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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一个小人物的艳遇(全)-22-24

  
第60章 请我当经理

「赵波?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我抬起头来,是上官云清,还有宫菲花。

我现在的心情糟糕透了,我不理会两人,倒头躺在床上,脸别过一边,背对她们说道:「我现在需要休息,你们回去吧。」

「赵波,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上官云清快步走到我床头,关切的问道。

她用手去摸我的头,被我啪的一声,用力打开了,我有些怒火无处发泄的吼道:「……走啊!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们这些人!」

「……哎,赵波,你什么意思?吃了炸药了吗?」

一旁的宫菲花急道,「……我看看,打疼了你了吧?」

宫菲花揉着上官云清被我打着的手臂,上官云清一脸的委屈。

刚才一时激愤,我没收力,定是把上官云清打疼了,心里歉然,糟糕的心情也因此被冲淡了不少。我长长透了几口气,平缓了一下心情,说道:「对不起,云清。我……我现在心情不太好。」

「哦,你心情不好就到处发泄啊,见谁逮谁?云清惹你了吗?冲动是魔鬼,你冲动惹下的祸还少吗?自己吃的亏就在眼前,怎么就不长点记性?」

宫菲花鄙视着,噼里啪啦的又是一通招呼过来。

「好了,我没事!菲花,你就少说两句吧。」

上官云清打圆场,她坐到床边,对我说道:「出了什么事了,发这么大的火。」

「没事……没……没事。」

我应付着。

「没事?定是招惹了刚出去的金妍茜了吧?想必身体刚好,色心大起,看到金妍茜那骚样,就按捺不住,一心想用强,结果惨遭拒绝,于是就恼羞成怒,想追自己却手脚不灵便……哈哈哈,想想那欲火中烧,却身不由己四肢慌乱的样子,一定笑死人了吧?」

宫菲花唾星子乱飞,起劲的胡乱猜测起来。

这谁也不怵老娘们,什么话张口就来,还真是令人头疼,我也懒得理会。

「菲花,你那张大嘴巴,就不能不这样口无遮拦,男人普遍不喜欢你这种性子,女人就该有女人的矜持,说你多少次了,也不知道改一改。赵波哪有你说的这么不堪?赵波,你说是不是?」

上官云清对宫菲花的信口胡掰不以为然。

我干干的笑道:「没那回事……没那回事,金妍茜找我是有些其他的事情。」

宫菲花撇了撇嘴,看也不看我一眼,说道:「哼,云清,就知道你会护着他,别怪我没提醒你!别看他这表面这么老实,其实背后多少花花肠子你又知道?你看她先是招惹了上司方静,然后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大学生,现在雪馨馨也掉坑里了,加上上次被我撞见的那个严紫月,现在又来了个不清不楚的金妍茜,我看他整个就是个情种,四处沾花惹草,到处留情!……可怜我那馨馨妹子,一世清白就败坏在这小子手里了……」

「菲花,你就是个感情虚无主义者,自己装不得男人,就看不惯别人感情丰富?他的事你就清楚?他现在还不是未婚吗,多找几个姑娘怎么了?再怎么说也比你这感情荒芜,整天对男人竖鼻子挑眼的好吧?有本事你也去挑几个男人看看,别整天缠着你那些下属,看到你就像看到了女色……」

上官云清对宫菲花继续来劲有些恼了,几乎就要把她的隐私抖落了出来。

果然戳到了宫菲花的痛处,云清后面一个「狼」字没说出口,就被宫菲花急忙打断说道:「……好了,好了,你说哪去了,我不说了还不行?我收回刚才的话,赵波你就别和我一番见识,我说话不经大脑的,你就当笑话好了,要不你骂我也行。」

宫菲花满脸堆笑,「云清,你不是要和赵波说事吗?这几天来看他,他都没有醒,趁现在他还醒了,你就快点说吧,不然你老是记挂在心里,吃不好,睡不好,弄得自己都瘦了,我看了都心疼!」

我看向上官云清,她那美艳动人的鹅蛋脸果然有些清减,难道为了我的事,她竟时时记挂在心,弄得自己都瘦了?我心中一阵感动。

「赵波,这几天我也找过王仁天了,他对你的事毫不知情,应该不是他经手的。后来他告诉我是他弟弟瞒着他,自己找人找你的麻烦来了……是我不好,我不该考虑不周,以为找了王仁天,这事就平了,结果还是害你受苦了,让你受了伤。」

上官云清脸上呈现一片伤心之色,眼泪就要往下掉,对自己的疏漏很是后悔。

我不忍上官云清这么自责,说道:「我没事,我筋骨好得很,馨馨还给我用了最好的药,现在恢复得很快,再过一两个星期我就能出院了,你也不用为我这么担心,没事的,真的没事。」

为了显示我的伤好得很快,我伸出原来受伤的手给上官云清,「……看看,这手上的伤都好了,还有额头上的伤过几天就能拆线了,还有,我都能下地走路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好了。」

上官云清拉过我的手,看了又看,虽然那手上的伤已经好了,但上面的几道疤痕还是非常触目,上官云清眼圈更湿润了,甚是心伤,她轻轻抚摸着我的手,说道:「你一定很疼吧。」

身后的宫菲花有些不满,故意咳嗽了几声。

上官云清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放下我的手,收束自己的情绪,说道:「你……你那手臂还好吗?」

「没事!馨馨说两个星期就该好了。」

我忍着些许的疼痛,扬了扬被打上厚厚石膏的左臂说道。

「没事就好,我也放心了。」

上官云清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情想拜托你。」

「拜托我?」

上官云清说道:「我们集团最近几个月收购了一家上市公司,这家上市公司是一家电子设备集团公司,名下有一家电脑制造子公司,主要是生产销售台式电脑和笔记本电脑,生产和经营状况都还不错,我们集团主要业务是在房地产、酒店经营,还有基金、投资等方面,IT业从没有涉猎过,需要找一个懂行的人去进行管理,我跟你们方静经理谈过了,本想叫她过来,不过她不愿意离开现在的公司,她推荐了你,所以我想让你出任这个子公司的经理,以后这家公司就交给你经营管理了。」

「我?方静她推荐我?」

我吃惊的说道。

「是的,她推荐你,说你可以胜任这项工作。」

上官云清补充说道,不待我回答,她把那份文件递到我面前,「这是经理委任书,你就签了吧,年薪100万,还有分红,如果嫌少回头再给你加。」

「不行,不行!」

我摇摇头,把那份文件推开,说道,「我根本就没有管理的经验,再说了其实你们也有几个途径找到合适的人选的,一是继续留任现在那家公司的经理。二是从你们集团内部派一个会管理的人过去,你们集团人才这么多,找个有能力的人应该不难。再不济,这第三你们还可以去人才市场招聘一个。怎么找到我这一窍不通的门外汉,还要我当经理,管理一堆人,好像扯得太远了吧?」

宫菲花见我拒绝,一起劝道:「赵波,你还犹豫什么?叫你签就签,一个男人应该爽快点嘛,婆婆妈妈的像什么话,现在有个给你当经理的机会,你还推三推四的,别人要像你有这样的机会,都要乐着飞上天,再落回地面好几回了……你要真让云清心安,你就签了吧。」

「赵波,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我需要一个能够信任的人去管理那家公司,我公司里那些我信任的人都抽不开身,从市场上找我也不放心。那天和你在派出所分手后,我和方静聊了蛮久,方静这人还不用说,头脑聪明,也会交际,很有才能,本是不错的人选,但她放不下已经呆了好几年的这家公司,所以她推荐了你,我相信她的眼光一定不会错。」

上官云清几句话就化解了我提的那些问题,一定要我当着经理的意思很明显。

我何尝不知道,这方静推荐也好,云清说需要找个信任的人去管理的借口也好,她们都是为我好,为我着想,希望我能从此出人头地,在社会上有所身份。

但先前糟糕的心情,已让我明白这上层社会并不适合我这样的人,那里的规则并不是我这样的人所能忍受。也许许雪茵那样做,换做别的人早就乐开了花,不仅摆平了麻烦事,还掌握了实权人士的隐私,趁此机会顺势攀上金枝,即便那是恶枝,从此也会鸡犬飞升,飞黄腾达,人模狗样,一派风光。

但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感到的是尊严的丧失,被羞辱的痛苦。我也许不识抬举,又臭有硬,浑身散发着令人莫名其妙的耿然傲气,但这就是我,就是我这个人,我学不会势利无比,油滑成性,苟且钻营,我宁愿在自己的生活中继续颓废,也不愿意在更高的门槛上茫然无措,受人摆布,左右难堪。

其实在摔烂杯子的那一瞬间,我已经决定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轨迹中,那样我才能自由的呼吸。平静和平凡的生活才是我最想要,那样我会更自在。我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机警的转身,留给身后一个坚定离开的背影,除此以外我什么都不想做。

我拒绝了云清的再次请求,「云清,我没有这个能力,也不喜欢做这样的工作,这工作少不了和一些有头有脸的人打交道,说些我都觉得可笑虚伪的话,在一次次言谈甚欢中算计着利益点点滴滴的得失,计较着如何胜过对方,让利益最大化,这不是我的强项。我不喜欢这样,我喜欢更简单、更单纯点的工作,那样更适合我。」

上官云清没有言语。

我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让我不再这么轻易的被王仁天这样的人欺负,不过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已经不需要再做什么了。这次是我的错,算是一个教训,以后不会这么冲动了……还有,馨馨的情况现在越来越好了,我答应你的事我会办到,馨馨真的好的时候,我也该回到我自己的生活中去了,那样我会更快乐,希望你能理解,所以我不能答应你。」

宫菲花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那眼光分明在说我的脑袋是不是少了根筋,语气带刺的说道:「我说啊,赵波,你是不是被打糊涂了,脑袋瓜整个是个浆糊?放着这么好的工作不干,你还想着一辈子装电脑,干维修啊?你这人怎么一点上进心都没有?都说'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男人不干出一番事业来,算是男人吗?……真是莫名其妙?」

上官云清白了宫菲花一眼,说道:「菲花,你就不能少说几句吗?就你有大道理,别人就没有自己的主张啊?谁像你整个人生都掉到钱眼里去了,弄得现在自己苦了自己,悔不当初……人前风光,人后落泪的滋味可不怎么好受吧?」

「谁后悔了,谁风光了,谁又落泪了?我压根就没有……」

宫菲花鼻子差点气歪了。

「……好了,现在不跟你争论。一边去!」

上官云清打断宫菲花。

「哼,你就知道护住他吧,别真的把自己给搭上了。我在外面等你!」

宫菲花气鼓鼓的走了。

上官云清把文件放回袋子里,笑着对我说道:「赵波,你别和宫菲花计较,她这人就这样,嘴巴上不饶人,其实也是个可怜的女人……算了,不说这些了。这事情你不愿意就算了,也不勉强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快点好起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接下来上官云清询问了我和雪馨馨进展情况,我也把我和雪馨馨关系大概说了一下,上官云清对雪馨馨能够和我友好相处甚是开心,「见到雪馨馨现在快快乐乐的,我这心里也真是替她高兴啊!赵波,还真是多亏了你!」

上官云清竟带来了烧咖啡的用具,仔细的帮我煮了一杯摩卡咖啡,加好糖奶递给我,然后坐在床头看我喝,我喝了一口,又香又醇,味道真不错,「好喝吧!」

她笑着问道。

「嗯。」

我点点头。

「你还要在这里呆上几个星期,你闷的话可以煮来喝。」

上官云清说道。

我和上官云清又闲聊了一下,当然国家机密的事是连提都不能提的,至于上官云清进门之前那一通让她莫名其妙的火气,我也不想多说,我不想让她察觉到我的心受伤了。

孙倩老是这么跟我说,你伤心难过的时候,别告诉别人你很受伤,什么也别对别人说,因为说了也没有用。

我相信孙倩所说的,一个人伤心难过的时候,只有自己才有最深的体味,别人或许能给一些宽慰,但那仍然没有用,一点用都没有,最终还是靠自己慢慢纾解。


第61章 爱情柔术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无所事事,平淡不期而至,让我甚感无聊,自从孙倩前天拿着支票来问我要不要,我说有钱干嘛不要,然后她说这几天学校组织一次演出,一个星期都不能来看我,从这以后就没有人再与我交谈。

一个人静默着,心静得慌,护士明显得到了指示不能影响我的休息,所以她们也不和我交谈,我想和她们吵架,但是她们很具专业素质,对于我的咄咄逼人,无理取闹,都轻轻松松的避开了,很礼貌的跳出圈外,这让我感到很失望,对自己很失望,时间又过了一天,还是没有人跟我交谈,长时间的无人可谈,让我焦躁、烦躁,失望透顶,我不得不自言自语,自问自答,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和自己交流,交流到自己都无话可说,无事可谈。

我决定找些事情来思考,我叫护士拿来雪馨馨房间里的书,护士问我要拿哪些书,我说书架上的书,很快五六个推车堆着满满的书挤进病房里,她们还在源源不断的运来,不管病房装得下还是装不下,我不得不叫停,随手翻起一本,《第二十二条军规》一个疯子写的正常人看了会不正常的书,书中到处透着虚妄、荒诞、疯狂、残酷、滑稽、反常、悲观,整本书就是一个哈哈镜和放大镜,我看到自己的嘴脸也跟着被放大、扭曲、变形,这竟然让我觉得很爽。

为了保证自己正常,我扔了那本书,又抄起一本,《红楼梦》这本书小时候就看得我头脑一团浆糊,林黛玉那病态女人,谁娶了谁倒霉,她那身子骨操不了几次定当口吐白沫蹬脚死在床上,自己身子不行就不要勾引帅哥嘛,不是搞死自己就是憋死帅哥,何必呢,翻了几页,竟看不下去了,假,太假。

我又扔过一边,再抄起一本,竟是打印版的《陈皮皮的斗争》久闻其名,如雷贯耳,急忙翻看,捧腹大笑,极度快感,皮皮的斗争无所不在,和老妈,和老师,和风尘女郎,斗得不亦说乎,快哉连连,想想自己小时候要是真和老妈斗上,不出三回合,早就被老妈拿个苍蝇拍,像拍只嗡嗡的苍蝇一样拍死在单位大门口的汉白玉石狮子的鼻尖上,佩服皮皮,佩服流域风。雪馨馨竟也看这书,不知道她是笑呢,还是自慰,或者一边笑一边自慰?

顺着先前的位置继续拿起一本,《兽血沸腾》一本奇幻的书,再顺着位置下去《飘渺之旅》一本网络上红极一时的修真小说,已经看过了,再继续翻下去,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尼罗河惨案》世界推理小说女王的代表作,不过我还不如去看希欧柯克的影碟。

下面一本是《极品家丁》一个现代人穿越通过坑蒙拐骗获美的小说,再一本《盘龙》、下面是《极品公子》、《诛仙》、《小兵传奇》、《昆仑》、《人途》、《还真道》、《欲成仙》、《沧海》、《英雄志》、《放纵剑魂》、《长刀无痕》、《仙路烟尘》、《水龙吟》、《魅生》、《没落的刀客》、《至尊无名》、《疯子传说》我推开一辆车,再拉过一辆车,继续翻,《美女江山一锅煮》、《红颜》、《史上第一妖》、《邪气凛然》、《天王》、《凤凰面具》、《战主》、《仙魔经纪人》、《斩风》、《一路彩虹》、《》、《被上苍诅咒的天才》、《玩物人生》、《官仙》、《搜神记》、《蛮荒记》、《邪风曲》、《佛本是道》、《七界传说》、《超级师傅》、《道缘儒仙》一翻再翻,我得出结论,原来雪馨馨喜欢看网络小说啊?这些廉价的网络读物原来是她平时的精神粮食?而且一男多女类的比比皆是,难道这是她不拒绝我和别的女人乱搞的思想根源?难道她把我幻想成了书中的男主角?想不到网络小说有如此功效,不断的意淫教唆,竟在这方面取得惊人成就,无心之处斩获颇丰,竟让我捡了个便宜?不可否认阅读这些小说可以获得生理上的满足,产生如性欲一样的快感,看书也不忘记治治自己的毛病,我真是服了她!只是看到最后,这千遍一律,程式化的情节,不知道她看得烦不烦,后面很多本都纸白如新,她也看腻味了吧?

又翻了几本,还是一样的小说,拉过一辆车,全是医书,拿起一本医学期刊《柳叶刀》翻看几页“ 手足徐动症、舞蹈病和颤搐是细菌性脑膜炎之一些少见的合并症;这些表现与结核性脑膜炎(结脑)的关联最明显”真是天书!再翻几页“溃疡病无非就是消化道这个容器被自己的消化液消化了”有点懂!再翻,又看不懂了,算了,不看,我又拉过一部车,上面全是一摞摞的杂志,随手继续翻,有点意思。

“ 如果你的气质犹如空谷清泉般平和,并散发着淡淡的忧郁味道,喜欢独立,不在乎世俗的眼光。那么一定不要错过以下四款为你量身订做的香水:CK IN2U限量版香水、洛俪塔海的回忆、Deseo Forever的璀璨之星、大卫杜夫的Cool watersummer。”

我看到CK限量版香水的图片上被打上了一个红圈圈,雪馨馨用的香水其中之一应该有这款吧?

“在电影《头文字D》中,人们将高速转弯的时候不减速,通过快打方向盘以导致前轮突然产生横向力,高速令后轮失去大部分(或者全部)抓地力而让汽车利用惯性横向漂移的转弯技巧称为漂移,由于此法对人的技巧要求甚高,因此在现实生活中最好不要轻易模仿。”

下面是此技术的详细介绍。

不知道雪馨馨看过吗?她的漂移技术不会是杂志上学的吧?想想自己也觉得自己的猜测很好笑,一个特种兵去跟杂志学技术?

我继续翻……再翻……再看……

我再次甚感无聊……我再次翻看……还是无聊……

我看累了,已经很累了,累到不能再累了,我躺在床上翻看最后的一本杂志。

“柔术,作为杂技家族中一个传统项目,被誉为超越极限的人体艺术,柔术更多的追求人的视觉感受和人的极限,柔术是对人的身体内的结缔组织韧带的被动抻拉训练,比如我们常见的芭蕾舞蹈演员可以劈叉下腰,其实训练劈叉下腰的这个过程就是对人的韧带的抻拉,只不过柔术所要求的软度比舞蹈演员高的多,她们甚至能卷曲成团把自己装到小小的旅行箱子里……”

下面是几张柔术女郎的穿着丝袜表演柔术的性感姿势图片,看得我血脉喷张,一个女郎穿着吊带黑色网袜横身侧躺在红色的沙发上,反打一字马,一条大腿横扛在肩膀,紧靠着昂抬的金发美女的后脑勺,笔直的穿过沙发一头,一只玉手绕过那条腿的小脚一侧,牢牢的反扣着鞋尖向下的高跟鞋厚厚的鞋底,另一只脚也呈一字平伸,极力的伸展出沙发外,脚尖绷直,那极度紧绷的两腿之间,一块包裹在蕾丝黑色小内裤的私处就这么姿势张然的成为画面的中心点,夺人眼球。

光看姿势,我几不能抑,眼珠子暴凸怒视;幻想着自己扒开那小内裤,把阴茎放入,抽插,我几乎当场就要射。不能激动!不能亢奋!我喘了几口粗气,一把合上杂志,扔过一边。这哪里是什么柔术,是比春药还强百倍的致命淫术!发明柔术的老祖宗绝对就是个老淫棍。即使不再翻那杂志,那淫荡的柔术姿势仍久久萦绕在脑海,不曾消减半点。什么时候和会柔术的女人干上一场,那种销魂想想都让我心悸!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不得不再拿过一本杂志翻看起来。

“ ……美国纽约Binghamton大学心理学教授黛安。威特是这样描述亲昵激素(又名催产素,是脑下垂体后叶激素的一种)作用的:当一对生活伴侣上床做爱,体验到性高潮所产生的神魂颠倒时,这对夫妻就会出现终身谁也离不开谁的感受。这个融为一体的爱情黏合素源自催产素……如果将此激素注射入" 未婚处女" 雌鼠脑中,它就会立即筑巢,甚至挺身保护其他幼兽……”

这几行字跃入眼帘,电光火石,我立即想到大雨中和许幽兰销魂一夜的情景,点点滴滴历历在目,就如发生在昨天,那一晚以后我常常感到全身肌肤有种莫名的饥渴,渴望着另一具绸滑如水的胴体,那种饥渴是如此的强烈,深透骨髓,以至于变成了我要时时体验的一种状态,这种状态持续着,一来再来,挥之不去,愈演愈烈,那种渴望在我的思念里,在我的沉思里,在我的梦里……它无处不在,我的肌肤愈发饥渴,几乎干涸。

我纵身跃入蔚蓝如镜的湖里,进入一种透明如玉的水中,水中透出一片柔和的微光,不远处一只美人鱼在游,她的身姿如此柔软,如水一样的柳腰轻轻款摆,她转过身子,她看到了我,眼神幽怨,像是等待了千年,一股水流助推着我,轻轻的把我送到她身边,我们彼此注视,一言不发,就用双眼看着对方,只有四周空泡咕噜咕噜上升碎裂的声音,然后,我们像泡在水中两株柔软的水草——最柔软的水草,轻轻的,轻轻的触碰,轻轻的,再轻轻的缠绕……热烈的,再热烈的我们相依相偎,我们如水一样和湖融为一体,中间有一小镞火焰在烧……

这就是我一再重复的梦境,只有在梦中,我的饥渴才会消解,我不愿醒来,我却会醒来……

就是杂志的那几行字,又引发了我的饥渴,我的爱情竟因此而再生,不给我再回避的机会,这爱情对象明确,却无所依附,没有支撑,四处蔓延,我睡去却没有入梦,我再次醒来,倍感枯燥和寂寞,爱的冲动让我无所适从,我伫窗而立,极目四望,满心惆怅,无物入心,我来回踱步,搓手垂头,叹气哀声,我拿出手机一次次翻看美人鱼的号码,又一次次的摔机在床,我干坐病床,抓脸挠头,满腔的柔情蜜意四处乱窜,无止无息。

又一个冬日,黄昏日落时,悸动之心一再高涨,无可忍受,我捡起摔在地板上还没摔坏的手机,拨通了我渴望的那一端,长长的拨号声一响再响,没有人接听,我再拨,没有人接听,再拨,还是没有接听,我感到口舌焦渴,心悸欲死,心脏传来阵阵的疼痛感,耳边一阵阵的拨号声,如黑夜般沉寂。我几乎要摔机踹脚,狂跳怒暴,对面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接机声……

「喂,你好,哪位?」

我渴望的声音,我幸福的声音。

「……是……是我……我。」

我的声音在颤抖,我不得不反复平复。

「谁?」

「赵波。」

一片沉默,还是沉默,不停的沉默。

「找我有事吗?」

「没……没事……」

我用力踢倒一张椅子,疼得我龇牙咧嘴,大跳起来,哪能说没事?「不……有……有事……」

「有事就说吧!」

「我……我……今天的黄昏真好!」

「……」

「你在……在干什么?——我是说,我拨了好几次,你没接我电话。」

我赶紧补充。

「我在压脚,在健身房里健身,刚才没听见,手机放在储物柜里。」

「压脚?你在练舞蹈?」

「没有,我在练柔术!知道吗,柔术!没听说过吧?」

「柔术?听说过,听说过……我知道的。」

我感到自己的心被猛烈的推了一下,额头都冒出了汗,「你怎么会练这个,这个……这个好像很难?」

「我妈妈教我的,从小就练,再也放不下,已经练了了十几年了……哎,你不是找我有事吗?是什么事?」

「呃……这个……这个……是一些法律问题……不是,是一些……是一些……」

我有些语无伦次,「……我们能不能当面谈,我想见你当面谈。」

我豁出去了,心下大汗!

「见面?……好吧,你还在医院里吧,你还好吗?」

「是的,我还在医院里,我还好,好得差不多了。」

我说道。

「那好,我明天去看你,正好也有事要找你。」

许幽兰说道。

「有事要找我?」

「我们见面再谈吧,我要去冲澡,换衣服了。」

「好的,你去吧,拜拜!」

「拜拜!」

我和许幽兰挂了电话,感到背后被汗水湿透了,左臂因不自觉的用力,竟有些疼,我犹如从死到生般,毫无力气,一个电话竟让我体力透支了?


第62章 出租女友

我整个晚上翻来覆去睡得很不踏实,心里老是惦记着明天和许幽兰的见面,心情既兴奋又有一种未知的不安,让我想起和欣然的第一次约会,只是这一次不安的感觉更为强烈。

时隔大半年之后,我竟又有了恋爱的感觉,对此我必须充满豪情,我必须为此勇往直前。

第一份爱无奈的舍我而去,我为此遗憾和痛苦,事实已经证明,那不是意志之爱,也不是信念之爱,我们的爱既缺乏意志,又没有信念的支撑,这份不自由的爱,在爱的冒险中迟早覆船沉没,而且果然沉没,只能沉没。

有人说过,真正的爱是信念的礼物。我信这话。

我将再次进行爱的冒险,让情欲得到流亡。只要她愿意。

然而,她真的愿意吗?对我这个下半身频频失守的人,她真的愿意吗?对我这个在爱的冒险里,受到创伤,至今还意志不坚,信念全无的人,她真的愿意吗?

我除了一腔盲目的豪情外,一无所有。

我对自己深感无耻,脸皮极厚,为自己的三心二意无地自容,但冥冥中的某种力量却使我不得不冒险,不得不无耻,否则我会干涸而死,死状可怖。

我不想在道德的绞索里可怖的死去,我仍有伸出邪手,表演卑鄙的自由,就让我在这趟浑水中摸一把吧,就一把,就这一把,得不得手,我都收手!

只是,她还未来。是的,她还未来。

她还未来,未来到我身边,未来和我一起冒险,未来和我卿卿我我,未来和我说尽情话,未来给我诱奸的机会,未来和我一同销魂缠绵……一切还是我的一厢情愿!

陆游曾经说过,让女人心甘情愿躺在男人的床上,除了诱奸还是诱奸,无论目的和手段如何高尚,都逃不脱诱惑而奸之这个策略,无论是谈情说爱而奸之,还是许以利益而奸之,都一样的高尚,一样的崇高。

他的话很有道理,极有水平。诱奸可是比强奸高尚得多的行为,两者的区别在于,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接受诱奸,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拒绝强奸。因此,诱奸是得到女人的最好方法,无论怎样的手段,只要能将女人诱奸在床就是好手段。

我要把她搞到手,我要再次诱奸她,像上次一样。

她要来!她一定要来!她必须来!她不来我就死!为了实施我的诱奸,她不得不来!

我在不安的焦躁中,思来想去,不知道自己到底睡着了还是没有睡着,天亮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眼睛是睁着的,我还在迷糊,我还在忧虑,我还在妄想,我邪念滚滚,还不自觉的露出森牙冷齿,嘴脸张狂,我更相信自己是整夜未眠……

我一直在考虑,见了许幽兰要和她谈什么,说是有事其实没事,我不是什么谈情高手,做不到张口就来,来就能吹,吹就能拿下,没事找事的本事还真是没有。只是要见她,总要找些事来跟她说说吧,还真是头疼!

我在一阵电话铃声中彻底醒来。电话是老妈打来的,照例是一通嘘寒问暖的话,还有罗里吧嗦的家长里短,我只能不住的回她,我很好,我没事,我很快就回去,我会照顾自己,你就放心吧等等之类的话。

老妈兴致勃勃,我则有些不耐烦。

老妈说道:「……你爸又唠叨了,说都大半年了,也没见你带个女朋友回家。

上次来的那个女孩子,和你爸聊得很开心,自从那次以后就一直惦记到现在……

我说赵波,这春节再过几个星期就到了,你到时候带个女孩子回来吧,让你老爸也开心开心,欣然不在了,今年就我们三人一起过,好像少了点什么。」

「妈,我知道了!我现在不是还没有吗?你们急什么……」

「还说没有,我问过那姑娘了,那姑娘说,你都有女朋友了,挺漂亮的一个姑娘,还是个医生呢,你就别瞒妈了,这个春节就带回来吧,让你爸看看,是不是合适,大家高兴高兴。」

老妈继续说:「……真有了你就说!跟妈说说吧?怎么样?那女的人还不错吧?」

「妈,是……是有一个……只是情况有点复杂,我不知怎么跟你说,那……那是为了治病……人家喜不喜欢我还不知道呢……」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事,这金妍茜真是的,干嘛跑去家里说这些。

「治病?治什么病?……不喜欢你?那算什么女朋友?」

老妈有些疑惑:「……我不管你,总之既然有女朋友了,春节就带回来吧,你爸身体也不好,你有女朋友了,他一定很高兴的。你从小就听妈的话,到时候妈多做几个好菜,好好招待你们俩,不跟你说了,就这样了!」

老妈不等我分辨,就挂了电话。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我言语不够坚定,老妈就坚决的发表完意见,不让我多说,而我这乖儿子,最后总是按着她的意思去做,时间长了,就成了老妈一个制住我的法宝。

带个女朋友回家过年?这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带就带吧,雪馨馨虽然说过不爱我,却也承认是我女朋友,现在关系还不错,应该不难吧?

我抄起电话,拨给雪馨馨,对面传来一个陌生女子年轻的声音,听起来甜:「喂,请问你找谁?」

「你是谁……我找雪馨馨,她在吗?」

「她在,在实验室里,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事吗?我可以转告给她。」

「哦,不用了,有空给她回个电话给我吧!」

「你就是赵波吧?」

很甜的声音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

我有些奇怪。

「阿哈……陆美凤回来告诉我们说,你是我们雪少校的男朋友,我们都知道了!」

那甜美的声音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你们都知道了?」

我靠,我还没去研究所,我的大名倒是先到了。

「我们都盼望着,看看雪少校的男朋友长得是怎么样子的呢?你的光辉事迹我们可是全知道了——你什么时候会过来啊?我们都在等你哦……」

声音之暧昧,充满了弦外之音,听得我有点晕。

「这……这我哪知道啊?这要问你们少校。」

我下意识应道。

「少校?你称呼她为少校……阿赫……呵呵……你这人还真有意思……」

那女子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

我还想说点什么,对面响起一阵杂乱的声音,接着雪馨馨的声音传来:「喂,赵波,是我,我是馨馨。」

「哦,馨馨啊,你很忙啊,真不好意思打搅你。」

我说道。

「没事,刚从实验室出来,你还好吧?有什么事吗?」

雪馨馨口气里透着疲累,看她这研究工作还挺忙的。

「我还好……你怎么这么累,是不是研究不顺利?」

我关心的问道。

「没有,这几天有了一点想法,昨天晚上研究了一个通宵,到现在还没睡呢,所以有点累。」

雪馨馨打了个哈欠,哈欠打得很大,我这边都听到了,「……我等会就去睡一下,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要想和我聊天,等我睡起来了,再打给你了,有事你就先说。」

「哦,没什么事,只是想问问你,再过几个星期就春节了,每年你都是怎么过的?」

我随意的问道。

「我吗?我是军人,按道理春节都是在部队里过的,不过我情况特殊,父母都在国外,每年不忙的话我和我哥坐飞机去看他们,所以我春节都不在国内的……对了,你要和我一起去吗?我们一起去看我爸我妈好吗?」

雪馨馨突然兴奋的说道。

我晕,我还想着让你到我家呢,反过来倒是你要我过去了,这样倒插门的吃亏事我可不干,再怎么着也是你先到我家吧。

我心里面想着,嘴巴上可没敢说出来,说道:「你一年到头的只有春节的时候才能和家人团聚,我就不瞎参合了……我爸我妈上了年纪了,我这一去家里就没人了,我还是回家过比较好。」

「这样啊,那就算了!」

雪馨馨又打了个哈欠,「……我真的困了,要去睡了!」

「你这到底几天没睡了?有必要这么拼命吗?快去睡吧,先这样了。」

我说道。

「好的,我去了,拜拜!」

我挂了电话,心里想,这老妈的任务看来完不成了,这让我到哪去弄个女朋友回家?

我拨通了孙倩的电话,看来还是找她吧,在一片吵杂的音乐声中,我和孙倩通了电话,从侧面了解了一下孙倩的安排,果然孙倩春节也要回南方老家和她老妈一起过年,也是没空理我,总不能硬扯着她,让她老妈自己一个人过吧?我要说的话也就没有说出口。

这下倒有点难办了,难道自己要再找个女朋友回家?还真是扯蛋!

打完电话,我就呆在房间里,继续等待,长久的等待,一直等待,盼望着我要等待的人早点到来。然而许幽兰没有如约前来,她真的没有来,只匆匆给我一个电话,告诉我今天事情太多,过不来了。

这让我深感失望,无聊和空虚不失时机的再次狠狠折磨了我,我不得不用睡觉来加以逃避,好容易我睡着了,我肯定睡得很不稳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时间才过了半个小时,我不得不再次蒙头躺下,再次睡去,这次睡得久了一些,我醒来,天已经黑了,我叫来晚餐,几口吃完,我再继续睡,但睡意全无,我再睡,继续睡,努力的睡,我还是无法入睡,实在睡不着,我就硬睡,我和清醒做斗争,视它为狰狞的敌人,我一定要打败它,这睡意如鬼魅般的高手,肯定会凌波微步之类的绝顶功夫,我无法捕捉它,却被它玩弄了个够,它激起了我的怒火,我大吼一声,再次怒然睡下,我要怒睡,怒怒的睡,这反其道而行之的方法居然有效,四根清明,杂念排除,我就这么睡着了。

睡着了就好,不要问我是否会愤然醒来……

我稀里糊涂的睡了两天,再次醒来的时候有些昏天暗地,脸有些浮肿,嘴眼变形,过度的睡眠让我有些心悸和心慌,为了排除这种不爽的感觉,我决定吃过早餐,再继续睡,我要试试在极度清醒的情况下,我是不是还睡得着。

我正在进行睡觉大计的时候,门开了,赵丽挽着孙倩进来了。

「你们怎么来了?这演出不是还有几天才结束吗?」

我问。

「孙倩昨晚上肚子疼了一个晚上,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了肚子,我陪她来看看,刚做完检查,顺便过来看看你。」

赵丽答道。

「倩倩,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快过来坐!」

我担心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肚子不舒服,闹了一个晚上,刚去检查化验,结果要下午才出来,不会得肠胃炎了吧?」

孙倩说道。

孙倩找到凳子坐了下来,人有些憔悴,昨晚上她受的苦可不轻。

我有些心疼:「我看看,那里痛,我摸摸,摸了就不痛了。」

孙倩忍着疼,笑着对我说道:「没事的,刚吃了些药,现在好多了。你呢,你怎么样?」

赵丽倒了一杯水,递给孙倩,孙倩小口小口的喝着。

「我没事,基本上好了,再过几天,我这手臂就能拆石膏了,到时候就可以出院了。」

我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

孙倩转头对赵丽说道:「你不是说要给他看看吗?」

「哦,对了,赵波,我……我有份协议,想让你帮我看看,看看定得对不对?」

赵丽说道。

「什么协议?」

我接过赵丽递过来的一份文本。

孙倩喝了一口水,说道:「是这样的,陆游想春节去一趟黑龙江,和一些个狐朋狗友一起去,本来赵丽闹着要跟去,但陆游说他们这是去探险,玩什么冬季狩猎,带上女人不方便,所以没能成行。一气之下,赵丽就在网上发了个帖子,说春节出租女友,结果应征人数众多,我帮她选了一个本地的帅哥,她打算春节去那男的家,赚点外快。这协议书,我和赵丽合计着定出来的,我们经验少,怕有什么不对,所以来问问你,让你拿个主意。定好了,回头就给人家发过去。」

出租女友?这年头80、90后的女生还真是头脑开放啊,这出租自己赚钱的事这么轻易就给弄出来了。

赵丽显得有些委屈。

我安慰了几句:「陆游那人就这样,别往心里去。你说的事我知道,为这次出去陆游已经谋划好久了,他是个骨灰级的驴友,喜欢摆弄刀啊,猎枪啊什么的……这次你就让他去吧,带上个女是真的不方便,他那些个朋友也没带女朋友去。

上次他还问我去不去,我本来也想去的,但我这伤还没好,是去不了了。你就放心吧,没事的。」

「只是……陆游出游,你没必要搞什么出租自己吧?这要是那男的不怀好意……」

我看了一眼赵丽。

赵丽咬牙说道:「这事你就别管了,人家出了五千块呢,就让我春节陪他两三天,这有什么难的,去去几天钱就到手了,我正缺钱呢,所以我觉得行,反正是签订协议的,对方也是个本地的白领,也不怕他跑哪里去,你就帮我看看协议,没意见我就签了。」

赵丽口气很坚决,我无法打消她的念头,但我不知道陆游知不知道这事,所以没敢帮她拿主意,只好说协议我先看看,过两天看完了再告诉她。

这时赵丽的手机响了,是学校打的,叫她们回去,赵丽叮嘱我不要和陆游说这事,孙倩也对我交待了几句,然后她们就走了。

两人一走,我就一个电话打给陆游,跟他说了情况,陆游不当一回事,对我说道:「爱上哪,上哪去,现在没这闲工夫理会,正锻炼忙着呢?你也不用理会她,由她去吧。」

「我说哥们,赵丽虽然有些胆小,但人还是不错的嘛,性格还挺温顺,好好处一处,说不定真的还处出火花来说不定呢?」

「别,别,千万别跟我提什么火花,看到火花我就想到天雷,天雷知道吗?一个劈下来啊,我就外焦里嫩,整个儿从头到脚黑成一根木桩子,这滋味我受过,不想再受了,一辈子他妈的都不想再受了!」

陆游坚决的把我的话给堵了回去。

陆游害怕火花引来天雷是有来历的,他曾经有个女朋友,属于俏丽又有钱那一种,两人好的死去活来,本来非常有戏,但女的家里知道后,百般阻挠,各种手段用尽,生生拆散了两人,女的后来举家搬离了N市,听说是去了香港,怕他们藕断丝连,家里很快就找了个门当户对的把那女的给嫁了。

自那以后陆游就意志消沉,对谈情说爱再提不起兴趣,然后一个接着一个,一个连着一个把能搞到的女人都弄上床,在不同的女人之间流连忘返,他那诱奸的理论也是那时候恍悟出来的,也被他被奉为了真理。

陆游不太理会赵丽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陆游现在正和上次酒吧里见的那个骨瘦美女温泓打得火热,应该没少操在一起,只是这掩饰的工作做得很到家,赵丽一时半会没有察觉而已,即使察觉,看来也是被陆游顺水推舟当成分手理由的居多。

我无聊的过了一个下午,本以为下午孙倩来拿化验单的时候,能和她说上几句话,但她竟没有来,我拨了个电话给她,想询问她身体怎么样了,但手机关机,赵丽也没有接我电话,我想她们应该正忙着演出,也就没再联系。 12-01
第63章 笨拙的嘴巴

临近傍晚的时候,窗外的天空依然阴沉,我拿出上次上官云清带来的咖啡用具,把咖啡粉倒了几勺进去,开了一瓶瓶子很具艺术感的依云矿泉水也倒了进去,这水是云清上次带来的,听说还是限量版的,一般的精英白领还喝不到,我把那瓶子剩下的水喝了一口,谈而无味,不知会不会因此延长了我一分钟的寿命,我把空瓶子随手扔进垃圾筐里。

咖啡正煮着,我没事可做了,拿起那份出租协议翻看起来。这一看,不禁让我大笑起来,协议书明显来自网络,内容如下:「……鉴于双方利益、责任问题,订立以下出租协议:……本协议出租费用总额五千元,时间三天以内,超过天数,按每天二千元计算,租借人需事前交清半数款额,事后交清其余款项。」

「……在租借时间所有拍照以一张照片为一个单位,每张20元,包括背影,后脑勺,模糊不清的照片;录像每半小时100元;所有照片和视频须经过出租人确认后才能对外公布,每公布一次(含一张照片或一段视频)每次100元;且照片和视频只作为亲属长辈间传阅,禁止外传和其他不法商业用途,否则将采取法律手段。」

「……如需敬酒,啤酒一杯(150ml,不足150ml按150ml计算,下同)50元,红酒一杯(100ml)100元,白酒30度以下150元一杯,30~50度200元,50度以上300元。此项须交给出租人2000元人身安全及防失身保证金,方能执行。」

「……如需牵手、拥抱和KISS做场面,牵手半小时内50元,超过半小时,以每分钟10元计算,拥抱一次两分钟内80元,超过两分钟每分钟按20元计算,KISS碰一下100元,一分钟以内200元,超过一分钟以上无论时间长短一律支付2000元;租借方不得对出租方做出有侮辱性、粗暴行为的举动和要求,否则将追究责任。」

「……如出租方自愿或租借方提出要求,与对方巫山云雨,根据谁提出谁提供的原则,事前须向对方提供身体健康证明,云雨价格按市场价两倍支付给对方,此价格仅限普通ML,如需特别服务如KJ、GJ等,价格另议,事后不得要求对方负责任。特别指出,避孕工具由男方自备,女方万一受孕,责任全在男方,负全责。」

这价钱还真是贵,一项项算下来,这出租女友的费用都赶得上我大半年的工资了。我这样的人是万万支付不起的。

我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那份协议书,突然一阵香风拂过,身后一个声音:「看什么呢?这么仔细?」

我转过头,是许幽兰,我又看到了她那美绝尘寰的绝世秀靥,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秀目俏生生的就这么看着我,琼鼻樱唇,面色莹莹,洁白修长的粉颈,肌肤细腻而精致,非常漂亮的从松松翻成几褶领口颀长伸出,咖啡色的羊绒毛衣紧身设计,丰满的胸脯因紧束而傲然挺拔,咄咄逼人,下身黑色的超短皮裙,紧紧包裹着她那弹性十足的翘臀,过膝长靴之上,点缀着白色雪花图案的黑色丝袜,塑紧了双腿,连同贴包的长长靴子,令那双脚出离的性感修长,美妙不可方物。

我刚想把那协议书藏起来,许幽兰已伸手来抢,「什么东西?让我看看。」

协议书应声落入了她手里。我急忙从床上跳起来过去抢夺。

许幽兰一个转身,背身向后,紧靠着床头小柜,面对墙壁,用身体挡住了我,不顾我的抗议,立马翻看。

我单手环过她的身子,继续去抢,急道:「哎,你怎么一来,就乱看别人的东西啊?」

许幽兰一边用手肘抵住我争抢的手,一边继续看,说道:「你不抢还好,抢了我偏要看,看看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许幽兰看到了那协议书的内容,我知道事情不好,果然她转过身来,把协议书合上,啪的一声甩在床上,气道:「你无耻!流氓!混蛋!」

「你听我说,幽兰,这东西不是我的,真的不是我的,是我一个朋友的。」

我急忙解释。

「我算看透了你,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还玩出租女友,我……我……哎,真是气死我,怎么碰到了你这样的混蛋。」

许幽兰心胸起伏,眼眶里有水光在闪,气恼非常,几乎说不出话来。

「幽兰,幽兰,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真的就是一个朋友拿过来给我,让我帮看看的,这东西真不是我的。」

我继续解释。

许幽兰气鼓鼓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我围着她转,不停的解释,口都说干了,许幽兰不为所动。

过了一会儿,她显得有些沮丧,抬起头来,说道:「那你说,这东西是谁的?」

「是我朋友的女友的。」

「你朋友的女友的?我不信!哪个女人有了男朋友还这样?」

许幽兰继续问我。

我态度诚恳:「事情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呢?因为春节有别的事要外出,不能陪女朋友。他那女朋友呢,因为不理解,生了我朋友的气,就在网上发了个出租自己的贴子,找到了人以后,制定了这么一个协议书。今天刚拿过来给我看,让我给她拿主意。事情经过就是这样,我保证我说的是实话。」

许幽兰有些气平了,发觉自己刚才反应有些过激,嘴巴却不示弱的说道:「空口白牙都是你一个人说了算,我也不知道真假,反正也不关我事,我只是看不惯你这混蛋的行为才问的。」

「哦。」

我应了一句,心里却想我哪里混蛋了?

许幽兰还是一副对我咬牙切齿的样子,这妞恼劲还没过呢,不知道在心里又咒骂了我几遍?我的形象恐怕糟糕到家了吧。

「说吧,那天打电话给我,说有事找我,什么事?我这人时间很宝贵的,没事我就走了。」

许幽兰又恢复了她那与生俱来的骄傲,斜着眼睛看着我。

我坐到床边,有些心虚,几经辗转,最后我老实说道:「我找你……其实……其实……没事。」

后面两个字连我几乎都听不见。这话出口后,我一个劲的想掐自己的大腿,难道先前那些个满腔的豪情都被狗吃了吗?

「你说什么?没事?没事你找我干嘛?」

许幽兰转过脸来。

「我……我……」

我突然发觉自己很笨,不知道如何接口,总不能直接告诉她,想她了才叫她来的吧?

我看到咖啡壶里的水已经开了,单手摆好两个咖啡杯,拿起咖啡壶倒满了,一边用小勺子搅拌,一边思考。

我把一杯咖啡摆在许幽兰身旁的小方桌上,我坐在和她顺边的一张椅子上,许幽兰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皱了一下眉头,把杯子放下,我也喝了一口,满口苦涩,刚才忘记放糖了。

我从糖罐里夹出一粒方糖,丢进许幽兰的杯子里,一滴咖啡溅出,正溅到许幽兰的脸上,我连忙伸手帮她擦,她吃了一惊,也跟着用手去抹,我们的手碰在一起,许幽兰更显慌乱,缩着身子想躲开。

我好像不知道哪里得来的胆量,索性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起初,她的手收得很紧,随后,那手软了下来,我握了一会,然后轻轻放开了,亲手擦去她脸上的水渍,她没有躲闪,低垂的眼皮子向上挑了一下,一瞬间,我们的目光再次相遇,她目光里蕴含着一丝羞涩,混在先前气恼未消的神色里,清秀而脱俗,我仿佛又回到了那晚的小车里,似乎又看到了梦中的美人鱼。

我的脸靠近了她,我几乎能闻得到她急促的鼻息,她起伏的身子有些颤抖,我想揽她入怀,但挂在胸前的另一只手用不上劲儿,这突然提醒了我,倏然而壮起的胆子,就这么迅速败了下去,非分之想顷刻间烟消云散,我尴尬的笑了笑,把身子挪开,许幽兰眼睛里很快的闪过一丝掩饰不住的失望。

我把一粒方糖放进自己的杯子里,再次抬眼看她,她也正在看着我,我们两个人竟这么又对望了一阵,我突然有种感觉,我跟她就像隔着深谷对山而望的一对情侣。

这种感觉最后也随着许幽兰移开视线而消失了。

我决定转移话题,「你不也有事找我吗?说说你的事吧。」

许幽兰从随身的LV皮包里拿出一份东西,递给我,说道:「这是我们律师事务所无偿法律援助协议书,你签了吧。」

「我只是完成任务而已,所里要求每人要完成一些无偿法律援助的任务,给需要的人提供帮助,不收钱,以后你法律上的问题都由我们事务所包了。」

她补充说道。

我显得有些机械,接过笔和协议书,放在床头柜上,也没看协议书的内容,直接找到签名的地方,刷刷的把名字签了上去,然后递回给她。许幽兰也找到自己签名的地方,把自己的名字签了上去,字迹清秀,如她的人。

签完字,许幽兰从那几份协议书里抽出一份交给我,说道:「这份你自己留着。」

我伸手接过,她又说道:「你被人打的事,跟我说说吧。要上告的话,我帮你写起诉书,做你的代理律师,或者再找几个有名的律师一起组成一个律师团也行。」

律师团?起诉书?代理律师?额,我有点晕。

自从那天从白镜湖回来后,我打听过许幽兰所在的事物所,知道那是几个著名的律师合伙开的,许幽兰竟也是合伙人之一,而且占的份额还是最大的,说那事务所是她自己的都不能算错,现在她只是因为资历尚浅,没有被推到前台而已。

平时有什么事,都是事务所里那几个在业界非常有名的老家伙出面处理的。

家里有钱就是拽,自己高兴干什么就开什么,然后自己当老板,跟玩似的,人和人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差别呢?我心下暗叹。

我喝了一口咖啡,说道:「不用了,那事已经过去了。」

我把事情的经过捡了些主要的说了一遍,一些关键的地方我有意忽略了。

「就这么了结了?你就这么轻易放过伤害你的人?」

许幽兰语气明显不满。

「算了吧,事情是因我而起的,再这样没完没了,我觉得太累了。」

我说道。

许幽兰似乎好容易才摁下心头的一口气,说道:「哼,你这人真没骨气!一点都没劲!」

许幽兰收好协议书,从包里拿出一本苹果iPad放到我面前,对我播放了一段视频,视频是那天我在幽云山庄里带着紫月逃避进女卫生间的监控录像。

这监控室里紫月放翻保安的事果然引起了上官家的注意,连许幽兰都知道了。

许幽兰冷冷的问道:「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不感兴趣。我只问你,你认识这视频里的这个女人吗?」

「认识,见过几次面。是这样的,那天……」

我想做些解释,但被许幽兰打断了。

她说道:「不用说了,我也认识她,她叫紫月,只是很多年了,我都没找到她,如果你认识的话,下次你帮我约她,我想见她一面。」

「见她?」

「嗯,我想见她,有些事想问问她。」

许幽兰突然显得有些忧郁。

「我能知道是什么事吗?」

我小心的问。

「是关于我妈妈的事。」

「你妈妈?你和云清不是亲姐妹吗?」

「不是,云清的妈妈和我妈妈是亲姐妹,她妈妈是许雪茵,我妈妈叫许莲茵,我和云清只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而已。」

许幽兰有些哽咽:「我妈妈已经死了。」

许幽兰心情悲切,关于她要找紫月具体要问什么事,我没往下问。她的话也让我知道,为什么姐妹俩一个姓许,一个叫上官了,她们之间应该有一段我所不知道的伤心往事。

「对不起。」

我说道。

「不关你的事。」

许幽兰收拾悲切的神情,对我说道:「你这伤快好了吧。」

「嗯,我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那好,到时候我再找你。」

许幽兰拿好大衣和皮包,「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她转身离开,倩俏的清清丽影往门口移去,显得有一些萧索,又蕴含着一丝不可动摇的坚定。

我唤住了她,说道:「我出院后,能……能请你吃个饭吗?」

她转过身来,脸上一丝藏不住的笑意挂出了嘴角,「你这是约会我吗?」

「不……不是的,是……是……我想……我想感谢你对我的帮助。」

说完这话,我大悔,真想甩自己几个大嘴巴。笨,真他妈的笨!

果然许幽兰嘴角那一丝微笑隐没了下去,冷冷说道:「那就不用了,恐怕我很难有空,我事情很多,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无聊的吃饭上!」

许幽兰甩手而去,我则大恨自己诱奸的水平极为低劣,以前和欣然谈情说爱的那些花言巧语都到哪里去了?


第64章 迷死人的方静

几天后,我可以出院了。在出院前一天,雪馨馨来看我过我,她告诉我她接到紧急军务,要马上出国参加对某国生物武器的销毁监督工作,顺便春节也去看一下父母,离开的时间有点长,我的事她回来后再处理,出院的手续她已经安排好了,嘱咐我受伤的手目前还不能搬重东西,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吃过午饭,下午的时候,我去医院的收费处想缴交住院费,被告知我属国家特殊人员,住院费根据规定已经由研究所报销了,这让我有些意外,不过不用花自己的钱,我何乐不为呢?

我回病房收拾东西,雪馨馨派来的车已经在楼下等候了。孙倩这几天来我给她打过几次电话,但都没有接或者已经关机,赵丽也是,这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决定先回去然后再作打算。

我正收拾着,突然门被打开了,闯进来一个人,我回过头去,是方静,一见到我就急切的叫了起来,「赵波,你怎么了?怎么了?」

她脚步急促的冲到我面前,冲动的抱住了我,我被她冲得身体往后仰去,差点站不住,不得不放下手中装满东西的一个时装袋,接受了她的拥抱,方静踮起脚尖紧紧的抱着我,在我怀里激动的说道:「赵波,都是我不好,出去了这么久都没有跟你联系,要不是云清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受伤住院了呢?现在好了吗?你没事了吧?」

我侧过脸去,瞄看方静靠在我肩膀上的脸,她那止不住的泪水已经挂出眼眶,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道:「我没事,看你急的,我已经好了,正在收拾东西,现在就出院了!」

「嗯,嗯……都怪你!怪你!不告诉我,不告诉我!」

方静在我怀里咻咻有声,对我肩膀捶了好几下,「让人家担心死了。」

「我打过电话给你的,但你电话不通。」

我说道。

「我电话?哦,我……我出差的时候行李被偷了,手机也丢了,所以你找不到我。」

方静抬起头来看我,抹了一下眼泪水,不好意思的说道:「不怪你,是我不好!」

说完,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我伸手把她眼角的泪迹也抹干净。

「让我看看,你真好了没。」

方静离开我的怀抱,把我上下端详了一遍。

我摆弄四肢,对她表现出我已经好了。

方静拉着我的肩头,左摆右摆,还让我原地转了一圈,见我已无大碍,松了一口气,说道:「好了就好,我也放心了。」

方静问我有什么打算,我说先回家。收拾好东西,我和方静下楼来,我对等在楼下的一个俊俏的女勤务兵说我自己回去就好,她看了一眼方静,对我报了一声是,然后把开来的越野车开走了。

方静帮我把行李放到后车厢里,她今天穿了一套黑色带暗绿色细条纹的OL套装裙子,脖子上围着一条浅肤色的丝巾,脚上一双肉色的丝袜,黑色的细皮高跟鞋。

很显然她上楼去看我的时候一定很急,一件粉色的绵羊绒中款外套放在车里,没有来得及穿,一阵冷风吹过,她打了个哆嗦。我从车里拿出那件外套,站到她身后,摊开外套,叫她穿上,她身子斜过一边,缩肩把两只手臂插进袖子里,用力耸了一下肩膀,合上外套,扣好扣子,整理好。

她搓了一下冰冷的手指,突然,一个转身,用两只冰冷的手夹住我的脸,搓了两搓,「冷死你!冷死你!」

然后飞快把手拿开,对我开心的笑了起来。

我把手插进口袋里,踢飞了脚边的一粒小石子,也跟着她笑。

方静开车,我坐在副驾驶室上,车子很平稳的开出了医院,一个月来,我再次听到了道路上车来车往的嘈杂声,倍感亲切,陌生的人群来来往往,穿梭不息,生活的气息似乎带着街边尘土扬起的狼烟儿扑面而来,让人惬意,和生活亲近的感觉真的很好。

路上,我知道方静这一去就是一个月,是因为去筹办分公司的事情很不顺利,耽误了很多时间,所以回程就一拖再拖,这方静似乎不愿提及和她一起去的郑总,我只是随便问问一些情况,都被她都避开了话题,出一趟差回来,两人的关系有点僵,可能因为工作起了矛盾了吧。

回到我住的地方,房间被收拾得很干净,显然孙倩来收拾过了。方静是第一次来,她好奇的左瞧瞧,右瞧瞧,「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啊?」

她说道。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茶几上抹抹了,送到自己眼前看了看,问道:「一定有女孩子帮你收拾的吧?」

我笑了笑。

「哼,就知道你是个花心大萝卜。」

我转身进屋里,把衣服拿出来放进衣柜里,出得屋来,方静问:「下午,你要干什么?」

「你不去公司吗?」

「不去!」

我朝她摊开双手,方静没好气的瞟了我一眼,把外套脱下,甩过一边,冲着扑进我怀里,温香满怀。「让我好好抱抱你,想死我了。」

我说道。

方静抬起头,我低下头吻在她的唇上,方静很热烈的回应了我的吻,我和她吻得很动情,动作慌乱而饥渴,我已经好几个星期没碰过女人,这让我欲火中烧,显然方静也是,我们的嘴吧吮吸的声音很大,咋咋的声音四起,嘴皮子狂乱的都变了形,几乎要磨破了。

我一边吻着方静,一边推着把她靠在墙上,大手从后面翻起了窄窄的短裙,一只手从前面摸了进去,按在饱满的阴部上,她穿的是连裤袜,手感很好,一条丝质的小内裤鼓鼓的贴包着肥美的一团,热气很足,卷曲成团的阴毛也很顺滑,却有着阴部唇肉所不具有的倔然韧劲,摸着摸着,很是舒服。

很快方静就在我怀里嘤嘤有声起来,娇喘吁吁,迷乱而动情,下体也湿成一片,薄薄的丝袜连同丝质小内裤被我压进了热热的肉褶中央,几根手指不停戳弄,她哼声更盛了,为了更爽的叫出声来,她的嘴很快离开了我的唇,双手忙乱的解开了我的皮带,拉下了链拉下,我配合着脱下了裤子。

方静把我已经暴涨成粗条的阴茎从内裤中掏了出来,稍稍有些冰冷的十指抓住了它,不停的从根部往龟头撸弄,细嫩的小手包住了龟头,用掌心慢慢的研磨,长久压抑的性欲差点就让我这么就射了。

我的性欲已经被提得很高,我咽下一口唾沫,撕开方静穿的连裤丝袜,把内裤拉过一边,抱抬着一条丝袜大腿,狠狠的把阴茎朝她淫水满溢的阴道捅去,用力很猛,阴茎却插歪了,没有送进去。方静屏住呼吸,用手抓住了阴茎,低头看了一眼,摇着龟头在自己阴道口上抹了两抹,引导着对准了洞口,我轻轻一用力,阴茎没根而入,翻转的肉褶饥渴的包了上来,里面的潮道很涌热,触接的肉褶颤抖的跳动着。

我和方静饥渴的操了起来,她喘声大起,满足的叫声不断,红润的小嘴哈着热气不停的哼哼着。

「……啊……啊……啊……哦……哦……哦哦……啊啊……哦……噢……爽……」

方静随着我的抽插,配合着我的节奏浪叫着,声音既娇又颤,透着一种寂寞空虚得到满足的性爽淫情。

房间里只有我和方静抽插的声音在回响,方静的肉丝大腿挂在我的手臂上不停的晃动着,她另一边脚撑着地,肩膀顶在墙上,下体尽力的上挺,让我的插入更顺畅,我抽插着,不停的抽插,快乐的抽插,性欲得到满足的感觉在心头萦绕,我细细的品味着这么多日子以来得以操到的这个女人,我真的爱死她了。

我粗大的阴茎显然让方静得到了极大的享受,我在她的阴道里横冲直撞,让龟头顶到她需要的地方,嫩肉横裹,肉褶翻动,鲜汁悬滴,很快我和方静生殖器结合的下方,已经聚集了一滩晶晶闪闪的淫液,方静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闷哼声,阴道内的肉褶急速的向后翻动,紧紧的拉着我长长的阴茎,有力的把它扯进幽幽肉洞的深处,她来了高潮,一次强烈的高潮,一次饥渴的高潮,她因情欲堆积而赤红的脸上,已经泛出津津莹细的汗水,整个人羸弱无力,几乎就要瘫坐下去。

我不得不抱紧了她,她双手紧紧的环住我的脖子,挂在我身上,肉丝大腿极力的勾曲挂在我臂弯上,紧紧的回夹着我的腰,脚后跟磕在我的臀上,下体尽力的和我贴合贴近,不留一丝缝隙,我的抽插很有力,她的环抱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的头伸在她脖颈下,每次呼吸都能闻到她那迷人的成熟女人香,鼻子在她脖子上磨蹭着,感受她那滑不溜手的冰冰玉肌,几缕发际在我鼻尖撩动,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

我催动阴茎在阴道里急速的进出,我一把用力把她放翻在旁边的餐桌上,餐桌一阵剧烈抖动,一只卷筒纸的塑料盒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我把方静的肉丝美腿架托在手臂上,挺动着下体继续抽插。

方静短短的职业套装裙子卷着边儿在腰上皱成一团,半个肥美的肉臀露出桌外,肉色连裤丝袜裆部和腿部分界的地方颜色区分明显,几缕撕扯形成,不规整的残破肉丝条儿挂在大腿内侧,随着抽插不停的摆动着,和那规整的月白色小内裤形成了一种淫荡的对比,中间乌黑的生殖器紧紧的结合在一起,随着急速的挺动,发出扑哧扑哧的抽插声。

「摸自己咪咪!」

我说道。

方静脸上羞红,手却依言解开了套装和衬衣的扣子,一条月白色的胸罩露了出来,被她翻了下去,两只白白的乳房挺露了出来,那两粒红樱桃呈长条状,颜色深红,表明它们的主人正性欲高涨,方静把手放在双乳上,几根手指夹着乳头玩弄起来,乳肉深陷,乳头勃硬,配合着方静似喜非喜,似痛非痛,一派情迷意乱的表情,真是淫骚到了极点。

我把方静一条大腿挂到肩膀上,用腿勾起方静的另一条大腿压往桌面,我的膝盖磕在桌沿上,调整了一下脚步,侧着身子抱着她的一条大腿继续抽插,这样的姿势让我能够腾出双手抚摸那柔滑的丝袜,我的脸紧紧靠着那条柔滑的肉丝大腿,深深的嗅着,丝袜显然是新的,透出一丝清新的气味,混合着有些丰腴的小腿发出的肉味儿,真是让人神清气爽,欲欲升仙。

我一边抽插着,一边细细品味那丝袜美腿的诸般妙味,我轻轻的脱下那皮质细腻的高跟鞋,把口鼻埋入鞋槽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浓郁的皮革气味和汗味冲入,精神为之一振,阴茎更勃长了起来,硬度惊人的阴茎戳得方静大声叫了起来,她飞快的挺起身子,双手掰抓着大腿内侧,似乎想让阴道扩得更大,以适应已变得粗圆狰狞的阴茎,两只挂在胸前的淑乳随着心潮的起伏晃动着。

我扔掉那只高跟鞋,把那肉丝脚尖含入嘴里,深肤色的袜尖带着丝袜特有的柔滑,还有一片温热的汗液,让我销魂得无可附加,我能感觉到嘴腔里硬硬的脚趾甲,和那袜尖缝合处微粗的丝线条儿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肉嘟嘟的脚趾嫩肉也让我十分舒爽,满口绢然的感觉,几乎让我发狂要跳起来。

方静显然对我吮吸她的丝袜脚很不适应,但我和她都沉迷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里,她也只能听之任之,起先她还想收回小脚,但整条肉丝大腿都被我紧紧的抱住了,她也只好作罢,专心享受我下体阴茎在她阴道里狂插滥抽带起的快感。

我一边玩着肉丝美腿,一边阴茎急攻猛进,很快我就有了要射的感觉,这时我衣兜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毫不理会,继续吸了一下那莹润的肉丝小脚,然后放下自己磕在桌子上一条腿,抬着方静的两条丝腿,大力猛攻她的阴道,方静时而躺在餐桌上抓捏自己的双乳,时而起身紧紧搂抱着我,大声的叫喊着,迷乱的脸上,汗水已经迷蒙了她的双眼,眼皮子似闭非闭,似开非开,她已经迷陷在情欲的海洋里不能自拔。

手机铃声响了又停,停了又响,我在心中把打电话给我的人骂了个头臭。

我加紧了对方静阴道的进攻,扑哧扑哧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终于我和她同时达到了高潮,阴道急剧的变化着,一股内热的水流急速的涌出,我知道方静那奇特的潮喷要来了,阴茎在抽离方静阴道的时候已经在射精,但我还是拔了出来,哗的一声响,方静哇哇大叫,四肢乱抖,阴道猛的喷出一道液柱,我猝不及防,那液水竟然喷到我脸上,而我的下体阴茎正剧烈的抽动着,白花花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激射而出,和方静潮喷的液水相映成趣,她射,我也射,真他妈的蔚为壮观。

我已经管不了潮喷的液水打湿了我的外套,继续套弄着自己的阴茎,将精液射在还不停不断涌着水的方静的阴道上,好容易我们两人才喷完了体内高潮的体液。

方静因用力过度,已经瘫软在餐桌上,我也因极度兴奋的抽射,残喘如牛,我趴倒在方静身上,雪白的一只乳房就露在我脸的一侧,正随着主人身体的抽搐微微颤抖着,我长长的透了几口气,手机又再次响起,我不得不掏出手机,抹了一下脸上淫骚的液水,接听起来。


第65章 二度潮喷

电话是陆游打来的。我还没开口,陆游就在电话里冲我嚷嚷,「你丫的,忙什么呢?操屄呢?」

「早不打晚不打,怎么这时候打来?」

我喘了口粗气。

「呀……还真被我说对了?我说呢,难怪这么久都不接我电话。你小子刚好,要注意点身体啊,手脚折了还好说,要是腰给弄折了可就是大麻烦了!」

陆游笑我。

「得了吧,有什么事快说,我正忙着呢?」

我一边拿着电话,一边一只手摸在方静的乳房上,随意的玩弄了几下,嫩嫩的乳肉很柔软。

方静推了我一把,我瞄了她一眼,目光似恼非恼,却满面含春,我冲她笑笑,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还在操着呢?算我打搅你了,我马上说,说完我就挂,不耽误你的好事。」

陆游继续坏笑。

方静坐在沙发上,我和陆游贫了几句嘴,走到方静面前,把还滴着精液的半软阴茎朝她甩了甩,方静白了我一眼,捡起地上的卷筒纸拉出一段,手托着阴茎,帮我擦拭起来。

陆游继续说道:「……你去学校看看吧,我这几天电话找过赵丽,没有找到她,孙倩电话也不通,我这几天在郊外,忙着出去的事,不方便回去。越想越不对劲,你今天正好出院,有空就去看一下吧,她俩不会出了什么事了吧?」

「好的。我也刚想一会就去她们学校,这几天我也找不到她们。」

我挂了电话,方静已经帮我把阴茎擦干净了,「自己穿!」

方静把我的内裤甩给我。

我笑了笑,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方静在我大腿上拍打了几下,把我推了出去,我呵呵的笑出声来,拿着内裤穿了起来。

方静脚上的丝袜已经湿了,她从随身的袋子里拿出一双肉色丝袜,问道:「要穿肉色的,还是黑色的?」

「你问我?」

我奇怪的看着她。

「哼,你不是喜欢我的丝袜吗?在公司里整天盯着我的脚看,每次见到我,眼睛就直奔我的脚,我还以为是我脚好看呢,原来你是在看丝袜。刚才你那吃我丝袜脚的猥琐样,真恶心。你一定有恋物癖,还不轻呢!」

方静没好气的说道。

「黑色的吧,肉色的刚尝过了,尝尝黑的也不错,黑色的你穿起来脚一定会显的很修长。」

既然被方静知道了我的嗜好,我也不再不好意思,脸皮很厚的承认了下来。

「你真恶心!」

方静把肉色丝袜放回袋子里,拿出一双黑色的连裤丝袜。

这方静做事情考虑周全,也很注意自己的形象,深知一双丝袜会给自己魅力大大加分,提包里常备有丝袜,预防丝袜被勾破了随时能换上。上次酒醉送她回家,我就从她提包里翻出未开封的丝袜。

方静把脚上湿漉漉的肉丝除尽,一双白嫩嫩的玉足露了出来,双手大拇指插进黑色裤袜的一边袜腿,推卷丝袜卷至足部,玉嫩的脚后跟磕在沙发边缘,露出白如凝脂的脚丫子,她把丝袜套了上去,半圆的黑丝加强袜尖蒙上了葱段般的玉趾,原先鲜红的脚甲因黑丝轻裹泛出朦胧的暗红,一种无可名状的性感纷然升起,令人冲动。

她调整了一下袜尖和足尖,让丝袜的缝合线和脚趾顺连,手掌翻捂着把足底有些膨皱的丝袜服帖在脚上,几根手指捏着脚尖,一番勾挤,让丝袜更好的裹在足上,她抹了抹脚背,大拇指重新放回袜口里,细心的将丝袜向上滚着穿去,随着小腿肚子弯抛的弧线,渐渐由白转黑,小腿很快被一层薄薄的黑丝覆盖了,白皙莹细的肌肤渗着透出黑丝,和黑色丝袜朦胧如纱的质感交相辉映,令那小脚极富妖娆,又充满了诱惑。

方静一边穿,我一边看,直看得我心猿意马,想入非非,这美女在眼前穿丝的场景我真的没看过几次,那份视觉上的享受难以言表,滋味美妙。

方静绷着脚尖把半穿好的一只黑丝玉足插着穿进了黑色高跟鞋里,圆滑小巧的黑丝脚后跟被挤着压进了半圆的鞋跟里,她踏了两踏,让丝足更好的撑进鞋子里,细润的皮质鞋沿推挤脚背,那里的黑丝升起一丝微皱,被方静用手捂平了;性感的黑丝脚面和抛物线的鞋槽构成了一幅美妙的高跟丝足图案,美到了极点,几乎让我窒息;那微微高出鞋边,弯曲弓隆的黑丝足弓,半遮半现,一种催人兴奋的冲动阵阵袭来,血液上涌,鼻血差点就喷了出来,我刚得歇息的下体立马有了反应。

方静用同样的步骤,将另外一边的丝袜套到另一只脚上,慢慢向上边套边放,纷纷上滚的黑丝又蒙上了那只玉足,浑圆的膝盖也被覆盖了。她的动作从始至终很轻慢,匀速的穿拉,让丝袜十分均匀的覆裹在脚上,她把那只丝足又套进了高跟鞋里。

她站了起来,双手稍稍用力把黑色的裤袜往上抽去,慢慢的边拉边穿至大腿根部,将丝袜均匀的伸展至腰部,她整了整大腿上的丝袜,调了一下膝盖处丝袜包裹的方向,顺着大腿前后,分两次抹向修长的小腿,确定丝袜和腿部紧贴无隙后,双手撑开连裤丝袜的裤身,慢慢的拉到腰上,月白色的小内裤隐没在更深一层的黑色轻丝中,鼓涨饱满的下体阴埠呈现出一片神秘莫测的黑色诱惑。

我出神的看方静穿丝袜,她抬头白了我一眼,但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她微挺着下体,一只手提着套装裙子,一只手在下体阴部抹了两抹,让黑丝裤裆贴合在白色的小内裤上,小小内裤遮不住的阴毛,乱纷纷的冒出小内裤两侧,被丝袜服压着,好几根还韧韧的钻出了丝袜外,卷曲的形状让人有种阴毛正在空气中飘动的错觉。

仿佛是故意刺激我窥视的欲望,方静的腰还在挺着,她的手还在摸着,薄丝和内裤在纤纤玉指间翻来覆去,团然饱满的阴部,肉褶融软的起伏着,我似乎能感觉到那团软肉皱缩翻卷的形状,感受到它们和柔丝触接发出的轻淫丝语。

我再怎么也忍不住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样的骚货不能放过,一定要在暴干她一次!

阴茎不受控制的勃挺了起来,刚穿好的内裤鼓起了条长的一团,非常之坚挺,竟没有刚射过后的疲累感和不应期,这让我有些奇怪。

阴茎非常粗圆硕大,盘暴的经脉内血液急速涌动,充满了勃勃生机,连同带起的淫欲都是那样的强烈,仿佛有一种力量不停的催动着它,一种见了女人就想插的感觉萦绕心头,整个身心被如潮的淫欲充盈着,越积越烈,怎么也控制不住。

难道出院后我的性欲反而比以前更加旺盛了?

我有些疑惑,但越来越盛的淫欲夺走了我最后一丝思考的清明。

我双眼淫光大现,飞快的扒下自己内裤,大喝一声冲了过去。不顾方静手忙脚乱的挣扎和嘴上的大声叫嚷,推着把她放翻在沙发上,抬着她的大腿,把丰腴的黑丝肥臀拉出沙发,大力的撕开了方静刚刚穿好的丝袜裤裆,掰开小内裤,从两条黑丝大腿中间,把阴茎勇猛有力的插进了湿漉潮热的阴道里,强硬的用身子很把她压在沙发上,大力抽插起来。

方静两条长长的黑丝脚胡乱的在我身后踢蹬着,双手用力推拒着我,我有如蛮牛般的身体却哪里是她能推得动的。

方静大声叫了起来:「哎……哎……你……你……还来啊?我都累死了……

你还来啊?呃……不来了好不好?你放手啊……哎……哎……你……你这……唔……唔……唔……你强奸我啊?……你怎么这么用力……你这坏蛋……唔……唔……太大了……好粗啊……它太大了……你弄疼我了……太大了,太长了,都顶到底了,你……你……要捅死我啊?」

「我就要捅你!干死你!谁叫你穿一双丝袜还要诱惑我,我不捅死你不叫男人!」

我故意恶狠狠的说道。

我放声淫笑,双手把方静死死的按住,急速的挺动阴茎,扑哧扑哧的抽插着,肥美多汁的肉穴里很快就有液水涌出,被阴茎带着飞溅起来,乱甩的囊蛋也噼啪有声的打在方静的翘臀上,那臀上裹着一层黑丝,每次有力的甩打,都能感受到轻柔的丝袜迷人的触感,感受到臀肉丰足的性弹,这让我阴茎勃起得更有力,抽插更冲动,粗暴。

「啊……啊……啊……我要死了,你这个淫棍……怎么搞得这么有力啊……啊……啊……啊……又来了……又来了……我要泄了……要泄了……噢……要死了……我要死了!」

方静猛的收回双脚,用力蹬了出去,黑丝脚在我身后挺了个翘直,紧接着身子被带动,一个跳震,半边身子几乎要掉出沙发外,脸上尽是痛苦,又舒爽的表情,眼睛半眯着,大口大口的吁着气,她来了一次高潮,一次强烈的高潮。

她两只手死死的抠住了我的手臂,红红的指甲掐进了肉里,从上臂顺着往下深深抠去,手臂升起一阵锐痛,精肉鼓起的肌肉很快被她抓出了两道红红的抓痕,几乎要冒出血来。

鲜红的指甲死死的掐着我,我不顾方静高潮的阴道对我阴茎卷缠的束缚,继续狂乱的抽插着,阴茎有力的在那团急剧变化的软肉里冲撞,方静的高潮一波连一波,一迭连一迭,没完没了的持续着,惨叫声不迭于耳,身子软烂如泥,不停的抽搐着。

我伸出一只手掐住了方静细嫩的脖子,两侧颈动脉的血液流动得很快,我微微用力,虎口圈着粉颈,顶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按在沙发靠背上,下体继续抽插,在一片窒息的感觉中,方静红红的小嘴圈成O形,粉舌轻吐,脸上显出既恐惧,又受用的神情。

她想嘶声叫出,却叫不出,想挣扎,却哪里是我这又粗暴又强悍男人的对手,她的下体扭动着,想挣脱我阴茎的抽插,却只能双脚慌乱的四处乱蹬而已,一只脚上的高跟鞋都被蹬着飞了出去,叽里呱啦的滚落在房间的一角。

方静无力的挣扎更激起了我淫欲,我粗暴的继续狂干她的下体,仿佛那块屄不会干坏一般,有多大力使多大力,沙发在虎虎有声的摇晃着,被阴茎撑得腔圆的阴道里,一阵怒热的阴液涌出,包裹了龟头,赤热的阴液加速了阴茎的变化,整根阴茎温度急剧升高,聚集龟头的大量精液就要喷射而出。

我喘着粗气,狠狠的又抽插了几下,一把抽出阴茎,急急冒出的白色精液已等不及龟头抽出洞口,不停不断的射了出去,几股射进了阴道里,更多的射在了方静那浓黑的阴毛上,紧接着波的一声响,翻滚推挤的阴道肉头,一股猛烈的液体飚射了出来,这方静果然二度潮喷了,清清的液水稀里哗啦的打在了我的脸上,力道很猛,打得脸上生疼。我靠,那力度都赶的上高压水龙头了。

我抬着阴茎继续射,白色的精液想堵住方静激射潮喷的阴道,却哪里是那激流的对手,很轻易就被冲了出来,挂流到了地上。

极度刺激的高潮,让方静咿呀有声的滚着身子在沙发上扭来扭去,一只手夹在两腿间,震颤的两条丝腿,长长的摆在地板上,一只光着丝袜,一只套在高跟鞋里,时而挺起收紧,时而蹬脚绷直,高跟鞋撞得地板哐哐直响,高潮中抽搐的身体活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

强烈的高潮让她无所适从,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好过些,最后她梗着脖子,闭着眼睛,紧咬牙关,才抵御住了那强烈的刺激,两条丝腿摊然张开,撑着地板,肩膀以下的身体已经挪出了沙发外,上身翻卷的职业套装已经快挂到了脖子下,一边的胸罩歪过一边,露出一只雪白的乳房,按压在上面的一只手,指尖仍在微微跳动着,她还沉浸在高潮的刺激里,余韵悠长,眉目紧闭的脸上,呈现出一片凄迷潮红之色。

我靠,是不是我搞得太猛了?这高潮也来的太强烈了吧。

我有些心疼起来,把已经停止射精的阴茎挤出几滴精液,甩在地上,上前一步,把方静柔软的身子轻轻搂在怀里,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不好,是我不好,把你弄惨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呵呵!」

看着方静被弄得凄凄惨惨的样子,我最后忍不住笑了出声来。

「嗯,嗯……都是你!都是你!叫不来,还来!我下面都痛死了,呜呜……好像被你强奸了一样,整块肉都被翻了出来。」

方静又嗔又恼的捶了我几拳,嘴里嗯嗯有声。

她紧紧靠进我怀抱里,环着我的背,脖子挂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边虚弱的说道:「赵波,我以后再也不敢在你面前穿丝袜了,不敢引诱你了。你这个丝袜狂,丝袜狂,一见丝袜就特别兴奋!你怎么一出院了就变得这么厉害啊?太吓人了,刚才你好猛啊,快被你搞死了!」

方静的话提醒了我,我对自己刚才的举动还真是有些奇怪,平时看丝袜是很冲动,但这大战一场后,还这样冲动是有些不正常了,难道是在医院里用的那个什么战剂带来的作用?

我回想了一阵,自己检查了一下身体,发觉心头依然情欲涌动,好像未曾止息过,试了试催动下体的阴茎,一丝一丝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纷纷飞速的向阴茎聚集而去,疲累和不应的感觉,不一会儿竟然消失了,阴囊很快充盈起来,只要我愿意,那阴茎又将能勃起,迅速投入战斗。

太可怕了,这到底怎么了?这样没完没了,即使我阴茎不累死,我身体也要累坏了,刚才持续的大力抽插,两条大腿都有些酸软了,腰也很累。我晕,不会是那药治好了我的伤,连同我的生殖器也顺带改造了吧,或许是那药残存的效力还在发挥作用?不会是糟糕的出现了莫名其妙的后遗症了吧?

我一方面对自己性能力的增强既惊又喜,一方面又对自己身体未知的影响,既是担心又是害怕。这雪馨馨搞什么名堂,等她回来后,要问个清楚才行。

我换了一套衣服,方静的黑丝被我撕烂了,只好换上包里那双肉丝。

方静浑身乏力,我只好开车。我穿的是一件牛仔裤,窄窄的裤裆在踩放离合时,摩擦着阴茎,盘缩的一团没有勃起,却充盈而饱满,很温热,鼓涨的感觉透着性交后的舒爽,心情说不出的畅快。

方静在我旁边拿着小镜子,涂抹口红,往脸上补了一些粉,先前因剧烈运动带来的一丝憔悴被很好的修饰了,淡淡妆容的脸又重新变得明艳动人起来。

「你要找的那个孙倩是你什么人啊?」

方静问道。

「一个朋友。」

我一边开车,一边回道。

「朋友?女朋友吧?经常见她到公司找你。」

「这事我跟她说过,她不愿意!」

「你这人到底有几个女人啊?」

「我吗?就几个吧,连你的话。」

我笑道。

「讨厌死了,我不算!你和雪馨馨都确定关系了,还这样三心二意的,要她知道了,你这还怎么处下去啊?」

「她吗?浑身烂毛病,性格古怪,我都拿不准她,我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总之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要把她的毛病治好了,我想她还是把我当成药丸子的居多,她让我感觉我有女人越多,她越高兴——很奇怪,对吧?」

「还真是奇怪,两个女人一个不愿做你女朋友,一个却放任你乱来,真不知道现在的人是怎么想的?」

「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我和你只是各取所需。」

方静扭头看我,「你不会当真了吧?」

「我可是当真的,可你怎么也不愿意啊?如果你要我立马和你结婚,我绝不二话。」

「你不嫌弃我是二手女人啊。」

「二手女人才够味,我不嫌弃。」

我再笑。

「你少来了,保持现状好了。我对婚姻已经很失望,我自己没信心。」

方静有些幽怨。

「你还爱着他吗?」

「不知道!我现在也不清楚。我不愿意提到他。」

方静望出车外的眼睛透出一片迷惘。 12-01
第69章小人物之怒

冤枉,极度的冤枉!被人冤枉的感受就像是被人强奸了无力反抗,那种愤懑既无处可泄,又夹杂着委屈和不甘在内心深处狠狠的涌动,盛怒和憋屈很快让我的脸涨成了酱紫色,我决不能让这个女人就这么从我身边走过,我一把抓住正在前走的宫菲花,用力一甩,把她摁到过道对面的墙上,不顾她的尖叫,脸贴到她眼前,双眼赤红的说道:「宫菲花!我没有!你所说的一概都不是事实!我不管你是怎么得来的结论?但今晚你必须向我道歉!必须!」

我大声吼出的酒气喷到了宫菲花的脸上,浓重的酒酸味连我都闻到了,冲得我五迷三道。

宫菲花要挣开被我按在墙上的手,她对我如此近距离的紧贴很不适应,身体非常拒绝,她另一只手用力推我,又被我飞快的抓住,举过头顶。

「放开我!放开我!你……你这畜生……你怎么敢这样?不许你碰我……你放开……放开……」

宫菲花身子乱扭,手上用劲,我有如两只铁钳的手却哪是她能挣脱的?

我不理睬她的反抗,死死的盯住她,等待她的回答。

宫菲花胸脯急剧的起伏,胸前一对肉乳异常硕大,被抹胸裙子勒成危险凸起的两瓣肉球,有如篮球般大小,我从没见过这么硕大的乳房,大得令人头晕目眩,每一次呼吸引起的波动,每一下弹晃升起的荡漾,都显示出肉乳惊人的弹性,如果宫菲花愿意,轻轻摆胸甩上两甩,几欲束缚不住的裙子定会轻易暴开,露出豪乳傲人的形态。

可惜除了这对沉重的肉乳,我对她这个人全无兴趣。

在先前的惊恐过后,宫菲花毫不畏惧的和我怒目而视,通道上往来的几个人虽见我和她姿势怪异,却没人敢上前来趟这趟浑水。

「你放不放?」

宫菲花厉声说道,眼睛里还是一如的不屑、鄙视和厌恶,但她一再瑟缩的身体,却表明她对一个男人的身体如此的靠压非常不舒服,甚至有些害怕。

难道她真的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吗?

她怎么难受我就怎么来,我不顾满嘴的酒臭,嘴唇贴在她光滑的脸颊上,沉声说道:「道歉!我要你道歉!」

宫菲花脸上厌恶之色更盛,哼了一声,别过脸去,又是一番徒劳的挣扎。

突然,她转过脸来,大声说道:「就凭你?没钱没本事的,你做梦去吧!我呸——」

一口口水吐到我脸上,晶莹雪白的口水顺着我的眼窝往下挂流,我竟被这臭婆娘唾了一口!

「你他妈的,敢吐我!」

我大吼一声,当场就要发作。

宫菲花加剧了挣扎,嘴里大声呼叫:「臭流氓!来人啊,来人啊!有流氓啊!有人非礼了!快来人啊!有人强奸了!有人强奸了!」

声音很大,我已经顾不上周边的情况,把她的嘴巴堵上,宫菲花空出的手已如雨点一样往我脸上招呼,咚咚的几拳很有劲,打得我火冒金星,脚上被她乱踢的高跟鞋蹬了几脚,尖尖的鞋跟让我确定脚上一定被她踢破了。

我大为光火,抡掌就要往她脸上搧去。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吵杂的奔跑声,「他娘的!不想活了?竟敢到我们的场子来闹事!」

我回头望去,只见两个凶神恶煞般的保安已经抡着两根警棍跑了过来,看那两人的架势就知道是在道上混被请来看场子的。

两个保安来到我身前,二话不说兜头对我噼里啪啦就是一阵狠揍,我瞬间就被打了好几下,人也被他们用力扯开了,接着又是一通狠揍,我不得不双手抱着脑袋抵御,宫菲花趁机逃脱了。

我已经顾不上她了,嘴里嚷嚷着「误会,误会,别打了,别打了……」

但两个保安还是没有停手,很快我就被打着蹲到了地上,上涌的酒劲根本让我无法出手反抗,身上的剧痛和先前饮酒过度的头疼感觉让我意志有些模糊,我被打着翻倒在地上,连打了几个滚,伴随着两下皮鞋的狠踢,我被两个保安架着往外拖去。

酒劲和疼痛让我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们像拖死猪一样拖着。不远处,宫菲花一袭优雅的绿色长裙,站在过道上,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放在下腋,轻松的看着我的惨状,红唇里喷吐出几缕青烟,看得出她很享受我的被打,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鄙夷和得意的神情。

宫菲花的得意让我立即明白,我着了她的道,宫菲花一定是看到有保安经过,就大声嚷嚷,于是我便惨遭毒手。

我心头一阵翻江倒海,对于被打我也许能容忍,但我却不能容忍被人冤枉了,还被人算计,被人像看耍猴一样的看戏,我想挣扎着起来,冲过去再和那个女人见个真章,但在两个五大三粗的打手手里,根本是徒劳。

很快,我就被拖出了门外,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刷刷的雨点狠狠砸下来发出很大的响声,到处流转的雨水混着浑浊的泥浆,卷着残破的塑料包装和变色的纸巾,往下水道的口子冲去。

在保安和几个围观者的嘲笑声中,我像被人扔一根稻草一样,扔在了门外,唏哩哗啦的雨水很快把我淋了个落汤鸡,满身泥水,酒劲和狠揍让我像一团烂泥一样,连打滚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渐渐的我有些想晕睡的感觉,很快我就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了,也许是过了几分钟,或者更久,我不知道,当寒冷把我冷醒的时候,我发现我还蜷缩在泥水里,周围经过的人忙着躲避雨水,走势匆匆的直奔停车场,我就像一条被冻坏在路边的死狗一样,任凭风吹雨打,无人理睬。

我踉跄的爬回吉普车上,寒冷把嘴唇冻得发紫,我已经湿透,淋漓而下的雨水很快在两脚下的位置形成两个小水洼,我搓了搓脸,很冰冷,只有体内的酒精让我感觉到一丝热量,我打开了车上的暖气,把湿漉漉的衣服脱了,脱下了沉重的登山靴,还有厚厚的棉袜、牛仔裤,只剩下身上一件白色的棉内裤,我用车上备用的卷纸擦拭身上的雨水,我的手被打得红肿,被踢的肋骨也传来阵阵隐痛,脚上几处地方已经流血——这烂婆娘踢我还真是够狠的!

剧烈的头痛,让我根本无法思考被打的事,但最后一眼,宫菲花吸着烟看我被打的情形被放大的印进脑海里,她那悠然自得的神情让我怒火中烧,一种要报复的念头十分强烈。

我再次受伤了,再次被这贱女人所伤,心里所受更甚于身体。

在宫菲花以金钱审度的眼里,在她以有钱人自居的做派里,穷人的感情是可以出卖的,是可以用钱收买的,穷人根本不配拥有自己的东西。穷就是没钱没本事,没钱没本事就不该在外面到处乱稿。的确,相对于有钱人的乱搞穷人的危害更大,起码相对于有钱人,穷人就没有那么多的方式摆平乱搞所引起的后果,乱搞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有钱人乱搞更符合身份,与实力相衬,易于理解,穷人乱搞则是自讨没趣,为社会添堵,最好还是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一旦穷人这种乱搞和所谓的上流及权势产生交集,穷人只能被认定是在卖肉或者兜售灵魂,除了在有钱人鄙夷的眼中徒伤自尊外,别无他途,而有钱人却坐拥实力的高山,在钱财的光环里,享受收割穷人自尊的乐趣,有钱人一再的向社会表明,他们才是这个社会的力量所在,理所当然应该拥有体面的生活,而穷人只能被摆布,被压制,要保持面子都不太可能,更不用说做人的尊严了。

就今晚这一事件来说,有钱人会有一百种的方式来打击报复,和仇家慢慢周旋,而放在我这个没钱没本事的人身上,如何报复竟成了问题。

我无所适从,这是光凭愤怒无法解决的。要打她吗?我是很想把她揍得惨叫不迭,找不着北,但我从未动手打过女人,而且这也和我想要报复的效果相去甚远。或者言语上羞辱她?这嘴巴上是否能比她贱暂且不说,这种语言互往的伤害对于她这种在风月场上混过的还不是小菜一碟。真是难办!大多情况下,穷人最直接最省力的报复方式,不外乎以上两种,这真悲哀,真是受害者的滔天灾难!

还有更过激的方式吗?杀了她,还是奸了她?或者奸杀了她……也许这就是我这个没钱没本事的人反抗的最高形式了吧,谈不上有技巧和有力量,但应该有效,而且应该很有效!

我默默的等待着,十分安静的盯着迪厅的出口,我感到自己的目光有如狼一样的森冷,宫菲花已经触怒了我,我不知道我会干什么,但我不干什么我心难平,我要等待这臭婆娘出现,等待这冤枉我,算计我,伤害我的狡猾女人出现,我要给她好看,我要让她也尝尝受辱的滋味,打也好,骂也好,无论什么方式,我今晚都不能放过这个女人!

雨越下越大,即使是在明亮的灯光下,迪厅的门口也模糊了起来。我依稀看到两个女人走了出来,一个黑大衣,露出里边的裙子下摆是绿色的,一个白长裤,白长裤的女人撑着一把很大的伞为黑大衣的女人遮挡雨水,两人在门口交流了几句,接着白长裤的女人打着伞跟在黑大衣女人后面,向我停车的方向走来,两人越走越近,黑大衣的女人正是宫菲花,我热血一阵上涌,怒气上升,白长裤的女人是先前见过的那个雪儿,脸上不知为什么一片惨淡愁容。

两人来到了吉普车的旁,我隔着深色的贴膜玻璃看着她们,和吉普车并排停放的是一辆黑色的路虎,该不会是那臭婆娘的车吧?宫菲花掏出钥匙按动了路虎的电动门锁,这个举动证明了我的猜测。

宫菲花明显喝多了,扶着车门喘了几口气,就要打开车门上车,身后的雪儿说道:「宫总裁,你……你就不考虑一下,我……我今晚都是你的。」

宫菲花转过身来,打了个酒嗝,醉眼迷糊的看了看雪儿,嗤声笑了出来,她一只手抬起雪儿的下巴,略带轻蔑的端详了一会,说道:「呵呵……就凭你……你这样的货色我玩多了,已经玩腻了……没钱没本事的,要想有钱的确还是出卖身体来得迅速,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出一张唱片,演一部戏倒在我的床上……

「你还很年轻,这个圈子不是你能玩的,你还是回去吧,呵呵……还真嫩,我真的舍不得呢,还是女人好,男人有什么好,男人都是坏东西,我今晚就是被一个男人坏了兴致,已经很久没有男人敢碰我了,他竟敢碰我,他不知道我的厉害,你知道吗?他被打得满地找牙……呵呵,我就想笑……呵呵,真爽……不说了,不说了,你还是回去吧!」

宫菲花轻轻把雪儿推开,转身打开车门蹬了上去,坐进驾驶室里,还站在外边的雪儿,突然扒开了上身的透明纱衣,露出一只青春可爱的小小肉乳,对着宫菲花哽咽的说道:「求求你,你就要了我吧,要了我吧,我……我想出唱片,我知道你喜欢女人,我的口活很好的,我一定伺候你很舒服的。」

宫菲花又打了一个酒嗝,抬着眼皮扫了雪儿一眼,骂道:「我操,这么小!你还真他妈的贱!滚!」

说完,她嘭的关上车门,发动车子扬长而去,只留下身后流着两行长长泪水,还在扒着衣服露出乳房的雪儿。

我对雪儿的举动有些愕然,觉得这个雪儿太下贱,根本不值得同情,驱动车子跟上了宫菲花的车。我现在想做的就是从宫菲花身上找回场子,我不能让一个女人把我踩扁了还不反抗,我要抓住她,我要在她身上宣泄无穷的怒火,他娘的,今晚不是她死就是我死!

酒够了开车就是飚,宫菲花的路虎在倾盆大雨中一路狂奔,不仅飚还很飘,行驶路线在宽宽的车道上飘忽不定,直直的车道都被她开成S形,好在大雨和深夜让道路上几乎没有车,路虎车一路急停急转,让跟在后面的我很不适应,我被这样的开车方式摇得五素八荤。她娘的,要追上一个醉驾的臭婆娘还真有点费劲。

穿过好几条大街小巷,路虎车直奔一片繁华地段的高档住宅小区,已经等不及缓慢升起的门禁横杆,啪的一声,路虎车把横杆撞成几段,呼啸的冲进了小区里,我紧跟其后把吉普车也开了进去,那片住宅区很大,左拐右拐,路虎车才往一个地下停车场里冲去,我熄灭了车灯紧紧跟随。

汽车行驶的声音划破了如夜一般黑的宁静,停车场里灯光昏暗,好些个灯管忽明忽暗的闪烁着,令四周的气氛十分诡异,让人油然涌起一股犯罪的冲动,正是这种冲动让我兴奋,过度分泌的肾上腺素从两肾传来,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一丝紧张和刺激,路虎车在一个昏暗的停车位停了下来,不远处的拐角有一扇电梯的门。

我缓缓的把车停在路虎车看不到的地方,飞快的翻找吉普车里的工具箱,我需要一件胁迫的工具,一件完成犯罪所需的工具,我摸到了一个长柄冰冷的物件,我拿了出来,是一把三菱军刺,正是上次和方静一起买的那把军刺,我来不及细想这东西什么时候会在陆游的车上了,但无疑没有什么东西比它更适合在这样的深夜,在这空无一人的停车场里,对一个无助的女人使用了。

我心中狞笑,握着军刺下了车来,一阵阴风掠过,我一个哆嗦,才记得自己在车内只穿了一条内裤,不管了,再耽搁那女人就要逃走了,我飞快的向宫菲花停车的方向奔去,赤脚让我的行动悄无声息。

宫菲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她在我的前面,迷糊的低着头,提着大衣和手袋,一步三摇的往电梯的门走去,我大步超过了她,冷冷的挡在她面前。

她缓缓抬起头,从她掠过的目光,我确定她一定先见到了两条黑黑的长毛大腿,一团包在白色三角裤里的下阴,接着是八块腹肌的下腹,坚实的胸膛,还有两条精肉盘横的胳膊,关键的是她最后看到的是一张愤怒而狰狞的男人的脸——我相信这样的出现一定让她终生难忘!

宫菲花还在迷糊,她敲了一下脑袋,掐了一下胳膊,抖擞了几下,上抬眼皮又看了我一眼,我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狞笑,她终于确定不是梦,她惊恐的叫出声来,她往后退去,她看到了我手上的凶器,她啊的一声转身就逃,发出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我追上几步,很轻易就抓住了她,她拼命想挣开我,我用力的拖着她,把她挟持到她先前停车的通道里。

幽深的通道里,只有一盏布满蛛网的昏暗小灯,发出瘆得慌的光线,我死死的把宫菲花抵到墙上。

宫菲花拼命的在我怀里乱蹭,惊慌失色的叫声回荡在寂静的停车场里,我缓缓的把三菱军刺放到她的脸颊上,她瞬间安静了下来,冰冷的锋刃让宫菲花跳了一下,我推着军刺,明晃晃的刺尖一直推到她的眼窝,停留在她惊恐的眼珠子前,她更恐惧了,瞳孔放大,几不成声的说道:「别……别杀我……别杀我……别……别……别杀我……我……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给你……银行卡……现金……支票……包里有……我有钱……别杀……杀我……一百万,不……五百万,求求你别杀我……求求你……」

她恐惧的叫着,一边慌乱的翻找手提包里的东西,想找出钱或者什么东西,但军刺就在眼前,她根本无法分神去仔细翻找,包里的东西唏哩哗啦的纷纷掉落。

我一把打落她手里的袋子,冷冷的说道:「闭嘴!臭婊子,你以为有钱就能收买一切,你以为对我的伤害,是钱就能解决的吗?你提出用钱来解决让我更恼火,知道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还有上一次,你还记得吗?臭婆娘!」

我啪的一把掌重重的打在宫菲花的脸上,她不说钱还好,一提到钱让我恼火到了极点,非常自然的就赏了她一个大耳光。

宫菲花几缕头发被一巴掌搧得散落额前,苍白的脸因过度的恐惧有些扭曲起来,五个红色的指印显露了出来,看着毫无还手之力的宫菲花,我体内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快感,那是一种强者征服弱者的莫名快感,下体的阴茎竟然翘直了。

我好兴奋,我换了一只手拿军刺,另外一巴掌又搧了上去,宫菲花被打得晕头转向,发出了痛苦的惊哼,我的快感更强烈了,阴茎直得不行,噼噼啪啪我又搧出一连串的耳光,宫菲花大片的头发散落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透过散乱的头发,我看到一丝血迹从她嘴角渗出,红色的血光让我更加兴奋,我从不知道作为一个强者欺凌弱者能让人这么兴奋,看着刚才还趾高气扬的上层女人现在披头散发的凄惨无比,我就热血上涌,无比冲动。

宫菲花被打得找不着北,我不怕她逃走,放开了她,她的头耸拉了下来,两团沉重的乳房把裙口撑开,白花花的肉乳暴露了出来,她手上的大衣滑落在地,身上只穿了一件绿色的长袖裙子,脚上是一双肉色的丝袜,白色高跟鞋,紧身裹束的长裙将她的身材恰到好处的显露出来,三十几岁的身体略微有些丰腴,微微凸起的小腹并未给她的性感减弱半分,却带着她那种年纪特有的风韵,浑身上下骚媚入骨,催人只想犯罪!


第70章不可撤销的强奸

阴茎更翘直了,硬硬的撑起在胯下,一次次的勃顶着棉质的内裤,我觉得自己好邪恶,暴力的热流渗入血液中。

我拉开架势,重重的两拳打在宫菲花的小腹上,她啊的抬起了头,又低下去,双手捂着肚子,表情痛苦,我又重重两拳打在她胸前那对硕大的豪乳上,丰弹的团肉清晰的回馈给我弹性十足的感觉,真的好爽!

浑身爽泰的感觉让阴茎勃起得发痛,我从来不知道暴力和性能够如此接近的相互关联,轻易就找到了互慰的通道,暴力的血腥和性的刺激交织着娱乐我的身心,充满了异样的新鲜感,我不犯罪谁犯罪?

我刷的一下把宫菲花的长裙撕了下来,里面是一条白色的无托胸罩,薄薄几片布料几乎遮不住一对豪乳;一条白色蕾丝三角裤,黑黑的阴毛蓬散着溢出蕾丝的边缘,毛长而浓密;肉色的吊带丝袜,是闪光的,两条丰腴的美腿裹在薄如蝉翼的丝袜里,泛出一片诱惑的肉光,十分迷人。

宫菲花瑟缩着双手护在胸前,恐惧已经让她无法言语,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瑟瑟发抖,她的无助和无力让我异常冲动,我一只手猛的钳住她的半张脸,用力的夹紧,把她的头抬起来,她的脸被夹得扭曲变形。

我用三菱军刺撩开额前的一片头发,我要看她的眼睛,看看她是怎样的恐惧,我看到了,她很恐惧,非常的恐惧,但她的嘴角还在轻蔑的上翘,不知道是不是与生俱来,目光里除了恐惧,还夹杂着一丝狡猾,还有一丝跳跃的火光,是兴奋的火光吗?

「你想找死吗?臭婊子!你是不是很兴奋?今晚看谁更厉害!」

我叫道。

我不能容忍她有一丝的兴奋,把手里的三菱军刺扔在地上,继续夹紧她的脸,另一只手用力的搧她上半张脸。她发出了呜咽的哭声,我又一个抬膝,狠狠撞到她的小腹上,她发出了沉闷的闷哼,我抓住她的头发往下扯去,她又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我抱住了她,用力把她往地上摔去。

宫菲花身形重重跌落,脚上一只高跟鞋飞出一米开外,她惊慌失措的四肢张爬,想站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另外一只高跟鞋也挣脱了,蝉薄的丝袜很快被水泥地板磨破了,露出几根被涂成黑色的脚趾,膝盖处的丝袜也破了,渐绷渐裂的丝袜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她无助挣扎的样子充满了莫名的性感,催动我的性欲急速飞涨。

我飞快的脱下内裤,撸弄着暴长得再无法暴长,坚硬得不能再坚硬的阴茎。

宫菲花还在地上乱爬,我飞起两脚踢在她的肋上,她发出了更为惨烈的叫声,声音里传递出的痛苦,有如来自地狱,听着她的惨叫,我几乎就要射精。

我从不知道暴力带来的快感竟然和性是等同的!一种异样的刺激热灼着我,欲火熊熊,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暴奸了这个女人,狠狠的暴奸她!

我骑到宫菲花的背上,抓住她的头发,把头摁到地板上,她哇哇的啼哭,哭声低沉有如鬼哭,丰硕的乳房被挤压着摊出了身体的轮廓,我摸索着跪下身体,夹坐丰软的肥臀上,把薄薄的丁字裤卷扯下去,抓住阴茎插入两股间。

宫菲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她拼命挣扎,我用力把她的头往后拽,她又发出一声尖叫,凄厉的哭声又起,我把她的头往地板撞去,又一声闷哼,再次把阴茎插入两瓣肥软的臀肉之间,疼痛让她再无法反抗。

龟头穿过丰弹的臀肉,接触到了一个紧窄的洞口,那是肛门所在,我今晚就要爆了这个臭婆娘的菊花,我身体一耸,龟头撑菊而入,菊洞干涸,阴茎几乎插不进,我用蛮力继续挺进,不管干涩的肛门是不是被插裂了,我只想着自己爽,继续爆开肛门往里插,里面有点润滑,夹感更盛,再挺进,大半根阴茎停在了宫菲花的肛门里,肛门紧夹圈箍的感觉让我大爽。

伴随着宫菲花痛苦的哭泣声,我抽插了起来,她的哭声让我有些心烦,我挥掌给了宫菲花几个大嘴巴,还不停,接连再搧上两个,这下安静了,我继续抽插,宫菲花紧攥着手忍着疼痛接受我的爆肛,脸埋在地板上低沉的呜咽,我用力狠狠的抽插,干涩的肛道慢慢的有液体溢上来,那是肛门受到刺激分泌的肛液,液体越溢越多,很快因肛门太干引起的阴茎疼痛感慢慢的退去,湿润的肛门,让抽插更顺畅,快感更强烈。

宫菲花的哭声又大了起来,我用手封住她的嘴巴,把她的头往后扳,说道:「怎么样,宫总裁,爆菊的滋味很不错吧,是不是被搞裂了,是不是流血了?如果真是那样,还真是太好了!但你要敢拉出屎来,你就死定了!」

我继续抽插,继续暴干,像一只原始的野兽一样肆意的蹂躏到手的猎物。

「哦,好爽,小屁眼被我的大阴茎干,真的好爽!你这样高贵的女人,排泄的地方被我这样不入流的小人物给爆了,一定很不甘吧?别不甘,慢慢忍受,很快你就适应了。小人物都是这样忍过来的。生活就像是爆菊,在痛苦中寻找享受,这并不是小人物的专利,像你们这样的人也应该体验体验。」

我一边干着宫菲花,一边在她耳边挑衅。

「我是没钱没本事,却干了你,干了你的屁眼,怎么样?你不能反抗了吧?不能反抗,你就享受吧,我自认还能满足你!哈哈……」

我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身下这个惊悚的上流女人的身体,让我充满了异样的快感,后进式的暴插,还原出人的兽性,阴茎一次次的狠进狠出,一种人性本恶的感觉也萦绕心头,让我不禁相信人总有欺凌弱小的本性,这种欺凌总在暴力中得到增长和提炼,在无助的目光里,在悲惨的叫声里得到快慰,人类就是一种暴力欺凌的动物,他们以前是这样书写历史,以后还是会这样书写历史,因为复仇的意愿是最自然的冲动,因为大部分罪恶都不曾受到惩罚。

我把宫菲花翻了过来,爆够了肛门我还要插她的阴道。

她的头埋在一堆卷缠纠结在一起,沾满了污垢的长发里,圆滚滚的双乳沾上了一层黑黑的尘土,乳头高高竖起——她也有性的冲动!

我的手抚摸在乳房上,非常肥美,柔软,我挺动阴茎更深的插入阴道,里面泛滥成灾,和干涸的肛门有天渊之别,嫩嫩的肉芽刷得阴茎异常舒服,浓密的阴毛接触肌肤,像绸缎一般滑腻,上面沾有粘稠的阴液,原来在爆肛的时候她已经流汁溢水了,真难以相信,在强暴中她也开始享受了?

宫菲花在呜呜呜呜的呻吟,残破的丝袜裹缠着两条颤抖的美腿,我的阴茎从分开的两腿间插入,插在唇丰肉厚的美穴里,虎虎生风的抽插着,带起一片咕叽咕叽的抽插声。

宫菲花脸上升起一副既痛苦又不想陷入性欲快感的表情,她在抵触着让自己有性的冲动,她这种表情让我很享受,因为我的强奸,她被剥夺了自主选择性欢对象的权利,因为我的强奸,她不得不接受在自己没有欲望时进行交媾的残酷现实,这就是我想要的报复效果,我要让她在无法选择中,无法抗拒自己原始的欲动,我要让她感到被羞辱,让她因自己的情欲感到羞耻。

我粗大的阴茎在卷肉翻缠的阴道里急进急出,也许是过度的性生活,或者是过度的自慰,有些松烂的肉穴显得有些宽空,特别是淫液越积越多的时候,宽空的感觉更盛,持续一段的抽插后,快感被压缩成狭窄的一条,十分不爽,阴茎竟有些渐然自颓,我靠,干个性生活过频的骚货还真他妈的不是很过瘾。

我需要一些暴力来助兴,我毫不犹豫抡掌就搧,把正在低声呻吟的宫菲花又搧得高声尖叫,她下体的阴道突然一阵紧缩,圈握着急速抽出的阴茎,一阵强烈的快感刷起,我激灵灵一个振奋,好爽!

我似乎掌握了宫菲花阴道舒缩的秘诀,只要她的阴肉松垮下去,我就一阵猛搧,那阴道必然像小嘴一样往后急速的吮吸阴茎,快感倍增。为了追求持续的快感,我一连串的猛搧,宫菲花的脸肿起得老高,变形的呈现在我眼前。这婆娘今晚真是被我折磨惨了。跟我斗,玩死你!

我双掌撑地,支起宫菲花两条丝袜大腿,抱抬腰肢,让她丰翘的肥臀行起,扎着马步往下急速的抽送阴茎,悬空的吊插,阴茎进入得很深,抽插的幅度更大,阴茎进入的角度和她卷曲的身体形成一个反角,被挤压的阴道肉褶刷在龟头上沿,快感很强烈。

宫菲花两条悬空的肉丝美腿,随着抽插一次次的晃动,在头顶昏暗的灯光投射下,在身体上形成一片模糊的晃影,阴影中间是宫菲花沾满灰尘,被泪水冲出道道黑痕,凄凄惨惨的面容,小嘴发出呜咽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痛苦。

神情凄迷无助,内心充满怒火,但她却无力反抗,无力改变被我强暴的事实,这让我很得意!

宫菲花被我干得叫声再起,我收回撑在地面的手,抓住一条沾满尘土的肉丝美腿往她嘴巴里送,黑黑的脚掌被压进了她红艳的檀口里。

「给我把丝袜舔干净了,如果有一丝不干净,你就死定了!」

我恶狠狠的命令道。

大半个脚掌被我压进了宫菲花的嘴巴里,残破的丝袜露出一截大脚指,被压到喉咙深处,大量的口水溢了上来,她咳嗽起来,一股冒着气泡的白沫被咳出嘴角,我继续压,宫菲花可怜巴巴的看着肮脏的脚掌几乎整个进入了嘴里,她发不出声音,也几乎喘不过气来。

「舔!」

我叫道。

宫菲花艰难的在脚掌和嘴巴的夹缝中伸出一丝舌头,舔着丝袜上的黑黑尘土,丝袜脚封堵着嘴巴,她无法把舔刷下来的尘土吐出,只好咽了下去。淫威之下,她不得不乖乖的就范了,她的屈辱和顺从让我有复仇的快慰。

在这个凄惨的女人在舔脏丝袜的同时,我还在暴干她,阴茎一刻不停的抽插,不停的奴役她,强暴她,只要她有一丝不从和拒绝,我就暴打她!

我肆意的玩弄她的身体,我狠狠的捏她的乳房掐她的乳头,我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低头看自己的生殖器被我插的样子,我把手伸进她的肛门里然后陶出来塞到她的嘴巴里,让她尝尝自己肛门的味道,我随意狠搧她大耳光,聆听空旷的停车场里她悲惨的叫声,总之一切叫我发狂,一切让我兴奋,无论是暴力还是性,在这凌晨深夜的停车场里,我就这么赤裸裸的把宫菲花给强奸了,这就是我这个小人物不计后果对她的报复,这就是小人物之怒!

我轮流干着宫菲花下体的两个腔洞,乐此不彼,直到有些累了,但惊人旺盛的精力却让我久久不射,宫菲花也被我干累了,先前是恐惧和疼痛让她不发一言,现在是虚脱的乏力让她无法出声,她绵软的就这么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由我摧残,她双眼紧闭,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我拔出插在宫菲花肛门里的阴茎,站起身来,保持一种姿势连续的暴干,腿脚有些发软,阴茎上沾满了下体腔洞的分泌物,很粘稠,一根颜色不明的液线从龟头顶端往下挂落。

宫菲花刚刚被暴插的肛门一时无法复原,黄红色的菊肉往中央塌陷,形成一个深幽幽的空洞,呈现出一片凄惨景象。但她胸前两个硕大的肉球却依然挺拔,在惨淡的灯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先前沾染上的黑尘,留下一个个凌乱的指印,那是我玩弄肉乳留下的狂乱痕迹。

我坐在宫菲花的小腹上,抓着长长的阴茎撩开宫菲花的一片头发,说道:「死了吗?是不是被我干死了?别装了,我还没玩够!你以为结束了吗?没有,我今晚就玩死你,玩死你!跟我斗,是你自己找死!」

我抓着阴茎狠狠的抽宫菲花的脸,啪啪的声音响起,宫菲花那张脸先前被我搧得红痕满布,阴茎的狠抽一定让她非常疼痛,她从迷糊中醒转,看到眼前抽打她的是一根硕大粗长的阴茎,愤怒的表情立即涌现,但我根本不在乎,挥起阴茎从上往下,一声接一声结实打在她的口鼻上,她既疼痛难忍,也羞愤难当。

我抬起她的头,抓着阴茎顺着下巴往上戳去,粗硬的龟头把她嘴唇戳得变形,嗷嗷直叫,一直抵到她的两个鼻孔间,我狠狠的按着她的脸,鼻子都被顶歪了,我还在用力的顶,她鼻子呼吸的热气喷在龟头上,她一定闻到了阴茎上混杂的各种液体的气味。

「怎么样?闻到了吗?什么味道?这就是你身上的味道!一股骚味,明白吗?看到了吗?我就是用这东西强奸你的,滋味怎么样?一定很不错吧?说说看,你给我说说看,告诉我滋味很不错,你很喜欢!」

我狞笑的说道。

宫菲花紧闭着嘴唇,她在倔强的抗拒我的命令,我毫不犹豫的又是重重几巴掌,打得她哀嚎连连,「你说不说?看你说不说!看你不说?」

「别打了……我……哦……喔……我……喔……说……别打了……我说……」

宫菲花被我强暴这么久,终于发出声音来,喉咙里积聚的液体,让她声音哽噎。

「快点!」

「滋味很不错,我……我……我很喜欢!」

宫菲花照着我意思念。

「大声点!我听不见!」

「滋味很不错,我很喜欢!」

宫菲花闭着眼睛说道。

「什么滋味不错,说什么滋味不错?」

我问道。

宫菲花久久不答,我又是一巴掌,「快点说,睁开眼睛看着我说!」

宫菲花睁开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流出眼眶,混着黑色的化妆眼影颜色,双眼显得有些恐怖,「我说……我说,干……干我的滋味……」

「什么?我听不见,干?什么干?」

「我说……干我的滋味很不错。」

她一个咬牙。

「还有呢?」

我还不满足。

「操我的滋味很不错,我很喜欢!」

宫菲花憋了一口气,大声的说了出来。

「说我被干得很爽,我还想被干,还想被操,求求你再干我,操我。说!」

宫菲花的回答让我有种虚荣的快感,阴茎勃挺得很硬。

「我……我被干得很爽,我还想被干,还想被操,求求你再干我!操我!」

宫菲花的眼泪又大量的涌了上来。

一种变态的冲动涌起,我居然为这种变态的问答游戏刺激得无法自已。

我仰头大笑,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还要我干你,操你是吗?」

我轻蔑的看着宫菲花。

宫菲花点点头。

「可是我已经玩腻了,怎么办呢?」

宫菲花有些紧张起来,她不知道我会干什么。

「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能玩的吗?」

我的目光落在宫菲花的肥乳上。

宫菲花盯着我,非常紧张。

我抓住宫菲花巨大的肉乳,大力的揉搓挤按乳头和乳晕,肆意的玩弄,乳头很快挺了起来,满手丰满的乳肉,手感非常好,我按着龟头在两粒粗粗的乳头上揉搓、挑动、压弄,乳头的颜色红得发黑,中间凹陷的是乳腺的开口,勃起的情态有如阴茎,我用力将硬硬的乳头顶得深陷下去,四周包围的软软乳肉把我有如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包住了,坚硬的乳头顶着马眼,只需轻轻的摩擦,异样的快感立马传来,刺激非凡。

我用手按着两只巨乳夹住了长长的阴茎,推动阴茎在深深的乳沟里往复抽插,我从没有和女人进行过乳交,今天就拿这婆娘来试一试。

阴茎在两团乳肉中间进进进出出,每当龟头缩进柔软的乳肉里,那光滑细腻的感觉就胜过阴道潮滑湿软的感觉,每当龟头钻探出两团白肉,直顶脖颈,那头角狰狞,粗黑的阴茎和雪白乳房形成的强烈对比,视觉上的刺激就让人体会到正常性交无法体会的美妙感受。

我双手夹紧了乳房,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龟头一次次的顶着宫菲花的下巴,每一次她都被顶得的头往后仰去,为了加大刺激,我一边夹着阴茎不停的抽插,不时的还对乳房狠狠搧上几巴掌,乳房疼痛引起的宫菲花的哇哇惨叫,刺激得我的阴茎勃挺得更厉害,我喜欢这种暴力中乳交的感觉,看着宫菲花酥胸被蹂躏,胯下阴茎前面,一张痛苦的脸,一种征服的快感就油然升起,身心也得到最大的愉悦和满足。

「用你的手拿着乳房夹我的阴茎,夹紧了,要让我不爽,你就死定了!」

我又对宫菲花发出命令。

在我的淫威下,宫菲花不得不双手按住豪乳夹紧我的阴茎,我继续抽插,阴茎钻进钻出,我拉着宫菲花的头发,把她的头扯了上来,恶狠狠的说道:「用舌头舔,舔它!小心点,你要敢咬,你今晚就死定了!」

宫菲花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意志,非常温顺的伸出粉红的舌头舔撩在龟头上,一阵酥痒的感觉传来,哦,他妈的舒服死了。

我捡过扔在一旁的三菱军刺,抬着宫菲花的头,把三菱军刺插在她脸侧,预防她做出出格的举动。明晃晃的锋刃近在咫尺,宫菲花神色大骇,非常认真的一次次舔撩从双乳间钻出的龟头,不时的还圈着嘴巴圆圆的吸住龟头,用力吮吸,乳交和口交相互交加的刺激,让我喘气如牛,激爽连连。

阴茎深陷乳沟里往来不停的享受着乳交的快感,每次钻出又被宫菲花的红色檀口接住,享受着被吮吸的温暖和湿润,丰软的乳肉,圈圆的檀口,阴茎在双重的刺激中不断的勃大,很快我就顶不住了,阴茎达到了极乐,达到了形神俱散的极乐!

在一次狠狠的抽插过后,龟头被宫菲花牢牢的含住,紧紧的吮吸,剧烈的刺激让阴茎抖动着飚射起来,阴茎往复抽动射精的动作很有力,全身一阵抽搐感,腿间紧绷,我放开军刺,两手牢牢的抓住宫菲花按压双乳的手,更紧的把乳房夹住阴茎,阴茎还在宫菲花的嘴里,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嘴巴,她还在紧吸不放,酥麻的快感连带极度的射精高潮,让我整个人颤抖着几乎窒息,涌出的精液一波又一波。

快速有力的激射让宫菲花有些花容失色,满口的精液流溢出她的嘴角,黑红粗壮的阴茎和她红得发黑的嘴唇紧紧相连,就像本来就是这般生长的一样,她紧紧盯视着阴茎和她嘴巴的结合处,眼睛里突然透出一股怪异的目光,我确定那不是恨的目光,而仿佛是一道光摧开了一扇黑暗的门,有阳光射投进来,五彩斑斓。

我就这么在宫菲花的嘴巴里口暴了,在一个我复仇的女人的嘴巴里射精了,在一个我极尽虐待之能事,极尽暴力摧残的深夜里,达到了极致的高潮,精液还在涌出,不停不断,阴茎强有力的抽搐几欲将马眼撕裂,射了又射,一射再射,直到一种精尽人亡的感觉从两腿间传来,阴茎再射不动的时候,我倒在了宫菲花软肉铺陈的怀里,好像这么多年所有的压抑一瞬间都得到了宣泄,如释重负。


第71章 同居一室

在性和暴力的双重宣泄下,我不感到如释重负那是不可能的。像我这样在大街上俯身可拾,一抓一大把的家伙,呆在底层已经太久,对于所谓的上流、上层有着敏感的抵触和拒绝,这种不被自我接纳的念头和冲动,日积月累,不知不觉已抑制到无意识中,寻求平衡的潜意识有如地壳下运行的熔岩,一遇到奔流的隘口,倏然爆发那是必然,很不幸宫菲花撞到了枪口上,貌似这才是我今晚行为的根源,漫骂和侮辱只是导火索。

一次吵架引发出一场疯狂的强奸,于我于她都难以置信。

我撑起身子,宫菲花拿过一旁的蕾丝内裤抹去嘴上的精液,目光恨然,她咳了一声,连同喉咙咳出的口水,一起留在了内裤上。一旁的地上,散落着几张餐巾纸,是先前从她手提包里掉出来的。

我有些疑惑,她宁愿用内裤去擦精液,却对一旁的纸巾视而不见?我想继续深究的时候,被她的一句话打断了。

「起来!难道你还能来吗?」

宫菲花说道,声音里少了先前的恐惧,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又重回她的脸上,一种蔑然的神色流露了出来,眼角藐然扫了一眼我正逐渐软下去的阴茎。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口闷气倏地堵往心口,挥手对她就是一巴掌,她的嘴角又有血液渗出,但她这次没有哭喊,而是倔强的又把头扭了过来,怒目对我,我挥起手掌又要落下,她更倔强的梗起脖子,一点也不害怕的盯着我,在手掌要落下去的一瞬间,我突然更来气了,发觉暴力根本就无法让这个女人屈服。

我带着一种被挑战的极度恼羞感,放弃了要落下去的一巴掌,心急火燎的把自己的阴茎又弄硬了,猛的又插进了宫菲花的阴道里,软肉温暖的包围和升溢的阴液让阴茎更硬了,长长的阴茎狠狠的往里戳去。自从雪馨馨在医院里给我用了那什么战剂以后,我几乎可以不知疲累的连续作战,这绝对不是宫菲花能想象的吧。

我低着头和宫菲花对视着,我的目光是挑衅的,传递给她的意思是:「我还行,我就是还能干你,怎么样?」

宫菲花不服气的瞪着我,我故意的每一次插入都把阴茎顶到阴道的最深处,顶得她身体耸动,很清晰的向她传递我就是能操她,而且就是现在还在操她。

我和她都沉默着,没有人说话,彼此的目光却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了一般。她死硬到底,我愤然挑衅,我们在进行着一场谁也不服谁的争斗。抽插声,丝丝的液水翻转声,扑哧声,在寂静的夜里清晰的传来,那是性交的声音,是宫菲花被干的声音!

阴茎长长的拉出来又长长的插进去,拉出来又再插进去,宫菲花默默的承受着,不哭也不叫,但从她紧咬的牙关看得出她憋屈的愤怒,一如我被她乱扣帽子,无故被冤枉的感觉。

怀着这样的心态进行性交真是奇异,这种奇异的感觉让我的阴茎勃得很硬,宫菲花的阴道里流溢的液体也很多,我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非常与众不同。

抽插继续着,对视继续着,我们都不说话,好像谁一说话就破坏了这次奇异的性交,我们默默的感受着每一次抽插,每一次生殖器刷起的快感,我感到阴茎被很紧的肉环包裹了,节律性的收缩从阴道深处传来,一次紧接着一次,宫菲花高潮了,无论她怎样的不想出声,喉咙里还是发出了一声呻吟,配合她愤怒的目光,分明就是一次愤怒的高潮,一次奇异的高潮!

一股源自阴道深处滚烫的热流席卷而来,包裹上了我还在抽插的阴茎,炙热的液流带来的炽烫感从马眼攻入,很快蔓延到了整根阴茎,阴茎急速的抽动,我几乎能听到输精管液体抽送的声音,我射精了,精液飞快的流溢,急速喷出,迫不及待的和那一股滚热的液体融为一体,节律性收缩的阴肉包吸着龟头,紧紧的裹抓着它,往阴道深处拉去,阴茎每一次奋力向后的抽动,都无法摆脱阴肉有力的包缠,只有精液源源不断的射出。

阴道在紧紧的榨取阴茎的每一滴精液,我也奋力的配合着挺插阴茎,一插到底,插到不能再插,我还是努力的进入,让阴茎更到底,要最最到底,我和她硬硬的盆骨梗在一起,阴毛韧扎,长长的阴茎已没根,软肉紧包,紊乱的热流挠抓,一股猛烈兴奋的高潮直冲大脑,我将囊袋里积蓄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尽数留在了阴道里。

当我抽出阴茎的时候,白色的精液带着热气流了出来,流出了宫菲花还在节律性舒缩的阴道,阴茎上沾满了体液,兀自也冒着热气,天气很冷,我拿起纸巾匆匆擦拭干净,捡起三菱军刺和内裤,仓皇逃离了现场,不敢再看躺在地上的宫菲花一眼。

在很多剧本里一场强奸也许就这样结束了,如果真的是丧心病狂的歹徒,先奸后杀的后继也许会上演,但对于我,愤怒过后,犯罪过后,内心还是惊骇莫名了,匆匆的逃走证明了我的不够专业,连放几句狠话警告一番的过场戏都省了,特别是无论如何压制,心底竟泛起了一丝的悔意。我晕,强奸这样的犯罪真不是我这样心理脆弱的人能干的。

如果那天晚上,我就此逃走,第二天迎接我的也许就是没顶的灾难,像宫菲花这样的人是不会就此罢休的。在我发动车子即将逃离停车场的时候,轰轰的发动机声音清醒了我,宫菲花拿着内裤擦拭精液,以及她阴道里流淌出的精液,一再的闪过脑海,那是我强奸的罪证,一想到罪证,我猛的明白了,宫菲花舍纸巾而用内裤擦拭下体的举动,我迟疑了足有一分钟,不敢确定我的猜测,但对宫菲花这个风月场里混过的老鸹,我任何的不谨慎都会被她反咬一口。

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小心!

我熄火,拿刀,急追,奋力的按住了即将合上的电梯的门,冲了进去,惊魂未定的宫菲花一脸的惊诧,我抓住了她,扬起手中的军刺,目露凶光, "拿来!

" 宫菲花双脚一软,就要瘫倒在地,惊慌失措的说着:" 别杀我,别杀我……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电梯升了上去,这里不是对宫菲花用强的地方。

电梯到达了楼层,停了下来,我押着宫菲花,让她打开自己的房门,推着她闪身进去,关上门,摁亮了屋子里的灯光,宫菲花浑身哆嗦,满脸恐惧," 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敢了,真不敢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想吓唬你,事后报复你一下,不是真的想报警的!" " 闭嘴!" 我摸到宫菲花的下体,没有穿内裤,先前流出的精液犹在," 在哪里?拿来!" 我把满手的精液抹在她的裙子上。

宫菲花双手哆嗦的翻开提包,哗哗的东西全掉了下来,连同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我捡了起来,白色的内裤已经被精液浸透,我把宫菲花推进厨房里,打开煤气灶,点火,把内裤扔了上去,窜出的火苗把内裤烧了。

一条强奸的罪证就这样被我烧掉了,但留在宫菲花的阴道里的罪证却让我难办,我知道即使是用水冲洗也清洗不干净,杀了她也不行,怎么办,怎么办?宫菲花最后激怒我,让我在阴道里再干一炮,现在看来是早有预谋,内裤上留下的精液,以及她阴道里留存的精液,两条铁证,无论哪一条都足以让我万劫不复,真是阴险狡猾的老鸹。

看来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不得不和这婆娘呆在一起了,我曾经看过一本黄色小说,说男人的精液在女人的阴道里存活的时间大概是三天,三天后精液才会消失。我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是真是假,但现在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只有时间才能洗脱这项罪证了。

接下来我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把宫菲花的手机卡拿出来掰断扔进了马桶,把房间里所有的电话线剪断,电话机摔烂,房门从里面反锁,钥匙拿在身上。自从我把内裤烧掉,宫菲花已经知道我在做什么了,她是聪明人,知道我为了逃脱罪责,现在杀了她也没有用,也就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了,她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冷冷的看着我做的这一切。

我把卧室里、书房里能和外界联系的东西,包括上网的电脑、iPad等都全部进行了处理,我来到客厅没有说话,宫菲花依然冷冷的看着我,双臂环抱双脚,下巴磕在并拢的两个膝盖上,身上还是那袭绿色的长裙子,屋里的暖气很足,即使我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也不会感到冷。

突然,我猛的扑向宫菲花,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她应声尖叫起来," 你……你这个禽兽,你还……还敢……我……我……" 我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声,不顾她的挣扎,把她的裙子脱了下来,胸罩也脱了,连同两条残破的丝袜也脱了,脱好后,我放开了她,一根手指指着她," 别再叫了,再叫我就不客气了!" 我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了,连同宫菲花身上脱下的衣物,拿到厨房里都烧了。

回到客厅,宫菲花赤身裸体的坐在沙发上,眼光怒然,我也赤身裸体的看着她,我知道我的阴茎即使没有勃起,那长度和粗度也足够惊人,我走了过去,宫菲花的身子明显的哆嗦了一下,我走到她对面,坐了下来。

" 不用害怕,我已经报复过了,不会再伤害你,只要你配合的把这几天渡过去,就没事了,如果你不配合,你知道是什么后果,我只是烂命一条,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失去的。" 我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坚定。

" 你是个聪明人,话我只说一遍,只要你配合,什么事都不会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我说到做到!" 宫菲花低着头没有吭声。

" 你听见还是没听见?" 我问道。

她抬起头来,脸却别过一边,明显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到了这个时候这婆娘还搞不清楚状况,我的气立马就上来了,冲到她的面前,提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提转了过来,她抓住我的手,叫了起来:" 哎哟……哎哟……疼,你……弄疼我了!" " 刚才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 我不管她叫疼,继续问她。

" 你……哎哟……你……放开,我听见了,我配合你还不成吗?……哎哟,疼……放手,放手啊……" 宫菲花连声哀叫。

她抬起头想看我,上扬的视线却先看到了我胯下长条重垂的阴茎,她这一个猛的和我的生殖器不经意的一个照面,让她的神色很是好看,非常之怪异。就是这根阴茎今晚把她给强奸了,现在就如此近距离的在她眼前,距离近得我相信她一定闻到了那上面还带着她下阴的骚味儿。

我对自己的杰作有些得意,但内心感觉这婆娘一定还不肯屈服于我,只是折腾了一个晚上,我已经很累了,于是收回了想再次收拾她的念头。

我放开她的头发,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都提溜到肩膀上,不顾她的再次尖叫和挣扎,把她抗进了卧室里,甩在床上,在她还没回过神来,我抓住她的一边手,把手贴在镂空缕花铜床的一根柱子上,伸手打开了旁边的一个衣柜的几个抽屉,在其中一个找到了一双肉色的丝袜,用其中的一根把她的手和柱子绑在一起,再用另外一根把另一边手绑上。

宫菲花嘴里呀呀乱叫,双脚踢蹬,我不理会,再找出一双黑色丝袜,掐着她的下巴就要把她的嘴巴堵上,她奋力叫道:" 啊……住手……我不乱叫了,不堵了行不行……"我看了她一眼,用那两根黑丝袜把她的两只脚绑上,连到下边的两个床柱上,把蚕丝被覆在她身上,然后从衣柜里在找出一床毛毯,在卧室里的一张长沙发上,摊开直接盖上,关了灯,倒头便睡。

黑暗中宫菲花说道:" 我……我想洗澡!"我懒得理她,黑黑的夜让屋子静得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 我想洗澡,你不洗澡能睡吗?只有牛不洗澡就睡觉,你是牛啊你!" 宫菲花又说道。

我一个侧身半钻出被子,狠狠的对她说道:" 你给我闭嘴,老子要睡觉了,再废话,老子再搞你一次!要洗明天再洗。"说完,我又钻进毯子里,宫菲花又在黑暗中说道:" 我要上卫生间。"" 拉床上吧!"" 你……"我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

" 你打呼噜吗?"" 有时候会打,太累的时候会打。"" 要你打了,我睡不着怎么办!"" 凉拌!"" 你饿吗?我肚子饿了,想吃东西,要不睡不着!""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饿!"" 蛋糕在厨房的橱柜里,今天刚买的。"我不答她。

" 是哈根达斯的蛋糕,很好吃的,我很饿了!" 我蒙住自己的头,继续睡!

" 我真的饿了!"" 你有完没完!" 我一个起身站了起来,把床上的宫菲花吓了一跳。

我想说什么,但还是闭上了嘴,把毛毯围在身上,走到厨房里找出蛋糕,用个小碟子装好,拿了一把小勺子,回到卧室,打开床头的灯,把蛋糕递到她嘴边,她看了看蛋糕,又拉了拉两只被丝袜缠住的手,接着瞟了我一眼,意思是让我看着办。

我只好拿起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吃,我靠,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喂一个女人。

一边喂一边看,我才仔细的看了宫菲花那张被我打得很惨的脸,一个个的手掌印很是清晰,嘴角的伤口好像刚结痂,每次吃蛋糕都会牵扯到伤口,露出疼痛的表情,我真不知道当时我怎么就这样下得了手。

喂她吃完蛋糕,我主动找来一条毛巾,打了一盘热水,把宫菲花的脸热敷了一下,把额头上的灰尘擦干净,头发上沾的泥土就没办法了。宫菲花默默的看着我,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把水倒了,回到沙发上躺下,自顾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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