。”

我点了点头,莹莹说:“按我说的做就行。小启子,你起来,把我的胸罩解开。”

说着莹莹从我的身子上下来,整理了一下头发,把胸罩扶正,问我:“会解女孩子的胸罩吗?”

我装出一副既兴奋又害羞的样子,摇了摇头。

“很简单的,”

莹莹说,“一学就会,以后闭着眼睛就能解开。将来你有了女朋友,或者结了婚,就要天天替你老婆解胸罩喽!”

“我总感觉这是一种背叛,是对我未来的女朋友或者老婆不负责任的一种表现。”

“什么背叛不背叛的?”

莹莹说,“你还没女朋友,更没有结婚,你连你的女朋友在哪儿都不知道呢,谁能管得了你干什么呢!来,到我后面来!”

我顺从地来到了莹莹姐姐的后面,轻轻地按住她的肩膀。

“看到胸罩后面的那排扣在一起的像别针一样的东西了吗?”

我点了点头。

“一个一个地解开就行,”

莹莹说,“就是这么简单。”

我解开了第一个别针,又解开了第二个,接下来解开了第三个……等我全部解开,我把莹莹姐的乳罩扒开,分向两边,莹莹配合地扭动着肩膀,把胸罩脱下来。

一脱下来,莹莹的两个像关在笼子里的乳白的鸽子就一下子飞了出来。我看着莹莹的两个雪白的、鼓胀的、饱满的、肥实的、翘翘的、肉肉的乳房,禁不住血脉喷张,全身的血都往上涌,直冲我的脑顶,我的头脑一阵眩晕,简直是在暂时失忆了,我急急忙忙地要下床。

“你要干什么?”

莹莹拉住了我。

“莹莹姐的乳房太性感了、太迷人了,我必须下床跪拜一下。”

“你个呆瓜,少见多怪!”

莹莹说,“好看就天天让你看。”

我感觉自己已经深度迷狂了,忙不迭地点着头,看着那两个心肝宝贝,心中的欲火窜出了两丈高。

“你来到我前面,骑在我身上。”

莹莹命令我说,说着她躺了下来,两个乳房依然翘翘的可爱。

我顺从地骑在了莹莹身上,莹莹说:“你趴在我身上,开始吃我的乳房。”

“怎么吃?吃奶?”

我故作糊涂。

“吃你个头!我又没生孩子,哪儿来的奶!”

莹莹说,“你先来舔我的乳头。舔完之后,噙住,用舌头裹,用嘴吸。可以用牙咬,但不要太用力。”

我按照莹莹说的一步一步做了。我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先用舌尖细细地舔着莹莹的泛着淡紫色乳晕的乳头,舔完了左边的乳头,又来舔右边的乳头,活像一只贪婪成性的饿狗。

我听到了莹莹嘴里发出“嗯嗯啊啊”呻吟声,那销魂的呻吟声把我的全身都鼓荡起来了,我更疯狂地舔着她的乳头,甜得咂咂作响,我看到莹莹张着嘴,红着脸,喘着粗气,闭着眼睛,表情痛苦又享受……

舔完了莹莹的乳头,我又把莹莹的乳头乃至乳房都含在嘴里,疯狂地来回吸着,用舌头疯狂地裹挟着,我听到了莹莹大声叫唤的声音,这声音反而更增强了我的征服欲,于是我的动作更加疯狂,用牙齿咬着莹莹的乳房,我听到了莹莹尖厉的叫声在屋里、在四楼、在医院外面的夜空中回荡……

我感觉自己是一头野兽,而莹莹是一个被我俘获的美少女,她柔弱的身子被我钢铁般的臂膀紧紧地钳住,她性感的双腿被我的结实的身子紧紧地压着,一动也不能动,只剩下了呼喊和呻吟……——


第44章 欲望细胞

吃完了莹莹的乳房,我已经深度迷醉了,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双手不由自主地下移,摸到了莹莹的蕾丝内裤。莹莹突然把我的手按住了。

我一下子从迷醉中清醒过来,看着莹莹。

莹莹狡黠地笑了一声,说:“先留个悬念。”

说着莹莹起身,抱住了我。她的软绵绵的身子一接触到我的身子,我的全身的神经都被麻醉了,我的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了。她用那肉肉的、肥实的奶子紧紧地贴着我的身子,摩擦着我的身子,使我几乎无法呼吸。

她搂住了我的脖子,一下子把我按到在床上,把我压在她的身下。

我喘着粗气,看着她的那两个滚动的奶子,她的纤纤玉手在我的胸肌上慢慢滑动着,阵阵电流一次次地涌遍全身。

她用那湿湿的、润润的、滑滑的双唇一点一点地吻完了我的胸肌,然后,慢慢下移,吻着我的腹肌……

我早已经迷醉了,根本不知道莹莹在做着什么。恍惚中我感觉莹莹在用她那白嫩嫩的手心,隔着我的裤衩,轻轻地抚弄着我的牛牛,仿佛在抚弄着一朵菊花……

她隔着裤衩,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牛牛,然后,噙住了,轻轻地咬了一口。我感到麻酥酥的,“哎哟”地叫了一声。

“疼吗?宝贝?”

莹莹赶紧问,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莹莹上前,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脸蛋儿。然后,又折返回去,细心地脱掉了我的裤衩。一个被顶成一座帐篷的鲜红的内裤出现在莹莹面前。

莹莹的目光里掠过一阵惊喜,带着笑意和爱意,看着我的鲜红的、精致的内裤,看着它被高高顶起、紧紧撑住,她爱怜地抚摸着,仿佛在摸着一朵蘑菇。然后,她把她精致的脸蛋儿贴住我的牛牛,来来回回地摩擦着……

我的牛牛隔着内裤被她的柔美的脸蛋儿摩擦得痒痒,心中更是痒痒得厉害,从牛牛那儿得到的快感,通过全身的神经网络,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传达,传达……

我发誓这是我有生以来受到的最高规格的礼遇,从此之后,莹莹即使让我去死,我也愿意的。莹莹让我做任何事情,我都会毫不犹豫立即去做的。莹莹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拧下来一颗让她尝尝……

我感觉自己全身的每一个欲望的细胞都完全打开了,每根性爱的神经,从神经末梢,到神经的全部通道,都幸福地舒展着、喘息着、呻吟着、呼唤着,呼唤着更为猛烈的风暴的来临……

终于,莹莹开始小心翼翼地脱掉我的精致的、红得像火一样的内裤了。我看到那红得像火一样的内裤与我的雪白的腹肌和雪白的大腿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对比,它使我的鲜红的内裤更加耀眼,也使我的雪白的身子更加耀眼……

脱内裤是一个细致活。莹莹小心翼翼地扒着我的内裤,仿佛里面是一只会飞的鸽子,她要步步小心,时刻护着。仿佛她要让自己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想让这一刻停留得更久一些,更久一些……

当莹莹把我的内裤扒到大腿处的时候,我的又粗又长的牛牛“嘭”的一下从内裤里弹了出来,挣脱了出来,但见那宝贝尤物前后晃了两下,昂首挺立,像一尊大炮,直刺蓝天,又像一根巨大的雪白的铁棒,呈45度角,斜插在草地上。

我看到了莹莹那惊呆了的表情,惊呆过后是惊喜,惊喜过后是狂喜,狂喜过后是疯狂!

我看到莹莹的眼神迷离了,我看到莹莹脸蛋儿涨红了,我看到莹莹的身子颤抖了,我看到莹莹的小嘴张开了……

莹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打量着我的雪白的铁棒,看着她的经典、完美的造型,感受着它的气息,感受着它的温度,看着它仍然像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在不断地变长,变粗,看着它那白得如雪、硬得如铁的样子,看着它那白里透红、红里透白的娇嫩可爱劲儿,看着这跟宝贝可爱尤物,轻轻地俯下了身子,伸出了她的性感、诱人、勾魂摄魄的、精致的舌头……——勾魂摄魄、扣人心弦,当您工作累了,就看看这部小说放松放松吧,喜欢就收藏吧亲:


第45章 疯狂啃咬

莹莹那湿湿的、润润的嘴唇一碰到我的牛牛,我的身体就打了一个激灵,抖了几抖,快感从我的牛牛尖顶开始向我的全身迅速传布。莹莹用她那细长、精致的手指轻轻地握着我的牛牛,她的长长的指甲不经意间划了一下我的大腿,使我大腿上的神经像湖中发散开来的涟漪一样,一圈一圈地,荡漾开去。

我的牛牛被她的纤纤玉手握着,心里感觉好舒服,好踏实。我感觉自己的整个人都是她了。我渴望被她摆弄,被她蹂躏,被她践踏,被她凌辱,被她疯狂地压在身下,被她疯狂地吸入嘴中,用牙咬住,又吃又啃。

莹莹伸出她的温热、柔软、湿润的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好痒好痒,刺激得我的屁股蛋儿疯狂地打了几个激灵。

莹莹仍然用她的纤纤玉手捏住我的牛牛,右手轻轻撩了一下披散下来的乱发,然后,爱抚地看着,慢慢地含在口中,一口一口地吃着,慢慢地,越来越深,越来越深,我也发出了越来越大声的呻吟和叫唤……

我叫唤的声音越大,莹莹吃得越起劲儿。她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漂亮女孩儿,她趴在那儿,头发不时披散下来,她也不管不顾,她含着我的牛牛,既不抬头,也不松口,眼睛专注地看着我的牛牛,绝不向别处看。她是那么的有节奏,一上一下,不紧不慢,一直保持着不变的频率,只是偶尔停顿一下,换口气,全然不顾我的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唤……

我努力保持着头脑的清醒,但我确实有气无力了,无力控制局面了,任浑身雪白的莹莹在白花花的我身上,晃动着两个奶子,卖力地、认真地、执着地、不间断地、始终如一地、任劳任怨地吃着我的牛牛。

我全身的神经都被莹莹刺激挑逗起来了,我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我的心脏已经跳得不能控制了。此时此刻,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全部身心,都属于莹莹了,我的所有的意识,都只有莹莹一个人,她的身体,她的大腿,她的乳房,她的双唇,她的舌头……

莹莹不愧是一个有经验的人,在我快要达到高潮,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果断地停住了,把我的牛牛放了出来。此时我感觉自己即将登上世上至高无上的山巅,即将进入无限美妙、能让人舒坦死的极乐世界,可是,莹莹停住了,小巧的嘴巴和温热、柔软、湿润的舌头离开了我的牛牛,我没能射出来。

我们两个都喘着粗气,看着对方。莹莹上前来,把她的散发着女性馨香气息的白花花的身子紧紧地压在我身上,我感觉到她的身子好柔软,好柔软,像席梦思床一样软,像太空被一样舒服……

我闻着莹莹身上的香甜气息,莹莹则疯狂地吻着我的脖子,吻着我的耳朵,使我几乎无法呼吸,几乎陷入重度昏迷……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活像一只可爱的小豹子……她把我的耳朵吻得一阵痒痒,她的温热的气息从我的耳朵里面灌入,使我迷醉,使我疯狂。她用舌尖舔着我的耳朵,用牙齿轻咬着我的耳朵,一次又一次地把我带向巅峰……

我只顾躺在那里,一任莹莹疯狂地吻着,啃着,咬着,舔着,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当莹莹用她的饱满、肥实的乳房紧紧地挤压着我的胸脯的时候,我心中的力量再次被激发出来,我双手紧紧地搂住她的又细又软的腰,慢慢地向下滑,抓住她的穿着内裤的屁股蛋儿,紧紧地捏着,揉着,搓着,然后,双手上移,来来回回地抚摸着她的光滑、柔嫩的背……

我渐渐地清醒了,男性特有的那种饱含着野性的冲动在我的心中强烈地升腾起来,我紧紧地抱着莹莹,疯狂地吮吸着、啃咬着她的骄傲的乳房,疯狂地抓着,捏着,揉着,搓着,挤着,渐渐地翻转身来,把莹莹压在了我的身体下面。我看到莹莹的呼吸变得前所未有地急促起来,她的眼神更加迷离,她的表情更加迷醉,从她的迷人的小嘴里,发出了略显模糊的喃喃的声音:“快吃我吧,宝贝,快吃我吧,宝贝,我受不了了……宝贝,快来吧……”——喜欢就收藏吧亲:


第46章 得道成仙

我疯狂地吃着莹莹,莹莹在迷迷糊糊中说:“宝贝,把我的内裤脱下来吧”此时的我,早已经像一匹疯狂的猛兽了,听了莹莹的话,我放开她,从她的身上下来,来到床尾,抚摸着她的粉红色的精致的小内裤,上上下下都摸遍了。

当我不小心碰到了莹莹的敏感部位后,她大声呻吟了一声,这一声呻吟反而更加激发了我心中的欲望和斗志,我按压住莹莹的敏感部位,晃起来,莹莹的呻吟声立即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响彻整个屋子,响彻整个医院,响彻长春市的夜空……

当我用颤抖的手哆哆嗦嗦地把莹莹的内裤脱下来,从她的修长、直溜、雪白、光滑、娇嫩的腿上褪下来的时候,我看到,莹莹的芳草地,早已经湿漉漉的了……

我迫不及待地把莹莹的内裤扔在一边,装作一个童子,睁大了眼睛,用充满了好奇和焦渴的眼光仔仔细细、目不转睛地看着莹莹的私处。

莹莹含着笑意看着我,那笑容里,有满足,有骄傲,还有幸福。

我像一只贪婪的狗,张着嘴,瞪大了眼睛看着,莹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关怀和慈爱,仿佛是一位母亲,在看着自己的亲爱的儿子。

我趴在莹莹的两腿之间,仔仔细细地看着,力争把自己是处男这件事伪装得更像一些。莹莹的大腿好柔软,好柔软,真想一辈子都趴在她的腿上,靠在她的腿上,抱住她的腿,用脸蛋紧紧地贴着她的腿。

莹莹看着我的痴痴呆呆的样,骄傲地说:“怎么样?很好奇吧?这次终于见到真的了吧?”

我使劲地点了点头,嘴里含满了口水,说不出话来。

莹莹吃吃地笑了起来,说:“这东西真没什么好奇的,见过一次,就永远记住了,就不新鲜了,可是过不了几天,就还会想的。”

我上上下下地抚摸着莹莹的湿漉漉的芳草地,抚摸着芳草地中间的那处“深沟”每当摸到莹莹的敏感部位,莹莹就大声呻吟起来,于是我故意不断地按着莹莹的敏感部位,按得她欲仙欲死,疯狂地扭动着身子,表情既痛苦又销魂。

当我按着莹莹敏感部位的手终于停下来的时候,莹莹喘息着说:“你这孩子,真坏!无师自通了还!真是尝到甜头了,按着不放了!刚才我感觉自己到天堂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我把莹莹的腿架起来,掰开莹莹的双腿,上上下下地摸着,仔仔细细地观察着。我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淡淡的馨香,沁人心脾。

莹莹说:“晚上刚洗过澡,干干净净的。”

我又把鼻子凑了上去,闻了又闻,故意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痒得莹莹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浪笑……

我伸出舌头,冷不防用舌尖快速舔了一口,莹莹发出了一声尖叫,身子扭动了一下。我的钢铁般的大手紧紧地箝着莹莹的大腿,稳如泰山,见莹莹尖叫了一声,于是问她:“怎么,疼还是痒?”

“痒痒的,挺刺激的,”

莹莹说,“我就是没想到你还会这样,没教你你都会了。”

“虽然莹莹姐没有教我,但是我在寝室看黄片儿的时候都已经学得得心应手、炉火纯青了。”

我说。

“我原以为你即使会也不会舔的,毕竟这是女人的私处,虽然洗得干干净净的,我还是怕你嫌脏,因为我都出水了。”

莹莹说。

“洗得这么干净,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有什么脏呢?这可是我的心肝宝贝蛋蛋啊!我都喜欢得不得了了,怎么会嫌脏呢?莹莹姐出的水,正是我想吸的啊!”

“你个小流氓!”

莹莹娇嗔道。

“我就是小流氓,我是你的小流氓!”

说着我把嘴凑了上去,疯狂地吸着,吃着,用舌头尤其是舌尖一下一下地舔着,莹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呼天抢地的尖叫……

待我们做足了前戏,我们就开始正式合体了。我们都感到了合体的强烈意愿、刻不容缓和不可遏制性,我几乎是狂暴地把莹莹压在了身体下面。莹莹问我:“你会不会?”

我摇了摇头。

莹莹又问:“你真的不会?”

我点了点头。

莹莹再问我:“戴套不戴套?”

我说我不明白。

莹莹说:“算了,你没有艾滋病吧?”

我点了点头。

莹莹说:“那就不戴套喽,天亮了我去买避孕药。不戴套你会更舒服些,毕竟这是你的第一次,一定要完美收场,千万别紧张。”

我点了点头。

莹莹说:“按照我说的就行。现在把我的两条腿架起来,分开。”

我麻利地来到床尾,把莹莹的两条腿架了起来,在她的每条腿上都亲了一口。

“现在听我的口令,把你的牛牛往我的洞洞里放。”

我试了几次,故意不插入,以此证明自己还是个生手。

莹莹说:“一定要找准洞口。现在把我的洞洞扒开,仔细看看,找准洞口。”

我把莹莹的洞洞扒开了,看到了令人心醉神迷的粉红色的肉。

莹莹说:“这次知道该怎么进了吧?慢慢来,别着急,一回生,二回熟,试过一次你就如鱼得水了。”

我点了点头,这次捏着长得无以复加、粗得无以复加的牛牛,上戳戳,下戳戳,终于找准洞口,一点一点地、坚定地、扎扎实实地进入了。刚刚进入我就来到了无限美妙的境界,莹莹也大声地尖叫起来……

“宝贝你太棒了!宝贝你太棒了!宝贝你终于迈出了最勇敢的第一步!”

莹莹赞不绝口地说,一边说一边尖声叫唤着,大声呻吟着,“现在,牛牛来回抽动着,保持节奏,哎,就是这样,走起来,抽动起来,不要太快,也不要太慢,不要出来……可以深入一点,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宝贝真棒,这么快就掌握住要领了!”

我装成一个处男,认真地、谨慎地、诚惶诚恐地听着莹莹的教导,跟着莹莹的口令,一步一步地做,越来越熟练,越来越疯狂,终于用钢铁般的大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双腿,固定住她的身子,然后,让自己的牛牛来来回回、自由自在地进入着莹莹的身子,一任莹莹的身子剧烈地扭动着,发出既痛苦又销魂的叫声和呻吟声……

那天我的持久性出奇般地好,竟然疯狂地运动了数百下才轰然倒塌,也许是因为莹莹太性感了、太漂亮了、太可爱了吧!当我轰然倒塌的那一刻,我趴在莹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看到莹莹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花……

我从莹莹身上下来,早已经大汗淋漓,我看到莹莹也满身是汗。我的白白的、黏黏的、稠稠的精液从莹莹的洞里,一点点地流出来,一点点地流到了床单上……

东方出现了鱼肚白,家属区阿姨养的公鸡,发出了第一声啼鸣……——章节预告:晚上全新的一卷《妓女生涯》火热来袭!敬请关注!精彩不断,好戏连连!


第五卷妓女生涯


第47章 甜美少女

跟莹莹疯狂的云雨过后,我和莹莹都累坏了。我看到她的眼角挂着泪花,于是轻轻地帮她擦去了,像哥哥对妹妹,像父亲对女儿,像丈夫对妻子。

我们抱着躺了一会儿,天已经大亮了。我迫不及待地起身,疯狂地把莹莹压在身下,胡乱地抓了一通,亲了一通,然后就把她的双腿架了起来,试探了几下就“跐溜”一下进入了,莹莹的尖叫声在整个四楼回荡……

云雨过后,莹莹细心地帮我穿好衣服,又帮我整理好发型。我也给莹莹一件一件地穿好衣服——内裤,乳罩和护士服,然后紧紧地抱住了她。

抱了一会儿,莹莹强行推开了我,让我赶紧回去,要是被来轮班的人或者是早起的病人发现就完了。我趁着早班之前的寂静逃了出来,所幸没碰到一个来轮班的医生或护士。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跳上了回学校的公交车。

坐在公交车上我又思绪万千、百感交集起来,想着从昨晚到现在疯狂而又荒诞的一幕幕,不禁哑然失笑。我想起了梅姐,想起了妙心,想起了若若,我是肮脏的,我对不起她们,我做了对不起她们的事情,我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我连禽兽都不如。

那天我讲完了若若的故事之后,梅姐抱住了我,说:“你心态真好。不知道这件事给你造成了什么影响,你对女人的看法有了什么改变。”

当时若若骗了我,我的心情在经过短暂的动荡之后,反而出奇地平静了下来。我迈着轻盈的脚步去吃饭,路上还轻轻地哼起了歌。可是我的心里,我的脑海里,却全是若若的影子,挥之不去。

我看到任何一个女生,都有一种厌恶和恶心的感觉,觉得她们丑陋,肮脏,下流。我的心里只有若若,若若就是天仙,就是白雪公主,就是我的女神,你们谁也比不上她,你们只配跪在若若面前,给她舔鞋子。

原来我以为这种感觉会慢慢消退,可是它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愈益强烈。慢慢地,在这种厌恶和恶心的基础之上,又加上了痛恨和仇视。

我痛恨自己见到的每一个女生,仇视她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我恨不得把她们一个个都按在地上,扒光她们的衣服,撕碎她们的乳罩和内裤,奸之而后快。

看到漂亮的女孩子,我就开始用意念去奸淫她们,可是脑海中呈现的,却全是若若的影子。我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一个女生说的话,不管她们说的话有多真实。我再也不愿意同任何一个女生打交道,不管她们有多善良、多友好。

我只有在饥渴的时候才会想到女人,自慰或者意淫的时候想着她们的肉体,想着她们的脸蛋儿,想着她们的乳房、大腿和屁股,可是想着想着,这个女人就会自动变成若若,这常常让我恼杀和无奈。

我渐渐地体会到了欺骗带给人的伤害。说到欺骗,我马上就想到了我七岁时对妙心说的一句话。当我在校园里咋呼着香港要回归祖国的时候,妙心从教室里探出了头,说要跟我一起一起回家。路上她问我什么是香港回归,我说,香港回归就是咱们到香港那边住,香港人到咱们这边住。

当时妙心兴奋坏了,可是第二天,妙心见到我时,就生气地说:“小启子,你个小骗子!我问我妈妈了,香港回归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显得极度窘迫,局促不安起来,我怯懦地问她:“香港回归到底是什么呀?”

妙心说:“我妈妈的原话是,香港回归就是香港回到了祖国母亲的怀抱,从此,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并不是你说的那样,咱们要搬到香港去住。害得我昨晚连夜把自己平时的衣服全都收拾好了,书本和文具都装好了,放在一个大包裹里,捆扎得结结实实的。我妈见了,批评了我,还一直怪罪我呢!”

我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连声向她道歉,妙心却愤愤地说:“别理我了,我不想跟你说话。以后别不懂装懂!”

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我,我的小小心子里暗暗地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改掉这个毛病。原想着妙心会好长时间不理我,可是才过一两天,她就又和我说话了。我们依然一起去上课,放学一起回家。

刚上育红班那阵子,妙心的表现比我好得多。她活泼开朗、机灵懂事,是我们班的活跃分子。记得有一次许老师对大家说:“谁上台为大家唱首歌或跳支舞,我就奖励谁一个练习本和一支铅笔。”

说完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上去。这时妙心微笑着上台了,许老师格外高兴,说:“好,咱们为妙心鼓掌!欢迎妙心为大家表演节目!”

妙心站在台上,腿不抖,脸不红,气不喘,为大家一边表演一边唱了一首歌——《春天在哪里》博得了小伙伴们的阵阵掌声。

许老师格外高兴,当着大家的面把妙心夸了又夸,并把一个练习本和一支铅笔郑重其事地交给她。妙心笑着领了奖品走下讲台,一时成为大家崇拜的偶像。

可是上一年级之后,妙心的学习和成绩就开始下滑。语文课文不会读,生词记不住,造句也不会。数学加减法常常算错,遇到复杂一点的就不会算,乘法口诀怎么也记不住,背不会。

越是学不会她的心情就越遭,心情越遭就越是学不会,久而久之,形成了恶性循环,成绩越来越差。她甜美可爱的脸蛋儿上,也增加了不少愁容。

而我呢?我严格遵守着父母的教诲,每天放学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掏出书本,把当天的作业写完,把不会的东西坚决弄懂。

当时堂屋太吵,不时有邻里乡亲们来串门,三爷就说:“让小孙孙来我屋里写作业吧,我看着小启子,孩子写得可带劲儿了!”

父母同意了,说:“小启子,好好写啊,写完了才能出去玩,才能吃饭,有不会的地方就来问我们。”

我到了三爷的屋里,三爷把床铺好好收拾了一下,就让我趴在床上写。我趴在床上,一笔一画地写着,三爷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双手倚着拐棍,慈爱地看着我。

三爷说:“好好学啊,小启子!多识点字,文化深一点,争取将来考上大学,让咱们杨家,也出一个大学生!咱们这个家族以后就靠你来光宗耀祖了!”

我认真地听着三爷的话,坚定地看着三爷,努力地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没想到,小学一年级的第一次考试,我竟然考了全班第一名。当我拿着大大的奖状无比自豪地回到家中的时候,全家人都沉浸在幸福和喜悦之中。父母和三爷不住地肯定我、鼓励我、赞赏我,让我坠入了无边的荣誉的天堂。

这时父亲说的一句话让我深深地铭记在心,并成了我此后十几年间奋斗的动力。父亲说:“小启子啊,这次考了第一名,很好,可是,下次如果还能考第一名,那才算是真正有本事。要想下次再考第一名,就要更加努力地学习,因为别的小朋友也在努力。如果你下次考得很差,那就丢人了。”

我从此记住了这句话,开始了为荣誉而战,为第一而战的岁月。

随着我一次又一次地考第一名,我在我们班的地位也迅速提升,我很快成了班级里的核心和领袖,也成了老师们张口闭口挂在嘴边的好学生。可是妙心的成绩却越来越差,从中游退步到了下游,脸上的忧愁更多了。伴随忧愁而来的,是她性格的变化,她已经不再活泼开朗,而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妓女生涯,全景式描述一个女孩儿从一个甜美可人的清纯少女一步步地沦为职业妓女的可悲、可叹的过程,精彩不断,敬请持续关注!


第48章 罪恶黑手

随着我们两个的差距越拉越大,我们的相处也越来越不自在。虽然每天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回家,但是她的自卑情绪在一天天地增加。

有时我拉着她的手,她会强行地挣脱开,说:“你是班里的第一名,学习那么好,我学习那么差,我不配拉你的手。”

我走到她面前,抱住她的肩膀说:“学习好有什么了不起的?学习不好就要努力地学,肯定能学习好的。你是我最喜欢的女孩子你知道吗?不管怎样,我都要和你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回家。”

妙心大为感动,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我不禁想起了上育红班那阵子因为体育课上不敢踢皮球而心情沮丧,放学后妙心耐心地劝慰我的情景。

我仔细地给她擦了眼泪,紧紧地抱住了她。她趴在我肩膀上,哭得更厉害了。我哄了她好大一会儿才止住了她的哭,在她的脸蛋儿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我说:“以后咱们在一起写作业,你有什么不会的问题随时问我。”

此后的半年多里,我和妙心一直在一起写作业。她慢慢地重新变得活泼开朗了,不再那么沉默寡言、愁眉苦脸了。

我渐渐地发现妙心越来越漂亮,我也越来越喜欢她。我喜欢她的娇美的脸蛋儿,我喜欢她的精致的短发,我喜欢她的白嫩的肌肤。有时候我抱住她的时候,牛牛会渐渐变硬,顶着她的身子。她察觉到之后,就会羞得满脸通红,马上把我推开了。

多年之后回忆起来,我和妙心一起写作业的日子,仍然是我最开心、最怀念的日子之一。可是好景不长,我和妙心没过一年就分开了,因为我八岁那年,我家搬到了村子的最西头。从此,我和妙心放学之后见面的机会就大大减少了。

自从我家搬到村子的最西头之后,每次放学回家,我和妙心一起走一段路就要分开。我们故意选一条僻静的小路,分开前,总要抱着亲一会儿。

但是不好的是,我们不能在一起写作业了。妙心有什么不会的问题,就会拿着作业本来我家,向我请教。

有一次,妙心又拿着作业本来我家了,刚刚下午五点,我的作业很快就写完了,我的父母恰好不在家。她穿着白色的T恤和鲜红鲜红的马裤,显得特别光鲜靓丽,一头短发,把她的脸蛋儿衬托得更加俊俏、标致。

我看到她的胸部微微地凸起了,而屁股蛋儿也翘翘得可爱。尤其是那双腿,在鲜红鲜红的紧身马裤衬托之下,显得修长直溜,美得无法言喻。我一阵脸红耳热,她刚刚放下书本我就从后面抱住了她。

她挣脱着说:“别闹,别闹,赶紧写作业吧,你的作业写完了?”

我说:“写完了。”

“写完了?”

她吃惊地说,“刚放学回来你就写完了?”

“是啊,”

我得意地说,“就三道应用题,我都会,一道题十分钟,写完了。”

“你给我讲讲吧,”

妙心说,“这三道题我一道都不会。”

我突然感觉我成了妙心的绝对主人。父母都不在家,晚上七八点才能回来,我是这座房子的主人,而妙心是个客人,我是个大男孩,而妙心是个女孩子,我比妙心高大,而妙心比较娇弱,我学习很好,而妙心学习很差,我作业很快就做完了,而妙心一道也不会,不得不有求于我。

我抱着她,心里想,妙心啊妙心,你这么漂亮、甜美,脑子怎么这么笨呢?简直是木头疙瘩。无怪乎人们说,漂亮的女生没大脑。可是,漂亮的女生抱着真的很舒服。

今天你来到我家,父母都不在,你必须让我抱,必须听我的话,否则我就不告诉你这三道题怎么做,你就只能空手回去,明天挨老师的批评。让我好好抱抱你,玩玩你吧,我的小宝贝!我真的觉得你很可怜,虽然学习很努力,但就是学不会。

无论如何,今天让我好好玩玩你吧。我虽然小时候愚笨,但现在脑子聪明得很;你虽然小时候很机灵,但现在脑子笨得很。你现在再也不像小时候那样活泼、开朗了,你美丽的小脸蛋儿上写满了忧愁。你是个让人怜惜的女孩子,让我抱抱你吧。

这样想着,我说:“没事儿,还早,待会儿再给你讲也不迟。咱们先玩会儿,我想死你了,小宝贝,你今天穿得太漂亮了!”

妙心什么也没说,一动也不动,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身后的墙,任我乱摸乱抱。我亲了她的脸颊,亲了她的嘴唇,我摸了她的肩膀,摸了她的脊梁,摸了她的屁股,摸了她的腿……

我罪恶的黑手几乎摸遍了她的全身,她的脸通红,但一句话也没说。

我喘着粗气说:“来,妙心,咱们到里屋玩一会儿。”

妙心说:“别闹了,赶紧给我讲题吧,我还要回家吃饭呢。”

我说:“没事没事,玩一会儿就行。”

我推着妙心的肩膀来到了里屋,让她坐在一条长凳上。妙心问我:“干什么呀?”

我说:“站累了,咱们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妙心坐在前面,我坐在她后面,此时我的牛牛早已经勃起,像一尊傲然挺立的大炮。

我浑身颤抖不止,脸上燥热发烫,上下牙齿不断地打哆嗦。我紧挨着妙心坐下,把自己粗硬发烫的牛牛紧紧地顶着妙心的屁股。

我感到我的全部身心都要融化了,阵阵快感一次次涌遍我的全身,让我欲仙欲死。妙心的身上也燥热起来,在前面说:“别闹了,别闹了,咱们还是写作业去吧。”——晚上还有一更,欢迎持续关注!少年时代的情欲,别有一番风味!


第49章 疯狂求爱

我不仅没听妙心的话,反而用有力的臂膀更紧地箍住了她的腰,用勃起到极点的牛牛更紧地顶住了她的屁股。我听到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我感觉到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而我感觉自己欲仙欲死的快感也即将抵达顶点,进入最高境界的极乐世界。

为了不让自己射在裤子里,我凭借顽强的毅力克制住了自己,松开了她。我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个胆大包天的想法:要射在她的洞洞里!于是我在后面说:“妙心你站起来一下。”

妙心说:“又要干什么呀?”

说着听话地站了起来。

我说:“妙心你有多重呀?让我把你抱起来,试试你有多重。”

说完不等她回答,就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抱在自己的臂弯里。

妙心赶紧搂住我的脖子,我急匆匆地抱着她走,妙心说:“别闹了,小启子,真的别闹了,你要把我抱到哪儿啊?”

我抱着她到了里屋的床边,把她放在床上,让她端端正正地坐在床边。

她看着我说:“你要干什么呀?”

此时我的头脑里早已经一片空白,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哆哆嗦嗦地说:“妙心你太美了,妙心你太美了,快把你的裤子脱了吧,父母都不在家……”

说着就开始吻她雪白的小腿肚,接着就要扒她的裤子。

妙心早已经被我发疯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她满脸通红,愤怒地看着我,一下子从床上下来,快速地走出里屋,拿起自己的作业本就要往外走。

我跪在那里,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我迅速站起来,追了出去,对她说:“妙心你回来吧,回来吧,我再也不那样了,我开始给你讲题……”

她头也不回,没有理我,很快就走到了院子里,我悔恨地说:“我错了,真的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求你千万不要告诉父母。”

她还是一次头也没回,一句话也没说,快步走出我家大门,走远了。

我追到大门边,看着她快速行走的步伐,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有一种万念俱灰、生不如死的感觉。我想抽自己耳光,我想撞墙,我想用一大盆冷水浇在自己头上。

那天晚上注定是我有生以来最难熬的一个晚上,悔恨、恐惧、担忧笼罩着我,啃噬着我的心,让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第二天早上,当我惴惴不安地走进教室的时候,妙心已经来了。我看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不跟任何人说话,低着头,直勾勾地看着课本,一脸的平静,一脸的茫然,仿佛魔怔了一般,没有愤怒的表情,也没有悲伤的神色。

我忐忑的心稍微放松了一点,但还是担心她会走过来,指着我的鼻子,对我破口大骂,让我在全班人面前颜面尽失,斯文扫地。

我假装镇静,摊开课本,眼睛盯着书,余光却不断地往她这边瞟,心里咚咚狂跳,想着她究竟什么时候会过来。但她依然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像尊雕塑一般,始终没有动一下。

从此之后,直到妙心上初中后退学,她再也没有来过我家,也没有在教室里向我请教过一次问题。而秋季学期开学后,学校实行的快班、中班、慢班制度,将我和妙心彻底分开了。

为了更好地提高学校的教学质量,贯彻因材施教、区别对待的教学方针,培养学生们的竞争意识、危机意识,激励同学们奋力拼搏、不断进取,学校实行了快班、中班、慢班制度。

学校将同一年级的学生分为三大类,分别编入快班、中班和慢班。快班里是学习好的同学,课程进度很快,中班里是学习一般的同学,课程进度一般,慢班里是学习差的同学,课程进度很慢。

毫无疑问,我被分到了快班,而且是快班的第一名,而妙心却被分到了慢班,在慢班也处于中下游的水平。我们两个班之间相隔非常遥远,即使同在学校,一天之中也很少能见到她,我们放学的时间又不一样,再说即使同时放学,她也不会再跟我一起回家的,更不会再来我家向我请教问题了。

我偶尔会在上厕所的路上碰到她,但她总是匆匆而过,一句话也不说。我们渐渐地感到了彼此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的心中充满了悲凉和无奈。

而妙心的妈妈,也在一年前离开了学校,成为了农民。因为她不是公办教师,作为民办教师,拿不到编制,在改革的大潮中,她下岗了。妙心一家的经济一下子拮据起来,仅靠妙心的爸爸做木匠活,很难维持生计。这使我对妙心,也多了一份同情。

妙心再次理我,是两年多之后的事情了。那时候她已经辍学了,打扮得很妖艳,听说要进城打工。后来我考上了高中,再后来,我考到了吉林大学,来到了长春。十几年间,除了寒暑假偶尔见一面外,基本上没有任何联系。让我想不到的事,我竟然在去往长春的火车上再次与她相遇,并且我们在长春发生了一系列终生难忘的事情……——晚上十一点多还有一次,敬请大家持续关注!为了大家看得爽,小主不知道累!


第50章 重大转折

这个暑假,我在梅姐家,过得自在而坦荡,随意而疯狂。我们火旺的时候一天要做三四次爱,在地上做,在床上做,在沙发上做,在洋洋的桌子上做。

我们曾经在做爱的时候弄糊了饭菜,我们曾经在做爱的时候打翻了热水瓶。

我们的叫声震天动地,我们的姿势变化万千。我们用这种特殊的方式,向这个城市宣战,向这个社会宣战,叫出我们的不屈,亮出我们的叛逆。

我始终牢记着梅姐的那句言简意赅的话,并把它当成我人生的座右铭:人在城市里,常常会感到累,当你累了,就做爱。

有时候我们会一整天光着身子,什么也不穿,在屋里走来走去的,体验着原始人的生活。

梅姐晃着肥实的奶子,给我做饭,喂我吃水果,我展示着身上结实的肌肉,把梅姐抱起来,让她搂着我的脖子,双腿夹着我的身子,或者我坐在沙发上,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我的头埋在她的头发里,埋在她的胸脯上。

有时候我们一天到晚,除了吃饭和上厕所之外,都是在床上抱着、翻滚着度过的。我们亲吻着,我们嬉戏着,我们的肉体融为一体,我们的灵魂融为一体。

为了刺激,我们还特意买了很多童装内裤、少女内裤和乳罩、学生装、护士服、丁字裤等等,在这个城市里尽情地享受着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欢乐。

梅姐最喜欢的,是把自己打扮成十七八岁的少女模样,穿着一身清纯而又性感的衣服,来诱惑我。而我,总喜欢把自己打扮成流氓、地痞、无赖的模样,粗暴地把梅姐按在床上,扒光她的衣服。

当梅姐穿着一身橘红色的紧身连衣裙,长发,斜刘海,以一个十五六岁的清纯少女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一下子想起了妙心。

妙心初一没上完就退了学。她在学校里实在是太痛苦了,简直比在监狱里还难熬。她什么都学不会,越学不会心情越遭,心情越遭越学不会,久而久之,恶性循环,让她情绪低落,消极厌世。

她毫无斗志,虚度终日,她畏首畏尾,自卑怯懦。慢慢地,她坐在了最后一排,跟那些学习最差的同学坐在了一起。

她不喜欢跟那些同学嬉笑打闹,总是盯着书,面无表情,盯着盯着,就趴在桌子上睡起来。她不学习,但也不影响任何人,老师见她这样,也就不管她。

初一下学期,正月初八开学。刚过完年,同学们一个个吃得膘肥体壮,精气神儿特别足。可是开学好几天了,还是不见妙心的身影。

老师问妙心是哪个村的,我说我跟妙心是一个村的,老师就让我放学后到妙心家劝她来上学。我放学后来到了妙心家,见到了她。她穿着最时尚的紧身羽绒服,下身是黑色的打底裤,性感的双腿让人禁不住想跪倒在她面前,抱住她的腿疯狂地亲吻。

她正在镜子前面一脸平静地梳着她的秀发,见我来了,慌忙给我让座倒茶。

我劝她回去上学,说学习上的事情,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但现在不上学,以后会悔恨终生的。

她依然平静地对我说:“我仔仔细细地想过了,我真的不适合上学,启然。这个世界上注定有些人是适合上学的,有些人是不适合上学的。我在学校里纯粹是浪费时间,活受罪,还不如早点到社会上闯荡闯荡,挣点钱。”

我还想劝她,她淡然地说:“不用劝了,你回去告诉老师,就说我已经想好了,早已经下定决心了。我过完元宵节就出去打工。妈妈没了工作,整天在家下地、养猪,爸爸做木匠活,挣钱太少,不够养家糊口,这几年又得了肺病,天天咳嗽,光是买药就欠下了一屁股的债。弟弟才四五岁,家里全靠我一个人挣钱花。我实在是不能去上学了。”

我没有多劝,安慰了她,告辞回来了。一路上,头脑昏昏沉沉的,一会儿空空荡荡的,一会又乱糟糟的毫无头绪。我心中悲怆,我百感交集。我想不到小时候活泼可爱、聪明伶俐的妙心会落到这步田地,我不知道她的人生会走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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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险遭捉奸

当我看到梅姐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十五六岁的清纯少女,长发,斜刘海,穿着一身橘红色的紧身连衣裙时,我一下子抱住了她,把她放在床上,疯狂地扒她的衣服……

正当我们云雨正欢、高潮迭起的时候,梅姐的手机响了,铃声一声接着一声,打扰了我们的兴致。

梅姐很不情愿地拿起手机,一看却是她丈夫打来的。她赶紧让我先下来,对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清了清嗓子,接了电话。

没听几句,梅姐就变了脸色。放下电话,梅姐说:“他明天就要回来了。明天上午的飞机。”

我一听也大惊失色,梅姐说:“别怕,你先回学校躲几天,等风声过了再说。我看看他回来是要干什么,是回来休假避暑还是回来要跟我复合的。你回去的这几天,尽量别给我发短信,更不要给我打电话。等他走了或者出门了我再联系你,不要心急。”

说着梅姐下了床,从衣柜里找出自己平时穿的乳罩、内裤和裙子,穿好,把所有的童装内裤、少女内裤和乳罩、学生装、护士服、丁字裤等等全部收起来,藏在了一个隐秘的地方。

我看着梅姐慌乱匆忙的样子,心里也惴惴不安起来。

梅姐说:“我现在去做饭,你赶紧里里外外收拾一下现场,把所有的咱们俩在一起的痕迹都消灭掉,咱们吃完饭我就开车送你回学校,然后我赶紧把洋洋从他外婆家接回来。”

梅姐“呲呲拉拉”做饭去了,我慌忙穿好衣服,把盛满了避孕套和湿巾的垃圾桶倒得干干净净的,把被我们两个弄乱的床铺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把不慎射在地上的精液揩干净,把那盒快用完的避孕套塞在自己的书包里。

吃完饭,梅姐开车送我回来,我坐在车上,突然体会到了一种当小三的感觉。我感觉自己已经没脸没皮了,我不知道自己这个暑假都干了什么。

当梅姐一次又一次地给我一千、两千、三千的时候,当梅姐领着我逛欧亚,逛亚泰,逛卓展,疯狂给我买东西的时候,当我们两个在床上翻云覆雨、欲仙欲死的时候,我没有这种感觉,我认为我们两个是彼此喜欢着对方。

可是现在,当梅姐听到她丈夫要回来的消息而惊慌失措的时候,当梅姐戴着墨镜,一身贵妇打扮开着奥迪送我回学校的时候,这种当小三的感觉一下子涌上我的心头,并且变得愈益强烈。

回到了陌生而又熟悉的吉大校园,走在绿树成荫的主干道上,看着来来往往行驶的车辆和三五成群的同学,我突然感到了一种巨大的羞辱感。

我看着走过我面前的一个女生心想,她比我纯洁得多,她至少没有跟一个有妇之夫通奸上床;我看着从我旁边走过的一个男生心想,他比我也纯洁得多,他至少没有跟一个有夫之妇通奸上床。

而我,却成了这样的人,我将如何面对我的家人、我的老师、我的同学、我的亲朋好友?

我踉踉跄跄地走着,回到寝室,一头倒在床上了。我躺在床上,望着寝室里的一切,想着这个暑假的疯狂和荒唐,禁不住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白花花的墙壁上,反射回来,灌进我的耳朵里,让我感到干涩而喑哑。

我渐渐地睡着了,睡得很熟,睡得很沉,突然,我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我一个愣怔爬起来,睁大了双眼,仿佛武松喝醉了酒躺在野树林里,突然被一只吊睛白额大虫惊醒,吓出了一身冷汗似的。

我一看,是父母打来的,慌忙接了,那头是父亲的声音:“小启子啊,你在学校干什么呀?”

我一下子像潘金莲一样脸红了,心跳得厉害,口舌干渴,我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平静下来,说:“我在长春做家教啊,家里一切都好吧?”

“小启子啊,”

父亲哽咽着说,“你快点回来吧,你三爷中风摔倒了,天天输着液呢,话也说不出来了,大小便都得我们轮流伺候。前一两天一滴水都没进,这段时间还能喝点稀粥,但脑子还是不清楚。你三爷没有什么挂念的,就是挂念着你。他看了我们所有的人,发现没有你,喉咙里呜噜呜噜的,我想他肯定是想见你一面了,他已经九十多岁了……”

我听着父亲的话,刚听到“中风摔倒”几个字,就如五雷轰顶,头皮像被炸了似的,一下子瘫坐在床上,半晌说不出话来,父亲后面说了什么,我根本没有听进去,等父亲说完,我说:“我现在收拾收拾就去买票,坐夜车连夜赶回家。”

父亲说:“好,家教咱先不做了,那些钱以后再挣也行。你也不要太着急,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祝大家周末快乐!开开心心每一天!


第52章 邂逅美女

我放下电话就开始收拾东西,收拾完立即奔赴长春火车站买票,乘坐夜里的特快列车,十八个小时后,列车抵达郑州站。

我一刻也不敢停,立即跳上了从郑州开往汝州的车,到了汝州,我更是一刻也不敢停,立即跳上了从汝州开往青河乡我们村的最后一班车,总算在天黑前赶到了家里。当我风尘仆仆,拖着极度困倦的身体回到家时,我扔下行李,一下子扑倒在三爷的病榻前……

我在三爷的病榻前伺候了整整二十天,我为三爷擦洗身子,换尿布,换凉席,为三爷扇扇子,驱赶蚊蝇,为三爷按摩身体,帮他恢复血液循环,一口口地喂他吃饭,看着他的饭量一天天地增加……

三爷用他苍老、粗糙、布满青筋的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一次次地老泪纵横,大颗大颗的眼泪扑嗒扑嗒地滴在床上,滴在胸口上。我还要继续伺候下去,但是我开学的时间到了。

父母坚决要我去上学,说三爷由我们来伺候,你放心吧。三爷的病情慢慢好转了,身体也一步步地恢复了,脑子渐渐清醒了,能开口说话了。三爷对我说:“小启子啊,你上学去吧,家里有人照顾我。你在那儿好好用功,将来咱们戈家就靠你了,你是咱们汝州青河乡的大才子啊……”

我执拗不过,上学去了。走之前,给了父母五千块钱。父母又惊又喜,问我哪儿来这么多钱,我说这都是我做家教、当辅导班老师挣的,还有一部分是学校发的国家助学金。其实,这些钱都是梅姐给我的。

父母喜欢得不得了,说小启子有出息了,会挣钱了,咱家种地,每年打下来的小麦才能卖二千多块钱,打下来的玉米也只能卖两三千块钱,你这一下子等于咱们全家人一年的收入啊!

我听了鼻子一阵发酸,想着中国几千年来面朝黄土背朝天,在炎炎赤日下劳作的农民,再想想大城市里那些开着豪车、怀抱美女、吃着火锅唱着歌的富人,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我说:“这些钱你们攒着,一定要彻底治好三爷的病,把三爷的身体养好,我快过年的时候就放寒假回来了。”

我走的时候,三爷已经能用拄着拐棍慢慢腾腾、颤颤巍巍地走路了。三爷把我送到了家门口,母亲便搀着他回去了,父亲把我送到村口,看着我踏上了开往汝州的车,也回去了。

一个小时后,我到了汝州,跳上了汝州开往郑州的大巴。四个小时后,我到了郑州,来到了郑州火车站。两个小时后,我上了火车,让我没想到的是,在火车上我竟然遇到了一个人,这个人让我差点跌破了眼镜。

郑州火车站里,人潮汹涌,一列从西安开往长春的火车,半个小时后将在这里停靠。守候多时的人们,开始活泛起来,纷纷由瞌睡、打哈欠、聊天、吃东西的状态迅速转化为蓄势待发、勇往直前的状态。

我夹杂在这个队伍的中间,不前也不后,静静地等待检票时刻的到来。忽然,我发现前面有三个穿着光鲜亮丽的女孩子,跟我差不多大小,可是看上去成熟得多。她们三个人像三胞胎一样,穿着一模一样的白色紧身T恤,下身是一模一样的超短牛仔短裤,露着白嫩嫩、直溜溜的长腿,让人看了禁不住想上前搭讪,甚至想冲上去,跪下来,抱住她们的腿。

本来她们就身材高挑,打扮入时,与众不同,现在三个人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更是引人注目,显眼出众。

我直勾勾地盯着她们三人看,不知不觉流下口水来,我赶紧擦了擦,怕被旁人看见,可是擦完之后眼睛还是不自觉地盯着她们看。她们有说有笑,嘻嘻哈哈的,不时相互打闹,更让人觉得可爱。她们都把头发染成了黄色,长发,齐刘海,像金发碧眼的外国女郎一般。

她们的胸大得让人烦躁不安,盯着看不到一分钟就会欲火中烧。在这个崇尚胸大为美的时代里,所有的男性都以此为最大的梦想,所有的女性都以此为最坚定的奋斗方向。

而她们,二十左右的年纪,乳房已经发育得如此成熟饱满,如此肥实,如此坚挺,骄傲地在那里翘着,翘在世人面前,令所有的男人倾倒,令所有其他的女人汗颜。

我真心爱慕她们,真心喜欢她们,真心想认识她们,可是我们之间隔着好多人,水泄不通,她们在我前面,我一直看不到她们的脸……

检完票,要上火车了,我一脸懊恼,因为我还是没看到她们的脸,更没机会跟她们相识。我想,缘分就是这样,没有缘分,谁也没办法。

我低着头只顾向前走,到车厢门口,让乘务员看了票,就提着行李上了火车,在车厢里找自己的座位。

刚进车厢里我就惊呆了:她们竟然和我在同一节车厢!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继而狂喜不已,心想真是老天有眼,我们毕竟还是有缘分的。

我放好行李,就坐下来,发现她们三个的座位挨着,恰好在我斜对面。我把她们的脸看得清清楚楚的,好奇心得到了完全的满足,我不认为世界上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了。

她们虽然都化着比较浓的妆,但还是能透过妆容看到她们精致的脸蛋儿。她们三个人的风格几乎一模一样,都是大眼睛、高鼻子、小嘴巴,嘴巴上都涂着重重的口红。这让人看着略感不适,也使她们失去了清纯和自然。

突然,我发现中间那个女孩我很熟悉,好像认识,或者在哪儿见过,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叫不上名字。越想不起来越是心急,越心急越想不起来,我拼命地回忆着,在脑中过着电影,心想,谁像她呢?她是谁呢?——


第53章 巧遇妙心

我一定要想出来,我一定要想出来,我把自己的注意力百分之百地集中于脑部,放空一切杂念,眼睛盯着车厢顶部,专心致志地回忆,过滤,重组,筛选……可还是想不起来。无弹窗阅读我有点烦躁不安,再看看她,企图从她的脸上、从她的一举一动上捕捉到一些蛛丝马迹。我盯着她的脸,从她的眉宇之间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难道她是妙心?

我为自己的推测惊喜不已,毕竟我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妙心了,能在这里认识她,也算是一种奇遇,更是一种幸福。

我看着她,心中想着妙心的模样,越看越像,越看越像。我实在忍不住了,浑身颤抖起来,脸上燥热难耐,试探着问她:“请问你是妙心吗?”

她看了我一下,先是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然后就点了一下头说:“是呀!请问您是?”

我笑了,说:“想不到啊,想不到啊,我长这么大还没遇到过这么巧的事情,竟然在这里碰到了你!你仔细想想,我是谁?”

妙心望着我,又望着车顶,撅着小嘴,想了一会儿,说:“你该不会是启然小启子吧?”

“哈哈哈哈哈,”

我笑了起来,“你终于想起来了!咱们真是太巧了!你这是去沈阳,还是去长春?”

“去长春呀,我们刚从西安玩了一圈回来,”

妙心说,她们的姐妹也看着我,“启然你是在吉林大学上学吧?”

我点了点头,妙心又说:“太厉害了!我回家的时候听别人说,你考上吉林大学了。多少年了,咱们村终于出一个大学生了!不容易啊,像我,当年初一没上完就不上了,都不敢跟你们大学生说话,怕露怯。”

我连连摆手,说:“哪里哪里,大学生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大学生到处都是,找个工作都费劲。你们去长春干什么呀?”

“打工呗,还能干什么!”

妙心说,她的两个姐妹神秘地笑了起来,抿着嘴,不说话,脸上泛起红晕来。

“打工干什么活呀?是在工厂上班?”

我好奇地问。

“这个,哈哈,”

妙心也变得神秘起来,“不告诉你!反正跟你们没法比,你们不用受苦,不用受累,也不用发愁,可我们呢?整天累得要死。”

见她们不说自己具体是干什么的,我也就不再问了。我想,既然都在长春,我以后就有伴了,没事儿的话可以找她们玩。我问她们:“你们在长春哪个区呀?是在外面租房子还是住集体宿舍?”

“朝阳区,”

妙心说,“我们三个人在外面租房子,在一起住,挺方便的。”

“太好了!老天真是眷顾咱们,我也在朝阳区,吉林大学前卫南区,有空的话来吉大玩呀!”

“好呀好呀,”

她的一个姐妹说,“太好了!来长春好长时间了,我还没逛过吉大呢!听说吉大有好几个校区,我一直傻傻分不清楚,所以就没逛。”

我们都被她的幽默逗笑了,这时她的另一个姐妹说:“有空了来我们这儿玩呀!我们这儿的地方挺大的!”

“太好了!”

我说,“我下了火车就想跟着你们到你们住的地方转转,反正我开学了也闲着没事。”

“真的吗?”

妙心的一个姐妹说,“大学生能到我们那儿去,真是太幸运了!晚上你就跟妙心住在一起吧,让她好好给你按摩按摩,哈哈哈哈。”

妙心打了她一下,骂道:“看我不撕破你的嘴,你这没羞没臊的!人家启然可是个正经人,哪像你那样!”

说着,给我介绍了她的姐妹,这个叫绒绒,那个叫蝶蝶,介绍完后,我们四个人又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二十六个小时的旅程在我们四个人的说说笑笑中不快不慢地度过了,下车后,我真的跟着妙心、绒绒和蝶蝶来到了她们的住处。

在这里,我发现了一个新的世界,而当我第二次来时,这里却让我深深地震惊了,并让我窥探到了这个城市的另一面。毕竟妙心她们的住处有何玄机,且听下回分解——


第54章 绝密去处

下了火车,正是下午四五点钟的光景,阳光分外地毒辣。往来车辆的喧嚣声格外刺耳,路上的每个人都好像有自己的心事,显得神色匆匆。

我们四个人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拼出了吃奶的劲儿,终于挤上了222路公交车。在湖西路下了车,妙心她们领着我走了百十米远,拐过一条小巷,前行数百米,就来到了一个破旧、简陋的小区。

小区里的基础设施建设极差,地面连水泥路都不是,路面上残留着一道道车辙。与高大的建筑物相对的,是一些矮小的、残破的小草屋、小凉棚,有修理自行车的、有卖烤肠、茶叶蛋、日常用品的,使本来就不宽敞的街道显得更加拥挤,更加歪歪扭扭。

我们来到一座二三十层高的建筑物前面停了下来,休息一会儿。

妙心说:“我们就住这儿。这里面没有装修,只有电梯,虽然简陋,但是房租低。”

我跟着她们进了这幢楼,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里面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我怕极了,想这里应该有声控灯吧,于是大喊一声,并没有灯亮,反而听到了响亮而清脆的回声。

妙心笑了说:“这甬道里没有灯,到了这里,你就是我们的人了,谁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哈哈哈哈哈……”

绒绒和蝶蝶笑了起来。我更加害怕了,担心妙心把我带到一个引诱我犯罪的黑窝点。好在一会儿就走出了甬道,走到了电梯旁边。

电梯按钮发出的红光让我看清了她们三个人的脸。我们进了电梯,绒绒按了一下24,我大吃一惊:“你们住那么高啊?”

“是呀,”

蝶蝶说,“住得高安静,没人打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很快,我们升到了二十四楼,妙心跺了一下脚,灯亮了。还好,楼道里有灯,否则这阴森森的一片让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们拐了三个弯,像走迷宫一样,来到了2417号,一扇防盗门赫然出现在我们眼前。

“为什么要装防盗门呀?你看别人家都没装。”

我好奇地说。

“保密,你不懂。”

妙心说着打开了防盗门,“进来吧,先休息一会儿。”

我跟着她们进去了,把行李放在墙边,一看,空间还挺大的,三个独立的套间,一个洗手间,其余的全是空地。

我想,为什么不开辟出一个客厅呢?这么大的空地,怪可惜的。地上铺着深红色的地毯,不新,但也不显旧。墙壁雪白,上面什么东西也没挂。

室内的环境与装饰与室外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简直是天壤之别,这不禁让我想起了赖昌星修建的红楼,表面上看去很普通,很不起眼,而里面却极尽奢华,甚至有总统套房。

从左到右,三个独立套间分别是绒绒的、蝶蝶的和妙心的。我分别走进每间屋子,发现三个屋子里面的陈设和装饰简直一模一样,靠里面是一张大床,床上足以睡下两个人,都铺着粉红色的褥子和床单,摆放着粉红色的枕头,特别有温馨的家的感觉。

与床相对的是一张深褐色的大桌子,桌子上摆放着梳妆台、电脑、电风扇和一些日用品,桌子旁边有两三把小椅子。床旁边是一个大柜子,里面塞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以裙子居多。

离门比较近的地方是一个梳洗用的架子,架子上放着脸盆、毛巾、香皂、洗面奶等等。墙上粘着很多用纸做的五颜六色的星星,特别有浪漫的情调和天真的童趣。

我坐在妙心的床上,她的两个姐妹也过来了,妙心把电风扇打开,我说:“你们难道就没有一个做饭的地方?”

妙心说:“我们天天上班忙,懒得去做,都是在外面吃,有时候干脆就订餐。”

我心中越感疑惑,想她们到底是干什么工作的,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头绪来,就问她们:“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工作的呀?告诉我呗,别神神秘秘的了。”

“哈哈,”

妙心笑着说,“就不告诉你,吊吊你的胃口,让你慢慢猜。”

我看着她神采飞扬、古灵精怪的样子,一下子就想起了她初一下学期刚刚开学就要辍学时,面无表情、双目无光的样子。两者真是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这时绒绒说:“你们两个小老乡好好唠着,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和蝶蝶一起走了出去,把门关上了。

屋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气氛有点尴尬。我看看她,她看看我,彼此谁也不说话;她躲开我的目光,我躲开她的目光,都等着对方先开口。

过了一会儿,我实在忍不住了,看着她说:“妙心,你的腿好美。”

“你从小夸到大,”

妙心说,“一直都说我的腿美。”

“真想不到还能在这里遇到你,”

我感叹着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咱们有好多年没怎么见过面了。自从你十三岁的时候出去打工,我继续上学,咱们就很少见面。”

“是啊,”

妙心也感叹起来,“在火车上的时候,你叫我的名字,我根本看不出你是谁。七八年的时间,变化太大了,你一下子长成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了,唯一不变的是你那白白嫩嫩的脸蛋,还是那么精致,一脸的书生气,文文静静的,一个大小伙子,却长了一张那么秀气的脸,肯定有很多男孩子会嫉妒的,女孩子也会嫉妒的。”

“你也是啊,”

我说,“你也长大了,我刚看到你的时候也没有认出来你,只是觉得你甜美、可爱,打扮得时尚,我想,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一定要追一追,说不定能成为我的女朋友呢!但我又觉得你像我认识的一个人,我一定要想出来你到底是谁,冥思苦想了半天,终于认出了你。你比之前时尚多了,而且身材特别好,好得让人喷血,真想抱一抱。”

“好啊,”

妙心笑了,“你现在就可以抱我呀!”

说着站了起来,站到我面前,背对着我。

我热血喷涌,浑身燥热,双手哆嗦着,一下子搂住了她的腰,把自己的脸蛋紧紧地贴在她的穿着牛仔短裤的翘翘的屁股上。她一动也不动,任我抱着,像个听话的孩子。我不禁想起了三年前在家乡的时候我抱着她的情景——


第55章 物是人非

那年夏天我十七岁,她也十七岁,我放暑假,开学就要上高三,真正为自己梦想中的大学拼搏了。我决定这个暑假好好休养生息,养精蓄锐,为即将到来的高三的残酷生活做好准备。

一天上午,我正坐在屋里看电视,听到母亲说:“小启子啊,你看是谁来了?还不快出来迎接?”

我的屁股蛋儿打了一个激灵,从椅子上跳起来,冲出去,一看,是一个穿着白色紧身连衣裙,长发,齐刘海的漂亮女孩子。

她一见我就说:“启然你放假了?我刚好也回来了,就到你这儿转转。”

我定睛看了好大一会儿,才认出她是妙心,惊喜地说:“是妙心啊,漂亮得我都不认识了,像个洋娃娃一样,这真打扮,特别像白雪公主。”

我们说笑着进了屋,聊了很多很多,问了彼此这几年的情况,但还是感觉有父母在,说话不大方便,于是我悄悄地写了一张小纸条,递给她,上面写着:“下午四点在青河边石桥处见面,咱们好好说话。”

妙心看了纸条,马上就会意了,朝我点了点头,脸上掠过一片红晕。她把纸条攥在手里,一会儿就告辞了。

父母和我一再挽留她在这儿吃中午饭,她推辞回去了。我匆匆地吃了中午饭,躺下歇晌,但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下午三点半,我起来了,对父母说:“我要去河里洗个澡,天太热了,洗完就回来。”

说完还没等父母反应过来我就骑着车子“跐溜”一下出发了。

到了河里,还不到四点,我看见妙心已经站在那里等我了。她旁边停着一辆橘红色的小巧的自行车,身上还是那身白色的连衣裙,裙摆被河边的风吹得一动一动的。

我到了她身旁,停下车,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她里面戴着粉红色的乳罩,穿着粉红色的内裤。她一回头,看见了我,冲我矜持地笑了笑,微风吹起她的长发,使她显得格外迷人。

她现在的性格比以前成熟多了,既不像小时候的活泼开朗、天真烂漫,也不像后来的沉默寡言、低调内敛,而是变得温柔沉静、优雅从容、落落大方。

我们推着自行车,行走在茫茫河滩的乱石上。我们都是大河的子民,我们河南汝州青河乡的父老乡亲们都是这条大河——青河的子民,我们是在她的哺育下成长起来的。她用自己充沛的河水来让我们灌溉庄稼,让我们获得丰收,但偶尔也会用自己泛滥的河水淹没我们的村庄和田地,让我们蒙受巨大的损失。

另外,她每年都要夺去一两个在河里游泳的村里人的生命,这时她往往显得残酷而无情。但无论如何,她永远是我们的母亲,哺育着我们汝州青河乡的一代又一代的人。

我们两个尽量避开在河里洗澡的人,越走越远,来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里。巨大的树冠遮挡着偏西的骄阳,树荫下一片清凉。再加上挨着河边,鸟儿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叫着,更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我们两个找了两块干净的大石头,坐了下来。这时继七八岁那年她在我家写作业而我把她抱到床上之后,她第一次以这种方式和我单独在一起。

我还为自己那次因为欲望冲昏了头脑而自责不已,红着脸对她说:“还记得吗?妙心,上小学的时候,有一次你到我们家向我请教问题,我抱着你,最后把你放到床上,还跪在你面前,要脱你的裤子……”

妙心笑了,平静地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那时候咱们都是小孩子,都不懂事。我那天穿得也太鲜艳了,难怪你会控制不住自己,一直抱着我,要脱我的裤子。”

“你现在穿得比当时还要漂亮,还要时尚,”

我说,“而且身体也发育成熟了,瞧你的身材,多好!尤其是腿,美得让人流口水。我现在倒是想认认真真地抱一抱你。”

她笑着,没有说话,我想,她不反对就是同意了,在她的默许下,我轻轻地抱住了她,她没有放抗,慢慢地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眼睛望着奔流不息的河水,望着河水激起的一道道浪花。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她依然温顺地躺在我的怀里。想着她在外打工这几年受的苦和累,我突然感觉她是一个特别需要安慰的小女孩。

这几年来,我们的人生轨迹彻底不同了,她辗转多处打工挣钱,去过上海、浙江、福建和广东,我却一直在学校上学,初中毕业考上了高中,现在又到了高中即将毕业考大学的时候,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出过河南省,甚至现在我已经十七岁了,还有出过我们县,连平顶山市区,以及跟我们挨着的登封市、洛阳市也从没去过。

我感觉自己学到的书本知识比妙心多,但是人生阅历远比妙心少。虽然妙心很多知识都不懂,但她已经闯荡过四五个省份,算是饱经风霜了。她身上的书卷气已经消失殆尽了,取而代之的是劳苦大众身上体现出来的质朴、纯真和一点点野性。

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她温顺地像只小猫咪一样,任我吻。

我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她搂住我的腰,我们吻了起来。渐渐地我躺在了石头上,让她趴在我身上。她没有拒绝,依然深深地吻着我。

她的长发散落在我的胸前,她雪白而又丰满的乳房压着我的胸脯。我的牛牛渐渐硬了,直挺挺地竖了起来,顶住了她。

我的手在她的裙子上摸索着,反复地摩挲着她的屁股。吻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问我:“小启子,你是处男吗?”

我点了点头,她说:“我也是处女。”

然后她就没说话。我问她:“你打工这几年,没出过对象吗?”——


第56章 河边真情

她摇了摇头,说:“没有,一个也没有。我们一个工厂的那些男孩,一个个都像地痞、流氓似的,头发留那么长,还染成黄色,整天叼着烟卷儿,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动不动就跟别人打架,我担心这样的男孩靠不住,所以根本就不谈恋爱,我的身子也绝对不让她们碰。”

我说:“我在学校里整天像个书呆子似的,天天吃完饭就回到座位上,看书、做题、写作业,虽然班里也有漂亮女孩子,但始终没有谈恋爱的心思。初中的时候,我想,千万不能恋爱,一定要一鼓作气,考上重点高中。现在上了高中,我想,更不能恋爱了,一定要一鼓作气,考上自己心仪的大学,这样就可以轻松一下了。”

“我现在感觉自己的差距跟你越拉越大了,”

妙心幽幽地说,“上小学的时候我还曾经幻想过,咱们长大了还是一对,以后咱们结婚、生孩子,娘家是一个村的,走几步路就到。如果咱俩真的结婚了,咱们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小时候你曾经要我答应你,长大了要娶我,我当时嘴上虽然没有答应,可是心里高兴得很,我在心里答应你了。可是现在,我感觉已经不可能了。你将来考上了大学,毕业了要去大城市工作,而我,只能在大城市里打工,咱们的地位相差太悬殊了。父母不同意不说,就算父母同意了,咱们也没法在一起生活的。没有共同语言,永远生活不到一起。我真的配不上你……”

“快别这么说,”

我打断了她的话,“只要有感情,就有共同语言。咱们俩是从小在一块儿长大的,虽然有过磕磕绊绊,但心里始终只有对方。这就是最大的感情基础。如果我将来考上了哪所大学,你就去我所在的城市,咱们生活在一起,慢慢地适应,等我大学毕业了咱们就结婚。咱们共同努力挣钱,攒钱买房子,孝敬父母,结婚生孩子……说实在的,你今天没来之前,我从来没想过处对象的事情,我心里面只想着学习,考大学。而现在,我为自己规划了未来的蓝图,我觉得咱们就应该勇敢地走到一起,无论别人说什么,都跟咱们没关系。”

“小启子啊,你太天真了!”

妙心说,“你整天封闭在学校里,埋头读书,现实生活远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咱们最后能不能在一起,谁也说不准。我现在是走一步说一步,过一天算一天。”

我们两个都不再说话,又吻了起来,越吻越激烈,越吻越疯狂,我渐渐地把她的裙子撩开,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摸着她的穿着内裤的屁股,又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摸着她的光滑而柔软的屁股蛋儿。

她满脸潮红,抬起头来,喘着粗气问我:“小启子,你真的要来吗?”

我打了一个激灵,一下子从发烧一般的狂热中清醒过来,手从她的内裤中伸出来,把她的裙子撩了下来。

当时的我,还是一个中规中矩的、传统保守的、像唐僧一样的人。我想,我们都还十七岁,还是未成年,千万不能失去第一次,一定要把第一次留给新婚之夜自己的爱人。况且,我也不能伤害妙心,因为我真的不确定我们今后能否走到一起,迈向婚姻的殿堂。

妙心见我不说话,说:“咱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喜欢对方这么多年,把第一次给对方,也算合情合理了。况且咱们都是第一次,我把第一次给你,也算是心满意足了,我毫无怨言。”

我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和痛苦的挣扎,欲望和理智一次次地交锋,无法分出胜败。我望着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儿,心烦意乱。

看着怀中的妙心,看着她的雪白丰满的像甜梨、像馒头一样的娇嫩的乳房,禁不住一阵阵欲火中烧。

再想着以后的漂泊无定、命运的无常、社会的复杂以及现实的残酷,想着妙心处女的鲜血流了一地,染红了石头,并且因为我而怀孕的情景,我终于冷静了下来。

我支支吾吾地说:“我怕你怀孕……”

妙心说:“没事的,明天我就去镇上买避孕药。”

我说:“我必须把这第一次留给新婚之夜。结婚之前我绝不失去第一次。”

“好吧,”

妙心从我的身上下来,也躺在石头上,“你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好学生、好孩子。希望咱们以后真的能在一起。你现在还是一尘不染的,可是我已经在社会的尘土里翻滚扑打了好几年。我必须得抓紧时间挣钱了,母亲没了工作,在家种菜养猪,父亲得了肺病,整天不停地咳嗽,木匠活也快做不成了,弟弟长大了,过几年就要结婚,还得给他盖房子,一家人的重担都压在了我身上,可是我现在一个月的工资只有两千来块钱。我得好好攒钱了,一个人挑起家里的大梁。真羡慕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一心想着学习就行。我也特别想做一个单纯的人,开开心心,无忧无虑……”

我听着她的话,眼睛望着一棵棵郁郁葱葱的树木,看着鸟儿在我们头顶上空飞来飞去,听着昼夜不停的哗哗的流水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句话也没说,眼睛不知不觉地湿润了,泪水溢满了我的眼眶。我们并肩躺在树荫下的石头上,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她细心地为我擦去了泪水——这几天小主因为有事出差,太累太困,没及时,抱歉,过两三天就会恢复正常的!再次说声抱歉!感谢大家的持续关注!后天、大后天可恢复正常


第57章 疯狂激情

那天我和妙心在青河边聊完天回家后,没过几天,我就听说妙心去南方打工了,去了广东,但具体是哪个城市我不知道。寒假的时候我回到家,听说妙心的爷爷病逝了。

按照河南农村的风俗,死了人是要实行土葬的,但国家出台了政策,严禁农村再实行土葬,死了人一律实行火葬,为的是保护耕地资源。

上面虽有政策,但民风民俗始终是顽固不化的,实行火葬,谁也无法接受,因此,农村死了人照样实行土葬,只是由吹吹打打、明目张胆变成了悄无声息、偷偷摸摸。土葬一般是在后半夜进行,几个人抬着棺材,或者用三轮车拉着棺材,谁也不许哭,不许出声,到地里,十几个大劳力挖一个墓坑,把人埋了,天明前完事回家。

妙心的爷爷也是这么埋的,原以为做得滴水不漏,谁知道还是被好事的人发现了。原来政府有个政策,发现谁家仍然实行土葬,可以举报,如果属实,奖励举报人两千块钱。

穷疯了的庄稼汉看到有利可图,纷纷干起这行。两千块钱啊!两千斤小麦啊!半年的收入啊!那个好事的人就暗地里举报了妙心一家,结果那个举报人被奖励了两千块钱,妙心一家被罚款五千块钱,妙心爷爷的墓被掘开,强制实行了火葬。

妙心的家境本来就不宽裕,这下更是雪上加霜。妙心的爸爸和妈妈都病倒了,她爸爸的肺病又加重了,不得不住进了县城的医院。

我回到家的时候,听说妙心刚走,处理完她爷爷的后事就走了,临走前给家里留了几千块钱,还说隔一年再回来,每个月会按时向家里寄钱的。此后就一直没有机会见到她,直到我们在去往长春的火车上相遇。

我搂着她的腰抱了她一会儿,站起来,从前面抱住了她。三年的时间,我感觉妙心变化太大了,不仅身材完全发育成熟了,而且性格上也成熟了很多。看着她,我简直无法与刚刚辍学时的她联系起来,更无法与四五岁的时候、上小学时候的她联系起来。

时间能改变一个人啊,环境能改变一个人啊!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脸,我们就吻了起来,禁不住越吻越深,越吻越深,终于,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压在了她身上。

她摸着我的裤子,哆哆嗦嗦地解我的皮带。我突然清醒过来,说:“你的两个姐妹都在家呢,让她们听见了多不好!”

“她们才不管我的事呢,”

妙心说,“她们肯定是在戴着耳机听音乐上QQ呢。咱们先去洗个澡吧,天太热了,一身的汗。”

我早已失去了理智,我不知道自己将要干什么。我只知道,我与妙心的第一次就要发生了。之前,我与梅姐发生过那么多次,疯狂,荒诞,欲仙欲死。

而此刻,我为什么还要与妙心发生关系呢?我为什么不对梅姐一个人忠诚呢?可是反过来想一想,我为什么不与妙心发生关系呢?我为什么要对梅姐一个人忠诚呢?我迷迷糊糊的,被妙心拉着来到了卫生间。

到了卫生间,妙心把门关上了,我突然一惊,说:“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要是你先洗,我就先出去等着。我不能看女孩子的身子。”

“咱俩一块儿洗!”

妙心说,“你这个书呆子!待会儿再看我的身子不是一样吗?”

说着解开了我的皮带,把我的裤子褪了下来,我脱掉T恤和内裤,牛牛就一下子直挺挺地竖在那里了。

妙心一点也不害臊,麻利地脱掉了上身白色的紧身T恤,露出了戴着粉红色乳罩的雪白丰满的乳房。

她把T恤挂在墙上,麻利地解开短裤上的纽扣,拉开拉链,脱掉短裤,露出了粉红色的小巧精致的蕾丝内裤。

脱完,她只穿着乳罩和内裤,直挺挺地看着我,我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她,用自己又长又粗又硬又烫的牛牛紧紧地顶住了她的屁股。

我们两个这样抱着,来到了镜子前,我把自己的下巴支在她的肩膀上,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又看着镜中的我,胸口在剧烈地起伏着。她说:“小启子,对不起,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听了平静地说:“我也不是第一次了。咱们都长大了,去了不同的地方。时间能改变一个人,环境也能改变一个人。”

她说:“咱们洗澡吧。”

于是我放开她,她把乳罩解下来,露出了两个翘翘的奶子。她把内裤脱下来,露出了一丛浓密的黑毛。

我把淋浴打开,我们两个在淋浴下面又抱在了一起,任淋浴的水淋着我们的头,淋着我们的身子。她把我的全身仔仔细细地打了一遍香皂,仔仔细细地冲净,仔仔细细地帮我搓灰。

我把她的全身也仔仔细细地打了一遍香皂,仔仔细细地冲净,仔仔细细地帮她搓灰。她把我的牛牛洗了又洗,我把她的奶子洗了又洗。洗完,擦干头发和身子,我们两个包着浴巾出来了。

回到她的房间,她把房门锁了,我们两个都解开浴巾,光着身子。我看着她娇美的脸蛋儿和诱人的身材,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抱住了她的长腿,上上下下地吻了起来。

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我抱住她的腿,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揉搓着她的乳房,她用一只手抓住我的牛牛,拨弄起来。

我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融化在她白花花的肉里,可是我的脑中却不断浮现着梅姐的影子。恍恍惚惚中,我竟然把她当成了梅姐,她抚摸着我的身子,我也当成了是梅姐在抚摸着我的身子。

直到她让我站起来,跟我口交时,我才突然清醒过来,意识到她是妙心。梅姐是很少跟我口交的,梅姐是一个高贵的女人。

我站了起来,她跪在我面前,一口一口地吃着,我感觉自己已经彻底酥软了,融化了……两三个小时,我们做了三次,换了三种姿势,每一次都是高潮迭起,尖叫连连。

终于,我们都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光着身子,四肢舒展。我抚弄着她的长发,她抚摸着我的胸口,像只温顺的小猫咪一样,躺在我的怀里……——


第58章 捉奸成双

我坚持要回学校,妙心挽留不住,就叫上了她的两个姐妹,下楼请我吃了一顿饭,把我送上222路公交车,看着我走远,她们才回去了。我们约定过几天我再来她们这儿玩。

回到吉大,我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了。到了寝室,室友们都没回来,因为是小学期,课程很少,可来可不来,我推测,他们多半是到小学期快结束的时候才能回来。我放下行李,洗了把脸,倒头就睡。我仿佛沉睡了上千年,再次忘记了时空的存在。

一觉醒来,我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看看周围的一切,有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一种孤独感和恐惧感涌上我的心头。我望望窗外,窗外已是赤日炎炎。我在床上摸索着找到手机,看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了。

我像一个一刻也离不开母亲的小孩子一样,一下子想到了梅姐。独自来到离家三千多里地的长春,来到这个都市,我把梅姐当成我的母亲。我想给梅姐发个信息,问问她的情况,可又担心梅姐的丈夫在家,怕我们的事情败露。

左等右等等了一天,始终不见梅姐打来电话或者发来短信。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心想是不是梅姐的丈夫已经发现我和梅姐的事情了?还是梅姐准备与她的丈夫复合,两个人好好过日子,从此梅姐永远不再理我了?

我感到心中一阵空虚和落寞,干什么事情都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看着房顶,任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心中的焦虑和不安渐渐增加。

来学校四五天了,上了两次课,去的人非常少,很多人还在家过暑假。我闲得无聊,在学校逛来逛去,想跟梅姐联系,又不敢,更不敢去她家。

突然想起前几天与妙心她们的约定,说好了过几天去她们那儿玩的,我想,不如今天去吧。这次给她们一个惊喜,先不提前跟她们打招呼,等我到了再说。

下午三点,我午睡起来,用凉水洗了脸,头脑特别清醒,精神非常好。我忽然有点兴奋了,兴冲冲地到了东门,跳上了222路公交车。

很快,到了湖西路,我下了车,穿过小巷,前行几百米,到了那个小区。我走进那幢大楼,走在那条长长的伸手不见五指的甬道里,丝毫不感到害怕。我平静地走着,挺胸,抬头,腰板挺得笔直,步子迈得方正,俨然是一位国家领导人。

我常常用这种方式来体验当国家领导人的感觉。穿过甬道,来到电梯前,我麻利地进了电梯,按了一下24,很快,我下了电梯,七拐八拐,来到妙心她们住处的门前。

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平静一下心情,想象着她们看到我突然造访时的惊喜的表情,轻轻地按了一下门铃。过了好大一会儿,里面还是没人来开门。我有点疑惑,心想,难道她们都不在家吗?我又按了一下门铃,过了一会儿,听到里面有人问:“谁呀?”

我说:“是我啊,小启子啊,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等一会儿啊。”

她说着,来给我开了门。我一看,是蝶蝶,刚想说话,蝶蝶就示意我不要出声,说:“先到我屋里坐一会儿吧,妙心有客人。”

“有客人?”

我一下子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跟着蝶蝶将信将疑地进了她的屋子。绒绒也从她自己的房间出来了,来到了蝶蝶的房间。

这时我听到妙心的房间里传来了妙心和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那个男人好像趴在妙心的身上,连声说着:“宝贝儿你太美了,宝贝儿你太美了,快让我亲亲你吧,我想死你了,想死你了,我的心肝宝贝……”

我听着这话,突然满脸涨红,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心中骤然升起一股无明业火,直窜三千丈那么高,把我的头顶都快要胀破了,把我的肺都快要气炸了。

我听着这个男人吮吸妙心乳房时发出的“吧唧”“吧唧”的声音,以及吮吸她的乳头时发出的“咂咂”声,更是气得浑身颤抖,一种夹杂着嫉妒和仇恨的情绪在我的心里上下翻腾。

我听着妙心用娇滴滴的、甜得发腻的声音说:“不要,不要,不要嘛!”

和那个男人无耻的淫笑的声音,愤怒得只想把妙心揪出来,把她打得头破血流、皮开肉绽,骂她是贱人,是婊子,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耻的人。

这时蝶蝶说:“你都知道了,我们也没必要隐瞒什么了。谁让你来之前不打个招呼呢?刚才我一听是你,心想,让你进也不是,不让你进也不是,还是让你进来吧。”

绒绒说:“我们就是做这个的,这个男人非常有钱,在浙江的时候就一直让妙心跟着她,每次他要回长春,就让妙心也回长春一段时间,等他再回南方的时候,让妙心也跟着他。平时我们都接一般的客人,这个男人一周来一到两次,每次给的钱非常高。别人都是三百一次,他一次就给八百。”

我的脑子早已经不听使唤了,我早已经神志不清了,我周身的血都往上涌,我的脑袋快要爆炸了啊!天神!

我恍恍惚惚地听着妙心跟他口交时发出的满足的“嗯嗯”声和吃着他的牛牛时发出的“咂咂”声音,听着这个男人玩弄妙心的阴道时妙心发出的呻吟声和这个男人发出的贱笑声,听着这个男人进入妙心的身体,来来回回地运动着的时候发出的响亮的“啪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听着妙心发出的急促而又享受、甜蜜而又痛苦的呻吟声、喘气声和叫喊声,听着这个狗男人发出的急促而又享受、甜蜜而又痛苦的呻吟声、喘气声和叫喊声……

我听着这个狗男人最后射精时两个人发出的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听着这个狗男人射完精后趴在妙心的身上发出的喘气声,听着他从妙心的身上下来,妙心抽出湿巾给他擦下身的声音,听着妙心抽出湿巾擦自己下身的声音,听着他们擦完下身后这个男人重新抱住她,吸吮她的乳房发出的“咂咂”声,听着妙心被她玩弄着的时候发出的叫喊声和浪笑声,听着她们舌吻时发出的“嗯嗯啊啊”声音,我的头脑一遍遍地发昏发胀,我的眼前一阵又一阵地发黑、冒金星,我有很多次差点一头栽在地上——

12-14

第59章 怒火攻心

我不能栽在地上,我要把这个狗男人碎尸万段啊!我把这个狗男人千刀万剐啊!我要把他扔进油锅里炸得全身焦黄,我要把他从万丈悬崖上扔下去,把他摔得粉身碎骨啊!天神!

我要把他打得口吐鲜血,我要把他打得半死不活啊!天神!我要把他打得血肉模糊,我要把他打得面目全非啊!天神!我要双手握着两个手枪,向他开一万枪啊!天神!我要双手抡着两个板斧,向他剁一万下啊!天神!

我要一刀一刀地把他凌迟处死,割了他的牛牛,剁去他的双手和双脚,割去他的两只耳朵,削掉他的鼻子,切掉他的嘴唇,剜出他的舌头,挖掉他的双眼,揭去他的头盖骨啊!天神!我要一刀一刀地把他两个胳膊上的肉全部割完,只剩下两条骨架啊!天神!我要一刀一刀地把他胸口的肉全割完,只剩下突突跳着的心脏和一根根肋骨啊!天神!我要一刀一刀地把他肚子上的肉全割完,让他的花花肠子全都流出来啊!天神!

我要一刀一刀地把他两条腿和两个屁股蛋儿的肉全都割完,只剩下两根孤零零的骨架和盆骨啊!天神!我要一刀狠狠地、深深地刺进他的心脏,再用刀在他的心脏深处翻搅着,最后一下子把他的心脏剜出来,结束他的生命,送他下十八层地狱,让他永世不得超脱啊!天神!

我的头脑快要爆炸了啊!天神!我的身体快要爆炸了啊!天神!

我听到了这个狗男人数钱的声音,哗哗作响。我听到了他说:“八百,正好。”

我听到了妙心把钱放好的声音,我听到了这个狗男人对妙心说:“走,宝贝,咱们到卫生间冲一下去。”

我听到了他们起身开门的声音,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打开蝶蝶的门,冲了出来,站在妙心的门前。

眼前的这个男人让我惊呆了,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像我见到的一个人,他身材高大,他膀阔腰圆,他满脸横肉,他贼眉鼠眼,我的脑子在高速旋转着,这不就是梅姐的丈夫吗?再一联想到梅姐说他的丈夫回来了,联想到刚才绒绒说的话,我更加确定是他无疑。

我打了一个趔趄,恨恨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很惊讶地看着我,迅速地扭过头,到卫生间里去了,妙心看到我,脸一下子红涨了,眼睛瞪得比鸡蛋还圆,怯懦地说:“小启子?你怎么来了?”

我看她把浴巾裹紧了一点,围住了胸口,也进了卫生间。我听到这个男人小便发出的“哗啦啦”的声音,我听到妙心对这个男人说:“你快回去,穿上衣服赶紧走,听话,赶紧走!快!”

这个男人裹着浴巾出来了,依然侧着脸,低着头,回到妙心的房间,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衣服,拿起自己的包,一句话也没说,夺门而出。

妙心回过头来,看着我,刚想跟我说什么,我突然眼前一阵昏黑,脚下一软,“梆当”一声,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上。

我感到自己的生命真的要消逝了,我心中感到了无限的悲凉和不舍。我想着自己还有那么多没有完成的事情,还有那么多尚未实现的心愿,我不愿意就这么走了啊,我不愿意就这么走了啊!天神!

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啊!天神!我听到了妙心、绒绒和蝶蝶齐哭乱喊的声音。我渐渐地昏死过去了,什么都听不到了,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地苏醒了,感到有人在掐我的人中。我慢慢地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到妙心正抱着我,哭成了泪人。

她一边抽泣一边念叨着:“都是我不好啊……小启子……你快醒醒啊……我求你了啊……”

她的两个姐妹在一旁劝慰着她,为我按摩着胸口。她的双眼已经哭肿了,肿成了桃子,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了,哑得快发不出声音了,她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脸上成了一片泪水的海洋——


第60章 妓女心声

我想上吊自杀,我想一头撞死在墙上,我想从二十四层高的楼上跳下去,把自己摔得脑浆迸裂,把自己摔得血肉模糊,把自己摔得粉身碎骨啊!天神!

我想卧在铁轨上让火车呼啸着轧过我的身子,鲜血喷出几丈远,让自己瞬间身首异处啊!天神!我想把汽油浇满全身,点上火,让自己在熊熊烈焰中生不如死,最后变成一堆焦炭啊!天神!

天神啊天神,你为什么要这样啊?你为什么要让小启子看到我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啊!我以后还如何面对小启子?我以后还如何面对我的父老乡亲?我以后还如何面对我的父母和家人?我以后还如何面对我自己的内心?

小启子,你醒来了,我抱着你,哭成了泪人。我知道你无法接受,可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难受吗?你强行挣脱了我的手,非要坐车回学校,我看你的神志还没有完全清醒,情绪还没有完全稳定,走路一步三摇的,担心你出门出什么问题啊!

我想要抱着你让你回屋去休息,可你一下子甩开了我,让我打了几个趔趄,跌倒在地。我跪在你面前,哭着要你先别走,可你一句话也没说,一脚就踏出门外,走了,连头都没有回啊!

我给你发短信,不见回复,给你打电话,你关机了,我六神无主,我心急如焚,你知道吗?

三年前,我还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处女。那年夏天,在家乡的青河边,小启子抱着我,吻着我,我抱着他,吻着他,我曾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他,可小启子是个规规矩矩的好学生,是个传统保守的好孩子,是个呆瓜,是块木头,是块顽石,把我拒绝了。

回家后过两三天我就出去打工了,去了广东深圳。我来到了一家儿童玩具厂,在流水线上组装玩具,每月工资两千多,在深圳那个地方,算是很低的了。

我深知我肩上的责任重大,我知道母亲没了工作,在家种菜养猪,父亲得了肺病,整天不停地咳嗽,木匠活时断时续,基本挣不到钱,弟弟已经长成一个小伙子了,过几年就要结婚,结婚还得给他盖房子。我成了家里名副其实的顶梁柱,家里所有人都等着要钱花。

过年的时候我回家,给家里带了七千块钱,原想着给家里一个惊喜的,谁知道爷爷病重很久了,我刚回去没几天就过世了。父母为了不让我在广东那边分心,爷爷得病的消息一直瞒着我,现在爷爷过世了,我哭成了泪人。

可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屋破偏逢连绵雨,家人和亲戚趁半夜把爷爷埋了,却被好事的小人发现,告发了,被政府罚了五千块钱。五千块钱啊!天神!我本来想着我带回来的七千块钱够家人花一年,剩下的让家人好好攒着,给父亲治病,给弟弟盖房呢,谁知竟被政府罚去了五千块钱啊!

只剩下两千块钱了啊!我在广东深圳儿童玩具厂日夜劳累、省吃俭用、节衣缩食大半年攒出来的七千块钱啊!我再也没心在家过年了,过完初三就买票南下打工了。

我在南下的火车上就想,有时候我还真不如让一个有钱的男人包养着,一个月给我一万块钱,我不动一枪一刀,只用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供那个男人享用就行了,整天像个贵妇人一样,每月一万块钱就到手了。这样,只需一年的时间,我攒的钱就能给弟弟盖一座房子,剩下的钱足够他结婚用了。

我差什么?我要脸蛋儿有脸蛋儿,要身材有身材,要个子有个子,前凸后翘大长腿的,哪个男人不喜欢我?哪个男人见了我不流口水?哪个男人见了我不意淫我、不想摸我、不想跟我睡觉?我比哪个女孩差了?

可是我突然想到了小启子,想被包养的心思渐渐地疲软下来了。我与小启子,一个是只上到初二就辍学、打了这么多年工的人,一个是一直在上学、即将考大学的人,我们能在一起吗?我们有交集吗?我们有共同语言吗?小启子能解我的燃眉之急吗?

不能!不能啊!我配不上小启子,我配不上他啊!我不能耽误了人家啊!我家里急着要用钱啊!父亲的病要是再不下大力气治恐怕就永远治不好了啊!我该怎么办啊?我该怎么办啊?

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不公平啊?为什么富人家的女儿能坐着飞机去美国、去英国、去澳大利亚、去迪拜,去世界各地游玩,住最豪华的酒店,买最奢侈的衣服,为什么很多影星每年只需拍几部电影、电视剧,参加几场商业活动就能赚到几千万元?

为什么我辛辛苦苦大半年只能攒下七千块钱,还被政府罚去了五千?为什么我只能在厂里天天吃快要吃吐的大米饭,却从来不敢进一次麦当劳、必胜客、肯德基?为什么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真正的飞机,还没进过一次电影院,一年到头连一件衣服都舍不得买?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第61章 夺去初夜

这次我没有再去广东深圳,而是去了浙江杭州,在一家制衣厂上班。工资还是一样,每月两千多,看来只要是穷人,无论到哪里,都是一样的穷。我再也不满足于这样的生活,我想改变,可是却不知道从何做起。

我每天起个大早从宿舍赶到厂区去上班,每天中午像饿狗一样扒着饭,每天下午昏昏欲睡却要强打起精神来争分夺秒,每天晚上乘着夜色拖着疲惫不堪、浑身酸痛的身体回到宿舍,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头一沾枕巾就睡着了。

我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人了,我的全部身心早已经被程式化了,我是一个机器了。我没有人的感情,我也没有资格去拥有人的感情。我只知道机械地劳作,机械地吃饭,机械地睡觉,每个月机械地去领工资。

直到有一天,我把我的心里话告诉我的一个姐妹闹闹时,我的命运彻底地发生了变化。

就在我把自己的心里话告诉闹闹的那个周末,她带我出去见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小启子来看我时见到的那个,老家在吉林长春,在浙江杭州做生意。

他身材高大,膀阔腰圆,满脸横肉,贼眉鼠眼,看上去很有钱,但眼神中又流露着猥琐。我顶厌恶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一见到女人就盯着女人的胸和大腿反复看,讨厌死了。

闹闹叫他七哥,我也叫他七哥。这个男人特别大方,一见我们就要请我们吃饭。我们来到了杭州一家豪华酒店,十分派气地吃了一顿。说实话,那顿饭我终生难忘,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这样的场面让我这个土鳖畏首畏尾,吃得战战兢兢。

他喝了一点酒,看上去没有大醉,却耍起酒疯来了,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还对我动手动脚的。我表面上没什么反应,内心却恶心得要吐。

这时闹闹在一边说:“说什么呢,人家可是一个干干净净的黄花大闺女呢!现在这个社会,快二十了还是个处女的,往哪儿找啊!想搂人家,先给人家两千块钱再说!”

七哥听了,摁灭烟头,从钱夹里拿出一摞鲜红的一百来,数了二十张,抽出来,递给我说:“这些你先拿着,买点衣服什么的。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而且还没开苞,别说给两千,待会儿还得再给两千。”

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也明白了闹闹带我来这里的目的。我的脸涨得通红,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上,我的身子颤抖得几乎坐不住。

我明白了接与不接所造成的截然不同的后果。不接,我还滚回工厂上班去,每天起早贪黑,披星戴月,省吃俭用,节衣缩食;接,只需让他玩一次,只是几个小时的事情,我就能得到两千块钱,或者是四千块钱,相当于我一个月或者是两个月的工资。

但我将出卖我的肉体,出卖我的灵魂,出卖我的人格,出卖我的贞操。我将不再是处女,不仅不是处女,我还将变成一个妓女,一个婊子,一个小姐,一个小三,一只“鸡”这是对一个女人的莫大的侮辱,也将是我一辈子都抹不去的心灵创伤……

正当我做着复杂的心理斗争时,闹闹在一旁推波助澜说:“还愣着干嘛!想啥呢?快接住呀!这可是七哥的一片心意啊!我想要钱,七哥一分都不给我呢!”

七哥也把钱一个劲地往我手里塞,我咬咬牙,终于接住了。闹闹说:“快把钱收好,咱们干一杯!来!干杯!”

我稀里糊涂地喝了一杯酒,闹闹说:“妙心你陪七哥玩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站起来,朝我们诡异地笑了笑,一转身,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了。

我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已经下定了决心,我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是的,我已经不要脸了,我已经没脸没皮了,我已经打算为了那几千块钱做一个妓女,一个婊子,一个小姐,一个小三,一只“鸡”了,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已经到这步田地了,我还在乎什么呢?贞操对我有什么用呢?人格、尊严对我有什么用呢?贞操能换来钱吗?人格、尊严能换来钱给父亲治病吗?能换来钱盖房子给弟弟娶媳妇吗?

在这样的大城市里,我也常常感到饥渴,我渴望有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来践踏我的肉体,蹂躏我的身子,把我疯狂地压在下面。我常常感觉自己漂亮的脸蛋和傲人的身材白费了,我的青春白费了,我的青春一去不复返啊……

当我在公交或地铁上遭遇色狼的性骚扰时,我丝毫不躲避,不反抗,一任这些咸猪手们捏我的屁股蛋儿,摸我的大腿,掐我的腰。只是在这个时候,我的虚荣心、价值感、存在感和成就感才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想不到在这么大的一个城市里,还是有男人对我动心的……——


第62章 激情时刻

七哥对我说:“走,妙心,咱们去休息一会儿吧,房间我已经订好了。”

我的心再次狂跳起来,我说不出话了,只是机械地跟着他走。上了电梯,到九楼,来到了936房间。

我们进了房间,他把房门锁了,我懵懵懂懂地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他放下包,扑通一声,向我跪下了。我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紧紧地抱着我的腿,用他那令人恶心的嘴像狗一样上上下下亲着我的腿。我想挣脱他,可是挣脱不了。

他把我推倒在床上,压住我的身子,双手来来回回揉搓着我的胸部,我感到一阵阵酥麻。他把我拉起来,让我坐在床上,脱去我的线衣,露出了我的戴着乳罩的丰满的乳房。

他像一只饿狼似的一下子扑了上去,疯狂地揉捏我的胸部,一边揉捏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说:“啊啊啊,宝贝你太美了!宝贝你太美了!快来让我抱抱你!快来让我抱抱你!快来让我抱抱你!”

我的乳房被他挤压得生疼,他又粗又硬的家伙紧紧地顶着我的脊梁,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发烫。接着她开始疯狂地扒我的打底裤,扒下来了,露出了我的雪白娇嫩的腿。

他一口一口地亲吻着,一寸肌肤都不放过,连我的脚面、脚趾和脚心都仔仔细细地亲遍了。然后他把手伸向了我的内裤……我像一只温顺的羔羊,任他摆布,任他宰割。

他把我的全身吻了一遍,又把我的乳头“吧唧吧唧”地吸了数十次之后,拖着我的两条腿,像拖一个死物一样,把我拖到床边,把我的两腿架了起来。

他显然意识到他的个子太高了,于是抓来一个枕头,垫在我的屁股下面,然后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了。

此时的我,头脑一片空白,身上一阵阵痉挛,几乎要昏死过去。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身拿来一大把卫生纸,垫在我下面,然后再次迫不及待地试探着要进入了。

他的口中念念有词:“宝贝你太美了!宝贝你太美了!我想死你了!长这么漂亮,还是个处女!我做过多少女人,还从来没做过一个处女的……”

他试探着一点点地插入了,我周身感到了一阵阵电流,痛得尖声大叫,身子在不断地扭动着,可是两条腿却被他钢铁般的大手紧紧地固定着……

他疯狂地运动着,“啪啪啪”的撞击让我的整个身子都前后剧烈地抖动着,快要飘起来……我感觉自己已经升到了天堂,我感觉自己进入了西天……我的喊叫声伴随着喘气声和呻吟声,与他的喊叫声、喘气声和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响彻整个房间……

当他轰然倒塌的那一刻,我也感觉自己抵达了山峰的最高处,看到了最靓丽的风景,达到了最美妙的境界……

他趴在我的身上,像死猪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许久,他才从我的身上起来,取下避孕套,扔进垃圾桶,抽出湿巾,把他的家伙擦干净,然后才抽出湿巾让我擦。见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就拿起湿巾,粗乱地帮我擦了擦,然后又把我拖回到床里面,给我盖好被子,他自己则打开电视,看起体育比赛来了。

我的第一次就这么失去了。我全身瘫软,我头脑昏胀,我神志不清,我目光迷离。我把头深深地埋在被子里,像只受伤的小猫一样,一动也不动。

我的脑中混乱极了,像千军万马风驰电掣地驶过一样,践踏着我脑中的每一个角落。想不到,我,一个来自河南汝州青河乡的农家女孩,在还没十八岁的时候,在浙江杭州的一家高档宾馆里,把自己的第一次失去了。我没有痛心,我没有愤怒,我没有绝望,我没有失落,我百感交集,我心静如水……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他起床穿衣的声音。他穿好了衣服,从钱夹里抽出一摞钱,数了一会儿,掀开我的被子,说:“妙心,这是另外的两千块钱,你拿着,买点吃的穿的用的。我得先走了,公司还有事,你好好睡一觉吧。感觉怎么样?没事儿吧?”

我摇了摇头,满脸燥热,他在我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索性隔着被子又压在我的身上,吻着我的唇……

吻完,他起身,说:“我真的要走了,宝贝,咱们有空再见面,你睡吧。”

说着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我回到工厂的宿舍之后,向工厂请了一周的假,推说自己感冒发烧了,身体不舒服。我目光呆滞,仿佛精神失常了一般,紧紧地攥着那四千块钱,反复想着藏在哪里最安全,藏了几个地方,都觉得不妥,最终决定把钱用一件衬衣包着,放在衣柜的最里层,上面压上衣服和床单——


第63章 职业妓女

闹闹下班后回到宿舍,坐在我的床边,来看我,她握着我的手,看着我,我看着她,我们都没有说一句话。

三四天后,我恢复了常态,感觉心里并没有留下什么。我像往常一样吃饭,上班,睡觉,聊天,身上反而比之前更加有劲了。

在闹闹的“帮助”和怂恿之下,我开始了疯狂的接客生涯。为此我辞去了工厂的工作,在外面租了一间小屋子,开始了职业妓女生涯。我把屋子装扮得温馨而浪漫,让每天来这里的客人倍感赏心悦目。一个人做一次三百块钱,不分丑俊老少,不闲聊,不讲价。

我曾经遇到过非常有钱的嫖客,完事之后非要给我五百,我坚决不要,只要三百。我还遇到过特别穷酸的嫖客,脱掉鞋子后袜子上破了好几个洞,完事后手哆哆嗦嗦地从内衣口袋里取出皱巴巴的三百块钱来,数了又数——生怕两张粘在了一起——然后才怀着万分不舍的心情把钱递给我。

我曾经遇到过非常强劲、持久的嫖客——估计他们来之前吃了伟哥之类的药——进入之后疯狂运动半个小时还是不射,把我浑身颠得生不如死。我还遇到过特别无能的嫖客,控制不好自己的节奏,刚刚进入,还没享受美妙的过程,就浑身颤抖着射了。这就好比是一个人,突然成功,大红大紫,或一夜暴富,却突然死亡,空留下无尽的遗憾。他想跟我再来一次,已经不可能了。如果想再来一次,还得给我三百。

我曾经遇到过非常俊美的嫖客,高大帅气,眉清目秀,英俊潇洒,像韩日明星一样,唇红齿白,梳着帅气的发型,跟我做爱的时候也特别绅士,以至于完事后我几乎要爱上他了。我还遇到过丑陋粗俗的嫖客,黑不溜秋,贼眉鼠眼,鼻孔朝天,大嘴唇比城墙还厚,一米六多的个子,挺着个大肚子,穿得跟土鳖似的,用“三寸丁枯树皮”形容他们真不为过,活活把人恶心死。

我还遇到过年龄非常小的嫖客,才十三四岁,牛牛旁边的黑毛还没张全,也拿着三百块钱来了。我像一个大姐姐一样摆弄着他们,看着他们诚惶诚恐的样子,我心里一阵阵发笑。当我脱光了衣服站在他们面前时,他们没有一个不是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看我的。我让他们坐在我的腿上吃我的奶子,就像一个妈妈哺育她的孩子一样。他们无不对我的阴道十分好奇,我就耐心地让他们看个够。哼,这群小色魔!

我还遇到过年龄非常大的嫖客,七十来岁了,走路都不大灵活,满脸皱纹,一身枯树皮,见我脱光衣服,这些老淫棍们口水都流了出来,还说我比他们的孙女漂亮多了,嫩多了,口里念叨着孙女啊孙女,你太漂亮了!奶子太大了!爷爷受不了了,快让爷爷抱抱吧!快让爷爷抱抱吧!

这群老不死的,整天意淫自己的孙女们,得不到手,到这儿寻求实现来了。我怕他们七老八十的,有个心脏病、脑血栓什么的,万一跟我做时兴奋过度突发心肌梗塞或者突发脑溢血,死在我这里,麻烦就大了。这是我最担心的,我跟他们做时总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还好,这些老色鬼们一个个都是早泄,刚进去,几秒钟就射了,射完嘴里还哇哩哇啦地念念有词呢。

我遇到过个子特别高的嫖客,也遇到过比我矮一头的嫖客;我遇到过白得像雪的嫖客,也遇到过黑得似炭的嫖客;我遇到过胖得如猪的嫖客,也遇到过瘦得似狗的嫖客;我遇到过一脸胡茬的、满脸皱纹的、戴着眼镜的、镶着金牙的嫖客,我遇到过十三四的、一二十的、二三十的、三四十的、四五十的、五六十的、六七十的、七八十的嫖客……

我跟多少男人做过,我也记不清了。我想,等我赚到了十万元,我就彻底撒手不干了,收工回家,过一段清静、安心的日子,为此,我需要跟三百三十三位嫖客做爱,为他们提供细致、周到的服务……

我早已经麻木了,我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形式的男欢女爱。不管是哪个男人,只要他来,我就把他当成自己的爱人,耐心地、温顺地、不厌其烦地重复着服务的全过程,让他随意地践踏着、蹂躏着我的身子,让他疯狂地进入我的身体,让他得道成仙,我也得道成仙了。

我心里感到痛快,感到释然,感到无上的喜悦。当我们精疲力竭地瘫软在床上后,还要搂抱在一起,亲吻在一起,我感觉,他就是我的丈夫了,他就是我的爱人了——


第六卷 荒淫不羁


第64章 疯狂猎艳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学校的,我只感觉自己像一只断翅的鸟在空中滑翔,凭着直觉机械地上了公交车,下车后又满眼昏黑、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寝室我只知道自己在寝室昏睡了三天,其间偶尔听到了妙心发来的短信或者打来的电话。

我一点也不感到饿,什么也不想吃,一动也不想动。我蜷缩在那里,身上裹着毯子,仿佛一个死物。我感觉自己浑身无力,头有千斤重,身子却轻飘飘的。我呼吸困难,我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渐渐地逝去。

我拼命控制住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事情,可是一想到妙心和别的男人赤身裸体抱在一起,我就会一遍一遍地昏死过去。

想着妙心脱得一丝不挂,被别的男人抱着、亲着,疯狂地糟蹋着、蹂躏着,再想想小时候她的天真无邪、纯洁、可爱,想着她的精致的小脸蛋儿和肥嘟嘟的小手,想着她被我抱着时强行把我推开时害羞的样子,想着她六岁时当着全班人的面大大方方地走上讲台,为大家演唱《春天在哪里》被老师一顿夸奖又奖励了一个本子时她脸上骄傲而自信的笑容,想着她小学时因为听不懂、学不会、题不会做而愁眉苦脸、伤心难过的样子,想着她初中辍学时我去看她,劝她去上学时她的一脸淡然和解脱的表情……

现实和回忆在我的脑中反复纠缠着,几乎把我的脑袋炸裂。我怎么也想不到这样一个甜美、可爱、亭亭玉立的女孩子会走上那样的道路,一条泯灭人性和彻底毁灭的道路。我愤怒,我痛苦,我绝望,我迷茫,我百感交集,我的眼中溢满了泪水。

三天之后当我下床照镜子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蓬头垢面,我满面倦容,我的双眼布满血丝,我的胡子郁郁葱葱。

我叹了一口气,洗头、洗脸、刮胡子,换了一身干干净净的衣服,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原先的百感交集在我心中荡然无存,我感到自己像重新鲜活了一样,是的,我还要执着地活下去。

我很平静,我没有愤怒,也没有痛苦,谈不上高兴,但绝不悲伤。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想要报复的强烈冲动,我浑身充满了力量,我头脑清醒得像明镜一般,我像一艘完全张开了帆的船。是的,我就是这样的没心没肺,我就是这样的狼心狗肺,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开始在各种一夜情网站上疯狂地搜寻自己的猎物,从十五六岁的中学生,到二十来岁的大学生、打工者、无业女,到三十多岁想要出轨的寂寞少妇,到四十多岁如狼似虎、饥渴难耐的中年女人,甚至到五十多岁仍然欲火难平、想要尝鲜的中老年妇女……

我疯狂地跟她们聊天,亢奋得全身的肉都在哆嗦。我跟每一个女人都说着相似的甚至是相同的、肉麻的甚至是淫秽的情话,我从早上八点一直聊到晚上十二点,其间只用极短的时间迅速地上厕所,外加偶尔塞进嘴里几块饼干。

几天下来,我竟然一无所获,这让我元气大伤、倍受打击。想不到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圆滑、难缠,想要跟她们上床简直比登天还难。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是有所求的,要让你陪她逛街,给她买衣服,带她去吃好吃的,而一提到上床的事情,她们马上就敏感而谨慎起来,支支吾吾,不敢承诺。

而这几天来妙心天天给我发短信、打电话,我一概不理,直接挂掉,后来索性关机了事。我满心焦躁,终于厌烦地把鼠标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就这样不死不活地呆着。

天慢慢地转凉了,我仍然拒接妙心的电话。我突然有点想念梅姐了,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不知道那天我从妙心的住处跌跌撞撞地回来时给梅姐糊里糊涂地发的那条短信会对梅姐的家庭产生什么样的化学反应。

我换上了风衣,可是仍然抵挡不住寒冷,又换上了厚厚的呢子大衣,但是半月不到,下了一场鹅毛大雪,气温降到了零下十几度,我不得不穿上了羽绒服。

一两个月以来,我的精神仍然恍恍惚惚。我走在路上,看着一个又一个女孩子,都觉得她们肮脏。长发的,短发的,黑发的,染发的,直发的,烫发的,长得美的,长得丑的,长得黑的,长得白的,长得高的,长得矮的,长得胖的,长得瘦的,脸大的,脸小的,脸白净的,一脸麻子的,胸大的,胸平的,腿直溜的,腿不直的,屁股翘的,屁股瘪的……

无一例外的,我都觉得她们肮脏。我总想象着她们被男人脱光衣服的样子,想象着她们的浪笑、贱样和贪婪的丑态。可是转念一想,我,何尝不是一个肮脏的人呢?我又比她们干净多少呢?

当我对一夜情这事丧失信心、毫无兴趣的时候,一天,我跟一个网友闲聊,无意间提到这事,她当即提出想跟我见一面,并且愿意跟我发生关系。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啊!

我激动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浑身颤抖,连屁股蛋儿也在不断地打颤。我原来是坐在椅子上的,听她这么一说,我竟然兴奋得一下子跳了起来,落下,稳稳地蹲在了椅子上,像只猴子一样。

她姓慕,我叫她慕姐。她是一个五十来岁的优雅的女士,在吉林市的一家单位上班,我们是很久前通过一个同城交友网站认识的。她虽然已经五十四岁了,但是仍然漂亮得像花儿一样,笑容如此甜美、迷人,气质如此优雅、高贵,举止如此得体、大方,穿戴如此时尚、新潮。看着她的照片,我的牛牛一下子硬到了极点,几乎要把我的内裤戳破,我的屁股蛋儿在疯狂地打着激灵,我攥紧了拳头,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说:这个女人,拼死也要拿下!——


第65章 丰乳美人

慕姐把自己的头发染成黄色,烫成卷儿,像个洋娃娃一样可爱;她春秋的时候穿着丝袜,性感的双腿让人一看就要流口水;她夏天的时候穿着各式各样的裙子,长裙,短裙,超短裙,牛仔裙,白花花的大腿禁不住想让人又抱又亲;她还喜欢穿短裤,上身穿着紧身T恤,从后面看,常常会误认为是三十来岁的少妇。

她喜欢美食、喜欢旅游,喜欢拍照,总是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性感十足的,然后在各个景点做出各种动作和表情,留下自己的倩影;她像二十来岁的小女生一样,喜欢炫耀,喜欢展示,喜欢不断的刷屏,上传自己的各种靓照。

当然,她也有不足的地方,那就是她的眼角已经出现了细密的皱纹,她的胸部已经下垂,虽然她用紧身的乳罩紧紧地兜着乳房,显得乳房饱满、丰腴,但毕竟已经下垂。还有就是她总把我当成一个小娃娃,用一种慈爱的母亲甚至是奶奶的口吻跟我聊天。

这是我所不喜欢的,因为我毕竟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了。她总是给我讲一些人生的大道理,然后是为人处世的原则和方法,甚至连养生之道也不厌其烦地向我灌输。她越是这样跟我说,我越是想要征服她,因为我想向她证明自己并不是她眼中不谙世事的、不知做爱为何物的懵懂少年。

我突然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产生了想要征服她的强烈的欲望,我要看看她究竟是何方神圣,我要把她狠狠地压在床上,让她看看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威力。

我清楚地记得我们约定见面那天是11月18号,地点定在了火车站瑞祥百货楼下。那天刚下过一场大雪,天冷得出奇,一股从西伯利亚来的寒流使最低气温骤降到零下二十度。大雪压折了树枝,那些没被压折的树枝负载着厚厚的雪,仍然直指蓝天。天空像一块巨大的蓝宝石一样,蓝得晶莹剔透,蓝得娇艳欲滴,蓝得令人心醉神往,顿时心生怜爱,简直不可思议。

我把这里当成我心中的圣地了,一如在青藏高原一样。我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围巾、耳包、帽子、手套,下身的绒裤里面还套着护膝,脚上是大头皮鞋,两层棉袜子,两个鞋垫,还兀自冻得浑身发抖。

我在雪地里艰难地跋涉着,脚踩着雪时而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时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酷寒的空气让我不停地流鼻涕。我呼出一团又一团的白气,吸进一股又一股的寒气,我感觉自己的肺里也充满了冰碴子。

我突然有一种想笑的感觉,为了一夜情,为了去见一个自己素昧平生的五十多岁的女人,我竟然在冰天雪地、茫茫雪原中如此卖力地前行着。

下了车,才发现火车站并没有因为酷寒而变得冷清,而是一如既往的熙熙攘攘、繁华喧嚣。来来往往的人个个都戴着帽子,甚至只露两只眼睛,脚步匆匆,各各奔自己的前程。那些俊男靓女们,仍然打扮得时尚新潮,流连忘返于各大商场、各大娱乐场所。

街边卖饮料的大叔、大娘们,一个个都穿得像棉球似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连眼珠子也不转,仿佛冻僵了一般。他们的脸大多呈酱紫色,甚至是深黑色,上面皱纹密布,沟渠纵横。看着他们的脸,我才知道什么叫饱经风霜,什么叫岁月沧桑。

挨着他们的就是那些卖烤串的中年男子,没戴帽子,没戴耳包,甚至连手套也不戴,脸冻得通红,简直比胡萝卜的颜色还要深,一边来回拨弄着烤串,一边扯着破嗓子大声吆喝着:“烤串喽!吃烤串喽!又香又嫩的烤串喽!”

边喊边不停地来回跺着脚,否则双脚很快就会冻麻木,根本站不住。

东北人爱吃,挣到了钱,并不想着攒起来,让自己成为一个富翁,而是用于享受。他们并不会为未来做太多的打算,而是及时享受,及时行乐。

我常常见到很多东北人晚上回家时,沿途买些猪头肉、鸡腿、烤肉、大肠回家,顺便捎上一瓶二锅头,回家慢慢享用,正如歌里唱到的那样:“一杯小酒,三五个小菜,润一润嗓子就慢慢嗨起来……生活就像一锅大烩菜,不管萝卜白菜它各有各的爱,挑啊拣呐肥啊瘦啊谁是我的菜,舌尖上的小感觉来得最实在……”

所以东北很多大饭店、小餐馆甚至是街头的小吃、烤串遍地开花,甚至连很多南方人都来东北做生意。

我不知道眼前这个卖烤串的人是不是南方人,真正吸引我注意力的是大商场下面那些乞讨的人。他们往往是缺胳膊、少腿、断手的,甚至有高位截瘫的。他们有的是一个人,有的还带着自己的孩子。

我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位,零下二十度的天气,他竟然没穿羽绒服,连毛衣也没穿,只穿一件又脏又黑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布衣。他蓬头垢面,一脸黢黑,大胡茬子几乎遮住了整个下半边脸。

他的眼睛呈深灰色,像死鱼的眼睛,一动不动。他的嘴角嗫嚅着,流下一道道涎水。他是一个高位截瘫的人,因此身高比正常人短一半,他的下面用一块布胡乱地绾着。

他趴在一块下面有四个轮子的简易木板上,木板的前端绑着一个录音机,录音机里大声地循环播放着佛教音乐《大悲咒》他的头和录音机之间放着一个黄瓷小碗,碗里零星放着一些一角五角的硬币。他没戴手套,双手呈深黑色,他用手划拉着地面,在汹涌的人流中艰难地匍匐前行。我真担心因为人太多或者人们走得太急而踩踏到他。

一个个俊男靓女从他身边匆匆而过,一个个拉着手提箱、提着大包小包的人从他身边匆匆而过,一个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从他身边匆匆而过,一个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从他身边匆匆而过,始终没有人注意他一眼,更没人给他一分钱——


第66章 干柴烈火

我听着佛教音乐,看着他趴在木板上冻得瑟瑟发抖、艰难前行的样子,禁不住悲从中来,鼻子一酸,泪水溢满了眼眶,我擦掉泪水,但眼泪像决堤的河水一样,怎么也止不住,我不由得用双手捂住脸,嘤嘤地哭了起来。正当我从口袋里掏出钱准备给他时,突然听到有人叫我。

“是小启子吗?”

我听到声音,急忙抬头看,四处搜寻着,果然在祥瑞百货入口处看到了一位五十来岁戴着墨镜的优雅女士。她一边向我招手,一边向我款款走来。

她那染成黄色烫成卷儿的头发既时尚又靓丽,她上身穿着褐色的皮草,下身穿着带条纹的紧身裤,脚上是一双高跟靴,肩上挎着一个深绿色的包。

她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从她的嘴角我能看出她向我露出了微笑。我认出了她就是慕姐,还没来得及上台阶到她跟前,她已经慢慢地下来了,动作极其优雅。我掏出自己的五块钱仍在那个乞丐的黄瓷小碗里,慕姐看了看,拉开自己的皮包,取出钱夹,从里面抽出一张五十块钱,扔在那个乞丐的黄瓷小碗里。

正当那个乞丐感激涕零地、艰难地抬起头来看我们,要给我们磕头作揖致谢时,慕姐却根本没有正眼瞧那个乞丐一眼,拉起我就走,仿佛是母亲拉着自己的儿子,仿佛是妻子拉着自己的丈夫,仿佛是小姨拉着自己的外甥,仿佛是姐姐拉着自己的弟弟。

我的手被拉着,我感到她有点霸道,凭什么刚见面就拉着我的手?看着她的骄傲地挺立着的胸部和她那细细的腰、修长的腿,我禁不住耳热心跳、呼吸急促起来。

路上并没有多少人过多地注意我们,因为以她的年龄她恰好可以做我的母亲,实际上,她比我的母亲还要大十岁。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小启子啊?”

我侧过脸,看着她,好奇地问。

“凭感觉,”

慕姐摘下墨镜,神秘地一笑,“你是一个白白净净又傻里傻气的可爱大男生,二十多了还背着一个书包,我一看就是你。”

“阿姨你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陪你去吃吧。”

我说。

“刚吃过。”

她说,“你呢?”

“我也是中午吃完饭才来的,天太冷了,路上雪厚,很难走,从学校到火车站花了一个多小时,把我快急疯了。”

“唉,我也不容易啊,”

慕姐叹了口气说,“我早上六点就醒了,兴奋得睡不着觉,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滚了半个小时,起床,试了七八件衣服才选定这件,然后去洗漱,化妆化了半个小时,早上什么也吃不下,开车去单位,没心工作,跟同事说家里有点事,急匆匆下楼,打个出租来到火车站,买了张高铁票,就从吉林市一路来到了长春。下了火车,我见时间还早,就去肯德基匆匆吃了一点,还是兴奋得吃不下,在祥瑞百货一楼转了几圈,出门来就看见了你。”

慕姐的一席话让我的牛牛迅速地变长,变硬,变粗,变热,我挣脱了她的手,突然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用自己又粗又硬的牛牛紧紧地顶着她那翘得像个苹果的屁股,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脸蛋埋在她的头发里,温存地说:“是不是想我了?说,怎么想我的?”

她显然受到了惊吓,根本没想到我会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做,她的胸口起伏着,喘着粗气说:“快放开,快,让人看见多不好!”

我放开了她,转到她的前面,搂住了她的腰,她的双臂搭在我的肩膀上,我试探性地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我们就无所顾忌地、疯狂而激烈地吻了起来,丝毫不顾汹涌的人流中众人好奇而诧异的目光。

随随便便找了一家商务酒店,也不问价格,慕姐就直接拉着我进去了。到前台付款开房,我刚要从书包里掏钱,慕姐果断地制止了我,从钱包里抽出二百元钱递给了服务员,服务员的嘴角掠过一丝微笑,麻利地给我们办完手续,把房卡递给了我。我们一前一后上楼,慕姐在前,我在后,我仰头看着她那翘翘的屁股和美美的腿,禁不住呼吸急促起来,屁股蛋儿在疯狂地打着激灵,全身颤抖得不能自制,像一只饿狗,又像一只猛虎,又像一只雄狮,一下子扑了上去,抱住慕姐,疯狂地啃咬着她的屁股蛋儿,慕姐吓得尖叫了一声,我们就这样笑着、叫着、纠缠着,上了楼——


第67章 开房做爱

到了房间里,反而显得有点尴尬了,因为她毕竟比我大了三十多岁,我在心理上总是把她当成我的长辈,根本不好意思抱她。她来到房间,放下肩上挎着的包,回到门边仔仔细细地把房间门关严、锁好,然后脱下了外套,一副傲娇的身材立即呈现在我面前。

她上身穿的是一件低胸的线衣,乳沟暴露无遗,而且线衣是近乎透明的白色,我一眼就看到了她粉红色的乳罩。我咽了一口唾沫,下面不可遏制地硬了。她回过头来冲我笑了一下,然后开了电视,调到中央八套,看起电视剧来。

我看慕姐端端正正地坐在床边看电视,背对着我,看着她紧身的线衣里面乳罩的颜色和痕迹,愈发火旺起来,简直要把我的全身烧成灰烬。

我再也忍不住了,爬到床上从后面抱住了她,用又粗又硬的牛牛紧紧地顶住了她的后背。她笑了,用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肩膀说:“怎么了?心急了?”

我抱着她抱得更紧了,双手来来回回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她依然笑着说:“你们年轻人啊,都心急,做爱是要讲情调的,没有情调怎么做爱呢?”

我一下子从床上下来,到她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了,来回摩挲着她的腿,气喘如牛地说:“阿姨这么美,这么漂亮,我怎么能不心急呢?”

慕姐仍然不动声色地笑着说:“去,先去烧壶水,待会儿咱们泡茶喝。”

我只好起身,拿起电热壶,到洗手间仔仔细细地把电热壶洗干净,接了一壶水,回来放到桌上,插上电,这时梅姐刚好要脱衣服,我赶忙制止说:“先别,别急,我给阿姨脱,阿姨给我脱。”

慕姐平静地笑了一下,笑得如此灿烂、甜美、迷人。她点了一下我的鼻子,说:“你这小孩子,鬼点子真多!”

我缓缓地帮慕姐脱下了上身的线衣,慕姐露出了白花花的身子和粉红色的乳罩,乳罩里面的,是两个又白又软又嫩、像馒头、像豆腐、像甜梨一样娇美的乳房。

我一点点地帮慕姐褪下了裤子,露出了黑色的保暖内裤。我又一点一点地帮慕姐褪下了保暖内裤,露出了慕姐白花花的修长的美美的腿和粉红色的乳罩。

我跪在地上,趴下来,仔仔细细地把慕姐的腿亲了一遍。慕姐慈爱地看着我,等我亲完,又帮我缓缓地脱下了上身的毛衣。

慕姐看着我的白花花的身子,抚摸着我宽阔结实的肩膀,轻轻地在我的肩头亲了一口,然后开始一点一点地帮我脱裤子,脱绒裤,脱完,露出了我白花花的腿和鲜红的内裤。

慕姐上上下下地抚摸着我的腿,又用手来来回回地撩拨挑逗着我的牛牛,我的牛牛在慕姐的刺激之下变得更长、竖得更高。我一把把慕姐按在床上,想要开始吻她,没想到慕姐说:“你这孩子,又心急了,不洗澡怎么开始呢?”

于是我帮慕姐脱下乳罩和内裤,慕姐帮我脱下内裤,我们两个赤条条地来到了洗澡间。我看到慕姐的乳房下垂得厉害,不禁感叹时光易逝,岁月无情,再漂亮的女人,也终究有老去的那一天。

调好水温,慕姐像一位慈祥的母亲,先仔仔细细地把我的全身洗了一遍,然后才开始细心地洗自己的身子。我要给她洗,她不让,非要自己洗。

她把我全身擦干,取下一条毯子把我全身裹了,让我先回去。我回去坐在床上看电视,不一会儿,慕姐出来了,好像情绪不太好。她坐在床上,良久,才说:“唉,人老了,没办法了,乳房下垂得这么厉害。我还是把胸罩戴上吧,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行。”

我拿起乳罩,细心地帮慕姐戴上,抱着她说:“怎么会嫌弃阿姨呢?阿姨这么漂亮,五十多岁了还是少女的身材、少女的心态,阿姨不嫌弃我就不错了!”

慕姐欣慰地笑了,说:“我年轻那阵子,的确是个远近闻名、数一数二的大美女,追我的人排成了长队。多少男人想要跟我上床,都被我坚决地回绝了。可是,人毕竟是会老的呀!人毕竟是会老的呀!虽然我还是极力保持着我的身材,天天做健美操、练瑜伽,但是岁月不饶人啊!虽然身边的人都说我是个不老的大美人,但是我有自知之明,我知道我是个什么样子。即使再掩饰,脸上的皱纹还是挡不住;即使再掩饰,胸部的下垂还是挡不住啊!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没有办法的就是时间,它时时刻刻都在悄无声息、不紧不慢地流逝着。这真是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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